陶洛到白傅恒这么,心中无比窘迫。
“可以了吗?”
陶洛又问了一次,但是男人工作的太过于认真,没有立马回答。
陶洛动了一下腿,又不敢大动,男人正在亲吻自己的大腿根。
“再等等。”
陶洛感觉一股害怕和窘迫从尾椎骨的位置一路冲到了头皮上,让他宛如过电一般,整个身体弹跳了一下。
头皮在发麻,双腿忍不住曲起,脚指头蜷缩。
陶洛无助地扬了扬头,抬手捂住了嘴。
他看不见白傅恒在做么,黑暗他的一切感官都给无限放大。
本陶洛的体温比较偏低,但是被下,从下身传过的那星星点点的滚烫,没一点定处,到处游走。
太……太过分了。
陶洛拿脚难受地蹬了下,突然被人握住脚腕,教他开踩在白傅恒的肩头。
陶洛最后无助地将头埋在枕头里,『露』出的耳朵通红。
不久之后唔了一声,身体彻底没有了力气,只有下半身在不自觉地颤抖。
“可……可以了吗?”
白傅恒直起身体,从被窝里出。
陶洛透过窗外隐隐约约的灯光,看到白傅恒『舔』了『舔』泛水光的薄唇,眯起了眸,声音喑哑:“很满意。”
满意得不了。
和白傅恒以前看gay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这种取悦自己婆的行为简直让白傅恒整个人都亢奋起,让他宛如上瘾一般。
好乖好乖。
他一直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当初想好了就是要找一个这样的婆。
不过这一次之所以要关掉灯做,是他也是比较担心不太能接受男人的身体。
白傅恒知道自己既然和陶洛谈了对象,那就应该要主动接纳婆的身体。
但是他很理智,这种情不是一步到位就可以解决的。
他做其实是粗中有细,不会莽撞,不会做完全没有握的情。
所以他算一点点地,只有这样才是对陶洛的负责。
也可以慢慢地品尝美味。
白傅恒伸手撑在床单上,在陶洛的身侧按出凹陷。
白傅恒低头看脸深陷在枕芯中的陶洛,对方皱眉,此刻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做不出。
白傅恒人抱在怀中,低头认真地亲了亲。
自己会这么做,得多感谢赵凌的话。
赵凌的话刺激了他。
配不上?
他白傅恒可不信先后到这一套。
既然贺倡、靳辽有赵凌当初没有人抢走,那就不要怪自己下了。
赵凌也想要一心一意对他很好的对象,尾随陶洛,愿意为陶洛做么情。但他也害怕陶洛以后会离开他,赵凌无法接受陶洛离开的可能。
所以赵凌算陶洛养成一只胆小的兔,离不开他,只能依仗他活。
他想要陶洛害怕地躲在他的臂膀下,不敢踏出他的家一步,待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吃饭、一起洗漱、一起睡觉、一起做.爱。
可是陶洛没有变。
陶洛没有被这些年的压击垮,陶洛是昔日的那个少年。
他心中的恨意和爱意都不属于赵凌。
白傅恒在心中唾弃了一下赵凌。
找个对象不容易,找个心仪的对象更不容易。
要是自己让陶洛变成那副样,自己怕是要心疼死了,得自己给自己猛抽几个大巴掌才行。
天真活泼,喜欢和公贴贴,又偶尔想要变坏想要当个小坏蛋的婆,让他开开心心的才好啊。
白傅恒借昏暗的外光线看怀中身软绵绵的男。
“困了?”
陶洛没有回答,白傅恒心道他是真的困了。
这倒也正常,过度紧张的情况下人本就会消耗大量的精力和体力。
白傅恒抱陶洛去浴室洗了洗,后再陶洛放到床上。
白傅恒再重新去了一趟浴室,头顶的水湿了他的头发。
白傅恒手指『插』在发丝里向后捋,『露』出额头,水汽在深邃的眉眼之间跳动。
男人胡『乱』地抹了一,回味过刚才情,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
第日。
陶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白傅恒。
自己正躺在他的怀中,趴在他的胸。
陶洛担心这个姿势会让白傅恒觉得难受,于是想要爬起,但是又被闭眼睛的男人给抱回去。
“每天都醒的这么早?”
白傅恒心道年纪轻轻的,怎么有时候精力就这么足呢?
