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昨天隔离的那两个人醒了,有一个人醒来还想撞墙自杀来着,不过因为发烧的原因没有死成。”
“哦,这是做贼心虚呀。”顾承睿说完了之后立马站了起来。
这可是送上门的好机会,他得好好的审审才行。
就算审不出来,只要有个活的借口就行。
随后饭也顾不得吃,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后,把疫苗打了,把针藏好。
戴上昨天晚上处理过的口罩和手套找了过去。
看到被绑起来的人,上前道:“这么急于求死,想来是知道些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就只能留下来当我的试验品了。”
顾承睿说到这里,看着他懵懂的样子,怔了一下道:“试验品不明白,那说毒人总明白了吧。
每个大夫都希望有一个毒人,这样研究起药物来才能更加的快捷。”
那人听后一脸恐惧的看向了他,他虽然没有见过毒人,但是却没少听人提过。
听说,有的毒人最后被折磨的都没有了人样,关键是没有一个能长寿的。
“正好我最近在研究一种寒毒,据说中了此毒每天晚上都会像冰块一样冷的浑身发抖,尤其是月圆夜,没有解药的话会被活活的冻死。
没事,你别开口,我这就去取药去。”顾承睿说完了之后转身往外走去。
那人听后下意识的想到了雪灾,当时他就是差点被冻死的人,那种冻的骨头都疼的日子,他可不想再过了。
随后忙开口道:“别,别,我说,我说。”
“记住有一句假话,给你加一成药量。”
“不会,不会。”那人说到这里回忆道:“大概一个月前的晚上,我们掌柜慌里慌张的拿回了一件衣服。
第二天就穿上了,而且还说他要卖铺子回老家,连家人都已经送回去了。
每过几天就开始高烧,我们两个就劝他,让他赶紧的找个大夫看病去。
结果他不仅没有去,反而开始嗜酒。
一天晚上,我们两个喝完了酒之后,他才吐露了真言,他得了天花,是没有救的。
我一听那是吓的心肝颤呀。
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又没有看过大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掌柜就说,他之前带回来的那身衣服,上面就有天花的病毒,是安定候府的二老爷抓了他的家人,让他这么办的,为的就是把天花传播出去。
当时我都吓傻了,本来我想告诉官府的,结果掌柜突然威胁我道:“如果,如果我把此事说出去。
那,他就是说这一切是我干的,会把衣服塞进我家里,还会让铺子里的伙计帮他作证。
试想,哪个伙计敢反对掌柜,这事太大了,我怕。
所以,就一直不敢说了,可是我也郁闷呀,就把之前关系不错的哥几个召集到一起开始酗酒。
那时我倒是体会到了掌柜的无奈。
等铺子里面的东西快速的抛售一空后,铺子就散了,我们也就回了家里。
我记得,当时掌柜的脸上已经开始长那种脓包了,所以吓的我连工钱都没敢要。
谁想,我还是被传染上了。
可是我一直没敢碰他,连他的东西都没敢碰过,还是就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