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翯言淡淡一笑。
“身边的人忽然赚钱了,大部分人都会眼红。但当你脱离那个阶层,这些人习惯之后就不会再眼红,只会羡慕,甚至会讨好你。”
赵元乐:“讨好我也没用,我可不吃那一套。”
明翯言:“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你让你们一家跳跃到另外一个阶层,会遇到比眼红狠的多的事情,希望你可以应付的来。”
赵元乐对此还是挺有信心的。
“放心吧。”
明翯言笑了笑,便没吭声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赵元乐见他既不开口,又像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也沉默了下来,看向了他。
赵元乐:“你总不会只是找我来说这些的吧。”
明翯言点头。
“是有忙要你帮。”
赵元乐有些惊讶。
“帮忙?”
明翯言:“山中的煤矿还没正式开采,就遇到了麻烦。”
赵元乐:“什么麻烦?”
明翯言:“山壁石缝之间,很是不巧的卡了一块大石头,把一条很重要的路给堵上了。
这一条路,只能勉强通过一个成年人,所以,没有办法集中多人的力气把这块石头拖出来。
唯一的办法,是到了石壁上方,将这块石头凿出一个洞,拴上绳子,将这个石头从上方给提出来。”
赵元乐想到了明翯言的意思。
明翯言也是直接说了。
“听闻,你的力气很大。”
赵元乐:“嗯,其实我爹的力气也很大。”
明翯言:“那上面位置小,正好需要一个人稳着滑轮,一个人拉。”
赵元乐:“…”
明翯言:“因为地势原因,无论从平地还是上方,都只有一人使力的地方,一般人的力气,根本就撼动不了那一块石头。”
赵元乐有些疑惑。
“那是什么不把两侧石壁凿宽些,这样不是可以直接把卡在那里的石头给弄出来了?”
明翯言轻摇头。
“这个方法早就试过,没有用。
那些石壁太坚硬,一个工人一整天都凿不掉巴掌大小的地方,都不能说是凿,只能说是在一点点的磨。
那一条路可不算短,要真凿,大概铁路都修好了,也凿不通。”
赵元乐的侧重点不在这个石头怎么拿出来上,她在意的是,这个石壁为什么会这么硬。
“那个石壁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明翯言回忆了一下。
“黑色,也有黑褐色,斑状。”
大概是知道赵元乐猜测什么,明翯言又道:“这个不是玄武岩,这石头里面不起泡,没有孔洞,很密实。”
赵元乐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只能惊讶的啊了一声。
明翯言看她一眼,又道:“不过这么坚硬,应该会有其他的用处,等到路通了,可以让工匠拿去琢磨琢磨,说不定就做出来什么好东西了。”
赵元乐点点头,继而说起拉石头这件事情。
“我和我爹力气都大,可以试一试,但是他伤刚好,得保证他的安全,在高处的话,万一不小心摔下来呢。”
明翯言觉得赵元乐可以打消这方面的顾虑。
“可以在更高点的地方吊下来绳子,缠在人身上,即使你或者你爹不小心脚滑,也不用担心掉下来。”
听着明翯言的话,赵元乐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虽然为贵人做事是应该的,但我觉得贵人应该也不好意思让小老百姓做白工吧。”
明翯言一顿。
他见着赵元乐这期待的眼神,也眯起眼露出思考的神色。
“说的也是…”
赵元乐想起来易家的谢礼,忍不住道:“其实吧,不用什么好东西,给点钱就是了。”
明翯言哦了一声。
“你很缺钱?”
之前不是给了金子吗。
养猪应该够了吧?
赵元乐哀愁的叹了一口气。
“缺啊。”
明翯言点点头:“真巧,我也缺。”
赵元乐:“…”
明翯言:“我是真的缺钱。”
赵元乐的眼神几分幽怨。
“世子还缺钱?”
明翯言:“大总统都缺钱呢。”
赵元乐想了想,叹了口气。
“那算了吧。”
明翯言眼眸微微闪动,笑了。
“其实,你可以试着给新出的报纸投稿故事,你有你的优势,能想出来的故事应该很稀奇。
再者,你和陈兄也认识,他应该也不太好意思决绝你。
我听闻,在这报纸上,一期故事,就能得十个银元。”
他以为赵元乐会对此心动。
赵元乐缓缓看了他一眼,语气更幽怨了。
“我听闻,一开始是一百个银元。”
明翯言皱眉。
“他那么败家?”
赵元乐不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对啊,他就是这么败家,不过一个品性高洁的人只肯要他十个银元,所以才定的十个银元。”
明翯言懂了,他的眉毛忍不住上扬,声音更是意味深长。
“是吗,也不知这是谁,虽然故事给的不好,但是品格却是很不错。”
赵元乐神色一变,不服气的盯了明翯言。
“故事不好?”
明翯言:“就说这题材就不好,什么内力什么招式?打架时候还要等着人家把招式摆好?还得念出名字?
这要是在战场上早被杀的渣都不剩。
这故事里面描写的,跟现实差了太多,只能当无聊时候消遣一看,不值得为此专门花费时间。”
赵元乐一梗。
明翯言见她那样,将报纸递了过去。
“大可自行浏览。”
赵元乐接过报纸,翻到了故事的版面,一行一行看了下去。
她的脸色愈发的精彩。
“他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人来润色啊。”
这故事倒还是那样,就是这描写,还有这些细节,怎么就那么的…一言难尽呢。
赵元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了。
这个故事的描写和对话,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日漫中二风,或者说,这故事里的人物,以及言行举止,都被描写的格外装x。
明翯言垂眸与赵元乐对视一瞬,轻啧了声。
“我没说错吧,金庸。”
赵元乐神色冷静,一本正经。
“金庸?谁是金庸?”
她再看了报纸一眼,惊讶:“原来这个故事是金庸写的啊,唉,故事梗要立意还是挺好的,就是文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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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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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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