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空空荡荡的板凳,开始四处查找起来。
她记得,昨天晚上,词典就是放这儿的啊,怎么不见了。
在屋子里找不到,赵元乐一瞬冷静,她知道这词典去哪儿了。
一大清早的,午林被赵元乐的拍门声叫醒。
他穿着睡觉的衣服,下床给赵元乐打开了门。
赵元乐站在门口,直接对着他伸出手,冷着一张脸。
“把词典还给我。”
午林还有些迷糊的看向赵元乐。
“什么词典?”
赵元乐:“装什么傻,给我拿出来,肯定是你给拿走了。”
午林面不改色。
“我不知道什么词典。”
赵元乐咬牙:“那是我借别人的,你快还给我,再装傻我打你了!”
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何菊与赵三成过来了。
何菊刚过来,一看到午林现在的打扮样子,哎哟一声转过了头。
“哎呀,这是干什么啊,乐乐,你快让他把衣服穿好,两个人大早上的吵啥子啊。”
赵三成赶忙过去把赵元乐拉了过来。
“哎呀,你快别看了。”
赵元乐甩开赵三成的手。
“他有什么好看的啊,谁稀罕看啊,他把我的词典拿走了,这可是别人借我的啊。”
赵三成被赵元乐甩的一个趔趄,他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而后看向午林。
“是不是这样啊,你要想看,跟乐乐说一声看啊。”
午林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什么词典,我没拿。”
他说着话,拿了一边的外衣穿好了。
赵元乐捏着拳头。
“你信不信我真的打你!”
午林:“不信。”
“嘿!”赵元乐这就要上前,后面何菊赶紧将赵元乐给拉住。
何菊不由劝说:“不一定啊,他说没有啊。”
赵元乐相当肯定。
“肯定是他!”
午林一本正经,开始分析起来。
“你睡觉的时候门栓了吗。”
赵元乐:“栓了也防不住你!”
午林:“那你今天早上开门是一推就开,还是拿了栓再开的。”
赵元乐一愣。
早上的门确实是拴着的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开门,又拿了东西,出去之后,门还是拴着的呢。
见赵元乐发愣,赵三成与何菊也明白了。
何菊瞪了赵元乐一眼。
“你怕不是自己放错地方了,找不到,还来冤枉人。”
赵三成也点点头。
“再去找一下啊,说不定在床底下。”
赵元乐没吭声,深深的看了午林一眼。
真有这人的啊…
在这里做削笔刀还真是屈才了。
午林的眼角是一闪而过的得意,但整张脸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冷静样子。
何菊赶紧催着赵元乐给午林赔不是。
赵元乐瞪了午林一眼,回了屋子。
何菊:“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冤枉人还冲人发脾气,唉,你…”
这时候,午林的脸上忽然有了表情。
他的眉头微蹙,声音些许沙哑和委屈。
“没关系的,都是我之前做错了事,是我不对,她不喜欢我也很正常,我以后再做好点,她可能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何菊一听这话,那个心疼啊。
她几步上前,对着赵元乐就是一阵数落,就连赵三成也在一旁帮着午林说话。
赵元乐一脸懵逼。
她难以置信的指着午林,咬牙切齿。
“你个死绿剑!还耍心眼儿?怎么那么能装呢你?”
话应刚落,赵元乐就挨了何菊一下。
何菊不高兴。
“你怎么还骂人呢?快给人家赔不是啊,从哪儿学的这样子,跟个恶霸似的。”
甚至于赵三成也附和了何菊的话。
“对啊,乐乐,那人也会改的嘛,你不能老是这么针对人啊。”
赵元乐咬着牙,气愤的转身回了屋子,啪的一声关上门。
何菊见此,叹气。
“这个脾气要不得。”
赵三成:“以后要嫁个脾气好的,不是的话,两口子天天吵架打架。”
何菊狠狠点头,又将赵元乐的婚事提上了心。
午林见着赵元乐那样子,嘴角的弧度一闪而过。
赵元乐回到屋子里,她决定了,得找个没人的时候把午林打一顿,把他打丑,气死他。
今天,赵元乐先把猪放出去。
她在找机会。
午林拿着从秀儿家折来的樱桃树枝,准备嫁接。
赵元兰赵元康,以及幺儿,都好奇的围着他看。
这一天,一直到晚上,赵元乐都没有找到机会。
第二天,午林还在弄那个嫁接的东西,赵元乐还是没找到机会。
一直到三天过后,赵二成已经把井口用青砖垒好了,还找来石板弄成井盖。
何菊与赵三成也已经将油菜和小麦都晒好,收起来了。
赵元乐还是没找到机会。
到了第四天的早上,一场夏雨袭来。
这天早上,赵元乐是被雨水敲打瓦片的声音给弄醒的。
猛地一下降温,让她不得不翻出厚点的衣服穿上。
等她出去时,看到大门已经打开。
屋檐下已经放了水缸和木盆木桶,雨水滴滴答答,落在里面,又溅起回落进去。
赵元乐迈过门槛,坐在小板凳上,感受着些微的冷气,透过雨幕看向远方的稻田,青绿的稻田上也披了一层水雾,模糊了叶片的形状。
她记得,今年,好像还没有听到过特别厉害的打雷声呢。
何菊从后面走了出来,她将接满了水的木盆端了起来。
“这一场雨下的好。”
正好家里要晒的东西晒好了,之后更方便栽高粱。
赵二成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他也点头。
“等井水蓄多些,再弄出来几次,可以快点把这口新井刷干净。”
站在门口的午林没吭声。
他也觉得这场雨很好。
嫁接之后,最害怕热和干燥的气候,现在正好冷了下来,连雨水也不用担心了。
赵元兰揉着惺忪睡眼,听见雨声,第一反应是幸庆秀儿家的樱桃前几天就摘了。
这时候,只有猪圈里的猪不高兴。
一下雨,它们就不能出去了。
不能吃新鲜的草,不能拱翻泥土抓些虫子和根茎吃,只能吃这豆粕混的糠。
因为下雨,一家人便都在家中待着。
想耍水的幺儿被何菊一个眼神瞪了回来,只能拿起自己的弹弓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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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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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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