陶洛脸上红了。
“哥哥。”
白傅恒拍拍他的肩膀:“先睡吧,如果警察局那边有么情,他们会电话通知我们的。”
陶洛觉得有道理,于是尝试放宽心睡了。
今天,陶洛的工作是要继续看东西,他只能帮上一些小忙,这种遗产处理上的情是靠专业的团队处理。
这个团队就是陶洛的父母前找的。
也算是知根知底。
至于陶守一,他落马被抓之后,自己的公司就『乱』成了一锅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落马了,儿陶纸也在监狱里,就没有人帮他理公司。
于是公司的其他董就选了另外一个临时的负责人处理情。
不过大分股东是想要陶守一给捞出的。
因为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陶守一捞钱的时候,他们也是跟在背后吃到肉的。
现在对方进去了,如果他们这些股东不帮忙好好点点的话,那就惨了。
不定陶守一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就其他人给供出了呢?
所以股东们忙的不可开交,他们得一些东西的痕迹给掩盖干净。
至于网上的流言蜚语,他们倒是没有么心思。
陶守一是因为和陶纸绑定在一起,所以网友们一看到他们的名字就会下意识地抵制。
至于他们这些股东,网友们都不知道他们姓么,名么,也不知道他们旗下的产业除开陶氏有么,压根就没有地方去抵制。
他们要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此刻的监狱里头。
陶守一正在和自己的律师通话。
“怎么样了?”陶守一整个人颓废了不少,之前伪装出的和蔼表情在此刻也不复存在,一脸阴鸷地看面前的律师。
宛若律师要是给不出准确答案,他就要咬上一大似的。
律师低声道:“陶董长,警方已经在调查了。”
陶守一气得拍桌:“我花这么多钱就是请你吃干饭的吗?”
律师让他不要急,抹不掉的痕迹不代表就是陶守一干的,他可以找一个顶罪的人啊。
陶守一瞬间就想到陶洛。
“陶洛的父母也有我公司的股份,那就有些情是陶洛的意思,是他……”
律师断了他的话:“可是陶洛有将近年的空白期,他又怎么私下『操』盘呢?”
“不过您的儿陶纸有公司的股份,有些情如果他愿意替你担下……”
陶守一连忙摇头:“这可是我的财树,要是他的运气再回了的,我陶家是可以再起的。”
律师耐心地和他了利害关系,陶守一的眼神给变了。
“你的有几分道理,所以如果陶纸愿意承认有些东西是过了他的手,我不知情,我起码能保释?”
陶守一欣喜异常,好啊,只要自己到了外面可以『操』作的空间可就大多了!
陶守一再三叮嘱律师:“你一定要好好地和陶纸聊聊。”
律师算去找陶纸聊聊的时候,怎料被告知,已经有人在和陶纸见面了。
见面房间里。
陶纸穿囚服,头发已经被剃成板寸。
有时候发型可以伪装出一些不属于本人的气息。
以前陶纸柔软的头发略微遮盖了眉眼,再加上他时有时无模仿陶洛的神态,让他看起像是个温柔的『性』格。
但此刻,眉眼全『露』出,陶纸的神情也凶悍了许多。
他盯面前的靳辽。
靳辽穿昂贵的西装,眯起长眸看面前的男:“你一点也不像陶洛。”
以前陶洛也剪过很短头发。
以前贺倡刚刚学会单车就非要搭陶洛去上学,结果贺倡一个刹车没弄住,在校门的位置怼人家车上,陶洛从车上甩下了,头上磕破了一个大,然后医毫不留情地给陶洛剃了头发。
理由是:小伙,你这得剃大半边头发啊,你留一半剃一半不是更难看吗?
可那时候的陶洛是很好看,一双眼睛是圆溜溜的。
陶纸想装作委屈:“我只是太嫉妒表哥了,一时间被鬼『迷』了心眼。”
“靳总……”陶纸捂脸哭泣,哭得十分委屈,“我不像哥哥,所以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靳辽面无表情。
陶纸继续哭:“可是凭么呢?我一点也不比表哥差劲,为么你们都要围在他的身边呢?你们就不能看看我吗?我产嫉妒的情绪是无法控制的。”
陶纸耸肩膀,继续扎靳辽的心:“就好像明明你也是表哥的朋友,可是表哥就是和贺倡玩得最好。”
“现在,靳总,你是最有钱的那一个,贺倡也因为这年被表哥拉远了距离。偏偏……”
陶纸手掌下的嘴忍不住上扬:“白傅恒可是你的朋友啊?他明知道你喜欢陶洛,明知道你在追求陶洛,却是不顾你的想法追到了陶洛,你不嫉妒吗?”
靳辽的手掌缓缓握起。
“靳总,你的朋友好像背叛了你啊。”
“靳总,你今天为么要找我呢?”陶纸越越兴奋,“你我不够像陶洛,那我可以学。再了,我只是运气差,只要我出去,好好搞搞公关,我就是以前那个大明星!”
