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闹了一个大乌龙吐血

呼延灼悲愤交加啊,一想到彭玘马上要被梁山贼砍头,搞不好还要剖心挖肝,他的心中难过不已。

韩滔也是心情难过,战场便是这样,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被动而无助。

一旦被敌方所囚,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犹如待宰的猪羊,下场颇为凄惨。

韩滔与彭玘,过去常常搭档,与那彭玘关系甚好,战场上犹如手足,此番见到彭玘在梁山众将簇拥下,犹如上刑场一般,登时眼泪纵横,只觉得悲痛无比!

韩滔高声喊道:“彭玘,你还好吗?”

这么一喊,便是官军上下,都是一个个心情沉重。

呼延灼更是双目发红,心情无比的沉重,不由得叹息道:“我就知彭玘最是刚烈,想必昨夜被严刑拷打,彭玘定然不屈,今日他们恼羞成怒,方才要杀了他泄愤!”

韩滔深以为然,连连点头:“若是彭玘被杀,卑职愿打头阵,定为他报仇雪恨。”

两个人都是一脸悲愤之色,目光灼灼,望向彭玘!

一阵清风吹过,彭玘从人群中走出,身后跟着一个黑脸汉子,那厮腰间别着双斧,一脸凶神恶煞。

呼延灼一看场景,悲鸣道:“我所料不错,那刘黑子怕是要做行刑官!”

“可怜我彭玘兄弟,此番要被那黑厮砍死啊!”韩滔痛心疾首,双手在胸前一阵捶打,好似跟死了老娘一样。

正在两人悲伤痛苦之际,彭玘走到阵前,高声说道:“呼延将军,韩滔将军,你们安好否?”

韩滔大声说道:“彭玘,你不要害怕,他们若敢害你,我们必给你报仇。”

呼延灼也道:“彭玘,你好样的,没有丢我们官军的脸面,遭受一夜折磨,竟还能如此坚毅,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彭玘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明白两个人如此悲伤,又是为何?

老子又没事?

怎么一副给我哭丧的感觉?

想到这里,彭玘高声道:“呼延将军,今日我来此,是有一事相说。”

呼延灼一脸悲伤,听到此话,动情说道:“彭玘,临死之前,你有何遗愿?只管说来,我定为你想办法实现。”

韩滔也道:“你的孩子,往后我认为养子,有什么遗言,只管说来。”

彭玘:“........”

彭玘歪了歪脑袋,明显整不会了!

怎么说句话,到他们嘴里成了遗言了?

彭玘干咳两声,说道:“呼延将军,以我所见,你们还是投降吧!梁山林冲将军,也是为国为民,咱们跟着高俅后面干,往后定要被他反噬啊。卑职眼下已投效梁山,不想咱们刀兵相见,特意来此,劝双方共好,还请呼延将军三思啊。”

呼延灼:“.......”

韩滔:“.......”

两个脑补一晚的两个男人,为彭玘伤心欲绝,此番听到这厮说他娘的投降了?

不仅投降了,现在居然特娘地出来劝降他们?

呼延灼有一种吃了一坨屎般的愤怒,他愤怒大吼:“彭玘,你这个混蛋!枉我与韩滔为你伤心欲绝,还以为你为国尽忠,要做一个烈臣!不想你贪生怕死,居然投靠梁山,你.....你太让我失望了!特娘的,气死本将了!”

这强烈的反差,着实把呼延灼要气昏了。

他脑袋一阵眩晕,这巨大的反差,简直给他一记重拳。

彭玘投降了?!

投降了啊!

还来劝降老子!

呼延灼方才伤心而眼红的双眸,此刻再次充血,不过这次是气的。他浑身都在发抖,恨不得上前一鞭子抽死这彭玘!

混账啊!

简直是丢尽官军颜面,实在是破坏他们的士气啊。

彭玘神色淡然道:“呼延将军,卑职也想过死,可是将军想想,梁山至今,他们又犯过什么过错?不过都是自保而已,那高俅之子,纵横东京城,欺行霸市,我们居然要为这样的太尉效命,岂不是笑话?

呼延将军,梁山的实力,有席卷天下之势,将军还是早些弃暗投明,才是正道啊!”

“啪嗒”一声。

呼延灼的手中的一根铜鞭掉落在地,呼延灼傻了,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这厮居然不仅投降,还特娘的要劝降他。

老子伤心一晚上,好家伙,这彭玘摇身一变,成了梁山的人?

“彭玘,你这是在侮辱我!”呼延灼鼻子都气歪了,“我将你当作我的手足,我的心腹,今日你却背弃我,彭玘,你还是个人吗?”

彭玘面不改色,淡淡说道:“呼延将军,您听我说,我投效梁山,不是为了苟且,而是为了汉家男儿的未来。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呼延将军,林冲将军,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仁义之辈,往后我们依旧可以并肩作战啊!”

“去你娘的!”呼延灼一只手猛地按住心口,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疼痛。

彭玘啊彭玘!

你这混蛋,害死本将是也。

呼延灼面色有些发白,浑身颤抖,感觉一口气怎么都提不上来,像是要死了一样。

“将军,将军,您没事吧......”韩滔吓得面无人色,急忙冲过去,当即四五个亲兵将他扶住。

韩滔高声喊道:“今日暂且休战,来日再战。”

彭玘喊道:“呼延将军,您没事吧!若是心脏难受的话,梁山有上等的大夫啊。”

呼延灼眼珠子一瞪,哇的一声,张口喷出血来。

这货居然被彭玘给活生生气吐血了。

“苍天啊!那林冲到底使出什么法门?彭玘素来忠义,更是心思本分之辈,今日这是怎么了?口齿伶俐,犹如中上梁山邪术,竟然要让我投降!”呼延灼躺在担架上,大口呼吸着,面色黑紫一片。

韩滔紧张道:“将军莫不是心脏出了问题,可要请大夫?”

“我只是被彭玘给气的,这荒郊野岭,哪里有大夫?”呼延灼一只手按住心口,感觉一阵阵虚弱,好似都要死掉一般。

韩滔脱口而出道:“要不请梁山那边的大夫过来看看?”

呼延灼一把扯住韩滔的衣衫,吼道:“你特娘地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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