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茜茜刚说完,赵老爷的嘴角就再次勾起阴险的笑容。
转头看向身后。
只见,一个身穿乞丐服饰的男人,就出现在了眼前。
“二狗?!”
看到这个男人,何茜茜顿时就惊了。
这个乞丐,是洛安城的原著名,每天晚上就睡在何茜茜医馆对面的那个桥下。
自从何茜茜来了之后,经常给对方资助吃的,这也让两人的关系比较好。
“二狗,你实话实说,你昨天晚上,到底看没看到我从医馆出来,然后来到赵府。”何茜茜开口道,眼中带着一丝审视和严肃。
她还以为赵老爷会随随便便找个不相干的人来污蔑自己,却没想到,居然找的是二狗。
而且更让人意外的是,二狗居然来了!
而且看样子,对方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看着何茜茜那质问的眼神,二狗忽然有些慌了,微微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了之前和何茜茜相处的一幕幕。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赵老爷直接拍了拍二狗的肩膀,开口道:
“是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好,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说着,赵老爷还给二狗使了一个眼神。
“是,赵……赵老爷。”闻言,二狗点了点头,却依旧不敢去看何茜茜的眼睛,低头看向何茜茜的对d说道:
“昨天晚上,大概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何茜茜的医馆中走出来。”
“当时我还有些疑惑,这人是谁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胸前的那……引以为傲的,已经成为她的标志的对d。”
“一瞬间,我就知道出来的人,就是何茜茜本人。”
“我也很好奇,她这么晚了,一个女人,能去哪里,然后我就跟了上去。”
“最后,就一直来到了赵家门前。”
“我就站在远处,看着何茜茜,她直接从你们赵家的小门处翻了进去。”
“然后,大概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她就又翻了出来。”
“当时,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见她步伐有些凌乱,先是四处观望了一下之后,就朝着医馆的方向快速跑了回去。”
“差不多就是这些。”
二狗说完,又抬头看了看赵老爷,和何茜茜。
“好。”
“现在,何茜茜,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赵老爷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问道。
何茜茜面色苍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为什么这二狗,会出来污蔑自己。
而且,对d……
整个洛安城的人都知道,有对d的人,就只有她一人,其余的,都是当代社会平均大小,对a……
这不是就相当于是指名道姓的说自己了吗?
阴沉的面上,不知道为什么,还闪过一丝羞耻。
“看上去,你好像还不承认吧。”
“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赵老爷接着说道:“你说你只是一个医者,没有黄泉散这样的药对吧。”
“那现在,我就叫人去你的医馆中搜一搜,看看有没有这药,若是有的话,那可就算是铁证如山,无论到哪里去说理,你可都说不清了啊……”
“我知道你还是不甘心,这样,就让我们一起去你的医馆,我们一起搜,不然的话,你还说是我们放在你家里的,用这话来污蔑我。”
“要知道,本老爷我,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想要好好过日子的富商啊……”
说完,赵老爷不等何茜茜开口,就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转头看向何茜茜,说道:“走吧,我们的何茜茜医者。”
何茜茜彻底绝望了,不用想都知道,这一次会去搜,一定会搜到那黄泉散就在自己的家中。
这是一次专门针对自己的阴谋!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内心哪怕是抱着最后一丝一毫的希望,也想要回去看看。
面色阴沉的跟了上去。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何茜茜的医馆门口,推门而入。
医馆原本就不大,只有二三十个平方左右,有一个二楼的阁楼,是平常何茜茜睡觉的地方。
众人开始搜索,何茜茜怕他们此时动手脚,就站在众人的身后,看着每一个人的动作。
其实这已经没有必要了,要是想要将赃物藏在他家里面的话,早就已经藏好了,怎么可能来这个时候临时抱佛脚。
搜索了一遍之后,什么都没发现,看到这一幕何茜茜松了一口气。
上二楼,这一次,就只有赵家嫡子和何茜茜上楼,在赵家嫡子的搜索下,很快,就在床下找到了东西。
“这是什么?”赵家嫡子拖出来一个箱子,问道。
“这是我平常装杂物的箱子。”何茜茜平静的说道。
赵家嫡子没有说话,直接打开。
可是,刚一打开,就看到了一包陌生的东西,用油皮纸包裹起来,就放在眼前。
打开一看,红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这,这就是黄泉散!
何茜茜双眼一凝,瞬间就认了出来!
而赵家嫡子嘴角也是扬起意料之中的微笑,立刻对楼下吼道:“爹,我找到了,我找到黄泉散了!”
“快,拿下来!”
说着,赵家嫡子直接拿着黄泉散就朝着楼下走去。
而何茜茜却是呆在原地,脑海中一片轰鸣,说不出话来了!
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些人把这东西放在自己的床底下的?!
绝望,迷茫,震惊,一切情绪都涌现出来,让她脸色苍白。
“何茜茜,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
“是不是要我马上报官?然后让官兵来把你抓走?!”
“要知道,杀人是小,私藏黄泉散这样的毒药,可是重罪啊,轻则直接处死,重则凌迟五马分尸!”
“你今天,无论如何都已经必死无疑了!”
这时,赵老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计谋得逞的满意神色,开口道。
何茜茜没有说话,缓缓从楼上爬了下来,转头看向了赵老爷,和他旁边的赵家嫡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
“我知道,这是你们设的局,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可没有设局,要知道,我现在才刚死了夫人,悲伤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