“现在网上肯定是有不少人在可惜我吧~”他放下捂在脸上的双手,『露』出一个模仿陶洛的笑容,但他没有虎牙,笑起也没有陶洛那么憨憨,更多的是一种人为精明。
“只要你帮我……”
靳辽他了一大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精致手工定制的名表告诉他见面时间快结束了。
然后靳辽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微微上扬,皮笑肉不笑:“我,只是为了告诉你,我不会帮你,但凡谁敢帮你,我同样也会让他不如死。”
靳辽看陶纸眼中的希望慢慢退成了失望,哀莫大于心死。
靳辽离开之前,背过身单手放在椅背上,姿态从容冷酷,徐徐开:“陶纸,忘了,小洛拥有我们这些朋友,是他一个个争取回的。”
在陶洛找到贺倡,个人一起研究美食,然后给自己。
在赵凌在家门淋雨时,陶洛坐在自己家车上,陶纸坐在他爸的车上,一前一后驶过赵家。
但只有陶洛让司机停下车了。
陶纸只看到了陶洛拥有的,否定了对方付出的,认为那些情只是不值一提。
既然不值一提,陶纸当初为么不做?
靳辽走出房间,眯起眼睛看向面前的虚空,脑海中想起了一个人:白傅恒。
对于白傅恒的情,靳辽也不甘心。
靳辽走到门,看到一对人家正在门双手合十祈祷:“天爷啊,保佑保佑我儿吧,希望他出后可以洗心革面。”
靳辽坐上车,汽车平稳地行驶。
接受的是国外教育又无宗教信仰的豪门大少爷缓缓双手合十,表情虔诚专注
如果天真的有灵,请让陶洛往后万如意。
靳辽许愿完毕后,睁开眼睛,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帮我去调查陶洛十六岁到十八岁时,和白傅恒相处的情。”
他要搞清楚,他不甘心。
被当初的好朋友背刺,几乎痛到他每晚都睡不。
昔日自己偷亲陶洛的照片被父亲看到,父亲和母亲轮番上阵,甚至白傅恒被自己的母亲喊过劝。
白傅恒是怎么的?
——靳辽,你干嘛喜欢上一个男人啊?
——我就不喜欢男人,觉得没有意思。
——漂亮的小姑娘不好吗?我就想要一个好看又乖巧黏人的婆。
——你可能是一时间没有想明白,等以后就想明白了。
靳辽死死地捏住手机,当年白傅恒和自己的都是屁话吗?!
靳辽也知道赵凌发疯的情,他一开始觉得离谱。
可是他又觉得以赵凌的『性』格,不定会真的干出这。
不是平分陶洛的爱。
是想要给陶洛更多的宠爱……
就像当初一样,赵凌明明有那么多的朋友,却是要死乞白赖地待在陶洛和贺倡身边,就算他不是中心,也没关系。
靳辽甚至想,其实赵凌的想法倒也不错,做不成情侣……也不能当朋友吗?
为么陶洛要选择远离自己?不愿意恢复到以前的关系,就为了不让白傅恒多想?!
*
几日后,陶洛他的叔被保释了。
陶洛倒不例外,对方肯定是找到替罪羔羊了,既然要吞掉这么多钱,这几年一定会有专业的团队在叔背后替他规划风险。
这个团队肯定告诉他在没出的时候,该做些么情?
出了又该如何撇清嫌疑?
就算不能完全撇掉嫌疑,那可以风险降到最低啊。
不过陶守一躲得了一时间,躲不了一辈。
进去的这几天里,他已经失去了大分人心,陶氏暂时也不由他全权处理务了。
陶洛弄这一出是为了击陶守一在网上的舆论优势,也让搞公关的贺倡轻松一些,不要太累了。
同时陶洛在学校也不像之前天天被人排挤。
他再到学校的时候,尽管学们是躲他,不接受陶洛的主动结交。
但是,这些学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用仇视的目光看他。
学校的论坛上关于陶洛的消息也消停多了。
陶洛坐在教室里,裹紧了脖上的围巾。
最近他看到很多女都在织围巾,是要送给自己男朋友的。
毕竟天气变冷了。
陶洛就回家和白傅恒了。
白傅恒以为是陶洛要给他送,结果陶洛压根就不会织围巾。
最后白傅恒给他买了一条。
虽然公不会织围巾,但是买一条是会的。
陶洛『摸』柔软的围巾开心地冒泡泡时,突然面前的桌上放下了一份早餐,袋里有豆浆和油条。
宋之术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给你的。”
陶洛眨了眨眼睛,道:“谢谢,不过我每天都在家里吃过早餐的。”
宋之术又咳嗽了一声,道:“买都买了,你就拿吧。”
此刻,宋之术的朋友们站在门窃窃私语。
“之术对那个陶洛也太好了一点吧。”
“但是陶洛是个男同啊,之术不是啊。”
“真的搞不懂。”
“就算是当初误会了,之术也是受害人,没必要对陶洛这么好。”
一群人越讲越不甘心。
他们虽然同情陶洛,但是陶纸是坏人就不代表陶洛就是实实的好人,反正是远离是非的人比较好。
他们是恨不得宋之术敲醒,所以也没有控制话的音量。
宋之术到了朋友们的言语,皱起眉,望向陶洛:“不要在意他们的情。”
宋之术坐下:“你现在是交不到朋友吗?”
