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女人眼神都不好,老花眼加深度近视,就我这条件,什么男人配不上?”
一顿饭吃完,在回去的路上,江诗若一路上骂骂咧咧,滴咕个不停。
本来,她是想让林诚伪装自己的男朋友,带出来为自己长长脸,在闺蜜面前炫耀一番。
可结果却成了,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都在为林诚感到不值。
“下次找临时男友,就找个丑点的吧!像我这么好看的,就显得太假了,人家压根就不会相信。”
就隔着一条黄江,林诚过地下隧道,把车开进了汤臣一品的车库。
“这里是?”江诗若下了车,看着四周的环境,暗暗咋舌。
劳斯来斯、法拉利、兰博基尼、保时捷、玛莎拉蒂、奔驰,各种她认识的和她不认识的豪车,如同车展般随处可见。
“我家楼下的车库。”
林诚指了指,“从这里,到这里,十个车位都是我的。”
“十个车位都是你的?那这几辆豪车也都是你的了?”
江诗若小嘴张开,惊讶的看着。
一辆造型夸张的超级跑车,挂着兰博基尼的公牛标,显然是不便宜。
旁边还有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卡宴,百万起步的豪车,再加上自己刚从车里下来的黑色保时捷帕拉梅拉。
两辆保时捷,同属于一个人,同时停在一起。
相比之下,那辆同样白色的丰田埃尔法,倒显得非常寒酸了,有点配不上周围的环境了。
“这辆雷顿,2000万!”
还没等江诗若多想,林诚就主动报出了价格。
他抚摸着雷顿的引擎盖,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额头,特别温柔。
2000万的顶级超跑,从买过来到现在,他就没有开过,一直停在车库里,顶多是每次下楼的时候,顺手摸两把。
只在乎拥有!
这辆车是我的,每天能看到,能摸到,就足够了。
至于开不开,那是另一回事,没多少必要。
事实上,很多富人的超跑都是如此,公里数特别少,四五年过去,别说是一万公里了,很可能连五千公里,甚至三千公里都没凑齐,跟新车没什么两样。
“两千万?”
江诗若吓懵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很有钱,但是没想到这么有钱。
这才多大的年纪啊?
光是今天见到的保时捷,他都有三辆了,911,帕拉梅拉,卡宴,三剑客全套凑齐了。
而现在,一辆兰博基尼的超跑,居然价值2000万,就这么停在他的车库里。
一瞬间,江诗若彷佛理解了,为什么自己的几个大学闺蜜,都觉得她配不上林诚。
这还是她们所看到的,非常表面的一层而已。
如果让她们知道林诚的真实身份
江诗若垂头丧气,一声叹息。
差距太大了!
天壤之别,云泥之差!
自己和林诚,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钥匙给你,自己开回临州吧!车子可以明天再还我。”
林诚把帕拉梅拉的钥匙,随手给了江诗若。
没等她同意或者反对,林诚就自己走进了电梯,直上顶楼。
“哦,谢谢你哦!”
江诗若都哝着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气氛都烘托到这份上了,今天又是假扮男女朋友的戏份,按照都市偶像剧的套路,都带到家门口了,怎么说也得上楼发生了什么意外。
可是
“唉,你有钱,你清高,你了不起!”
江诗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着车钥匙,坐上了帕拉梅拉的驾驶位。
啧啧,保时捷!
真好啊!
“回来了?”
宋亦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书。
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小清新艺女青年的最爱。
“嗯!”
林诚点点头,朝女仆招手,要了一听冰可乐。
在江诗若三个大学闺蜜的面前,装了一晚上只喝咖啡的海归精英,实在是太难受了。
真男人谁喝那玩意儿?
一点甜味都没有的,纯纯的自讨苦吃!
“没带她上楼?”宋亦翻着书页,语气轻柔而平静。
林诚摇了摇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你随便起来的时候,可像男人了。”宋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不一样,以前那都是事出有因,我也是形势所逼,都是被迫的。”
“其实”
林诚起身,一把将宋亦搂在怀里,小吊带松松软软的,手感很好,“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
唰!
宋亦的脸颊,泛起一抹好看的红晕,“又在骗人了?”
“不,这是真心话!”
“你就像我在北阳的老家一样,不管漂泊何方,不管年纪多大,最终我都是得回家的。”
林诚把头埋在她的长发里,轻嗅发香。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骗我的假话。你身边的女孩太多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有的小巧可爱,有的清新脱俗,有的温婉秀气,有的明艳动人。”
宋亦搂着他的脑袋,轻轻抚摸,“我呢,只是一个很早很早就喜欢上你的笨蛋,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啊,我在打天下,我在为你拿下全世界。到时候,你拥有我,我拥有全世界,四舍五入就等于,你拥有了一切!”
林诚很享受和宋亦独处的时光,非常自然,非常熟悉,非常舒服。
就像在外漂泊多年,终于在过年的时候回到家里,疲惫的身子,钻进自己的被窝,闻着熟悉的味道,美美的睡上一觉。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熟悉,那么舒服!
“你呀,就是嘴巴太甜了,太会说话了,所以才会哄得这么多女孩子开心,这么多人喜欢你!”宋亦无奈的苦笑。
每次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林诚都会给予极大的安慰与安全感,总是能把自己哄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抱怨,什么不开心,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有时候,宋亦甚至怀疑,林诚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转世,比自己还要更加了解自己。
就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林诚往往却能想的一清二楚,三两句话,就打消了她心中的担忧。
林诚:“甜吗?要不,你再尝尝看?”
“不尝了,苦的!”
宋亦一下拍掉他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