“在学校这种大集体里,没有朋友的话,会很难熬后面年的。”
宋之术在担心这个:“你要不要寄宿?寄宿会更容易和舍友培养感情。”
陶洛闻言一愣,笑了起:“谢谢学长,不过我都习惯了。”
“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陶洛扯了扯脖上的围巾,道,“我也不算寄宿,因为我要和我对象住在一起。”
宋之术这下是真的被更住了。
没话好。
一节课上完,陶洛登上学校论坛,看到了一些关于比赛的帖。
其中有一个比赛需要由学校举荐选手,是校和校之间的比拼,一开始学校选了年级前几的学。
由这几个学合作一个表演,陶纸就是其中的小提琴手。
怎料现在出现意外,陶纸去不了了,学校算再进行一轮选拔。
不过时间上不及了,就算再选出一个新的小提琴手代替陶纸,这么短的时间这个人很难磨合好吧。
在这个帖里,很多学都在惋惜。
“怎么办,参加表演的其他的学长学姐真的为此付出了特多,结果现在竹篮水一场空。”
有个学仗匿名悄悄:“我甚至都希望陶洛揭发陶纸时,能不能晚几天啊,起码比完了这个比赛啊,现在好了。陶洛是解气了,结果害了其他的学姐学长。”
有人表示那陶洛可是受害者。
这个学不讲理:“我知道陶洛是受害者啊,但他揭发陶纸的情也的确间接伤害到了的学长学姐啊,我错了吗?”
“希望可以找到合适的替补对象。”
“学校已经曲谱放出了,这是希望大家都练一练,到时候谁练习的好,就选谁去替补吧。”
“学校也是很急了,看这样,恨不得师上场了。”
陶守一当初买的那些水军有效,在继续努力搞情,一些陶洛的坏话。
这种胡搅蛮缠的话就让其他人很气,但又没办法。
因为对方就是个疯!
陶洛看到了那个曲谱,总觉得脑海中似乎演奏过。
他想,这或许是陶纸当初和自己有气运联系时,自己被无形中影响的。
陶洛也想试试,于是填写了报名表,可他没想到学校居然会公开所有报名的学名单。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也在试争夺这个位置了。
陶洛开始在学校和家里努力练习,这曾经是他的梦想。
网上的一些人没了陶纸,就失去了对国外民众的影响力,因为陶纸之前有不少外国粉丝。
学校选拔是学自己录制一段状态最好的视频,然后发给学校,学校再选。
如果有其他学不同意,学校也可以拿出这个视频证明的确表演的不错。
陶洛练习视频发给了学校一份,也在自己的sns号上传了一份。
他好不容易发视频。
视频中,男穿咖『色』休闲服,套了一件宽松的带帽外套,戴白『色』围巾,拿小提琴站在落地窗前。
秋日的暖阳从窗外照『射』进,投『射』到他的脸颊上,将他的琴弦染成了金黄『色』。
他站在光里,发丝、鼻尖、身侧像是在发光,像是坠入光里的精灵。
琴弦上扬再下滑,乐曲结束。
陶洛缓缓睁开眼睛,浓密的睫『毛』宛若变白,朝镜头浅浅一笑,宛如炙热的夏天烈日变成了皎洁明月,温柔地落在他的眉梢。
网友们看完了视频后,表示震惊。
“『操』,“学校放出曲谱才一天不到的,陶洛就能熟练到这个程度了?!”
“哭了,所以我当初喜欢的曲真是陶洛写的?我黑过陶洛?”
“楼上是不肯接受现实吗?太可怜了,陈云浪已经锤石陶纸剽窃了。”
“只要陶洛不话,就没有那股傻白甜的气息。所以你干脆当个哑巴吧,求求了。”
“吸溜吸溜,好漂亮,幻肢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楼上你不对劲啊。”
“有啥不对劲啊,我当初就是陶洛的颜粉,姐姐喜欢gb,我也想要个这样可爱的婆啊。”
“我新世界的大门被姐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