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热水吗?我的保温杯里还有一些姜枣茶,你喝一些吧,别感冒了。”
帝娇说完,将保温杯递给了江骁,然后顺手给了他一条干净的毛巾。
江骁没有吭声,但是没有拒绝她送过来的东西,帝娇继续开口说道。
“还好遇见了你,不然我一个人躲进来,怪害怕的。你不好奇吗,外面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江骁的眸子低垂,羽睫轻轻动了一下,将他眸底的幽光敛藏,他薄唇轻轻勾起,病态而又危险。
“不好奇,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呵,世界末日了,所有人都要死,都去死吧......”
江骁说这句话的时候,嗓音很柔和,要是不听话里的内容,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十分美好温暖人心的话语。
可听清楚内容之后,对上他那张好看浅笑的俊颜,莫名让人汗毛竖起。
帝娇面上不显,心里不由感叹,啧,果然,是个变态啊!
江骁没多说什么,但是他当然是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城市里出现了这么多如同丧尸一般的人,因为这是一种病毒。
而导致末世爆发的病毒,实际上就是江骁所控股的全球最大的制药生物公司EA集团,研发而出的。
当然,研发出这种可怕病毒的人,并不是江骁,而是一直想要将江骁弄死的二叔研发的。
江骁之所以在这个时间,在B市被人下了病毒,扔进了河里,完全也是他的二叔所为,目的就是将EA集团变成他一个人的。
只不过出乎江骁意外的是,他从小唯一会对他关爱的管家,竟然也都是虚伪的,管家也是被二叔收买的人,置他于死地。
江骁唇角勾起了凉薄的讽刺,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泛着病态的红光,也好,此后,他没有任何信任的人了。
果然,感情这两个字就是全世界最愚蠢的词汇,信奉的人终究被操控。
而从今天起,他江骁永远都不会被任何感情操控,因为他是个毫无软肋跟同情心的疯子。
帝娇没有继续跟他聊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了一块树莓慕斯蛋糕,就这样当着江骁的面,惬意乖巧的吃起了小蛋糕。
毕竟,末世之后,这种好吃的甜品,应该是很难再吃到了。
江骁斜靠在一边,身上原本有些湿冷的衬衫,这会儿却逐渐开始变干,他抬眸看着少女那舔着蛋糕的小舌头,娇嫩唇瓣边上的奶油,莫名的让他喉咙一紧,有些口渴。
该死,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这股诱人的甜香味,源头却不只是那块蛋糕,仿佛眼前纯真干净如同小百合一样的少女,对他而言更加的诱人。
江骁的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他能感觉到发烫的厉害,甚至一瞬间,还有点微微湿润的白衬衫,都被烫的起了一层朦胧的水蒸气,身上的衣服是干了。
可他整个人,却热的快要疯了。
“该死......”
江骁暗恼,骂了一句,紧接着红着一双漂亮的眸子,俊颜冷白似玉,眉心紧紧蹙着,嗓音低哑的开了口。
“过来......”
帝娇一脸问号的看他,有些错愕,人却没有动。
江骁有点不耐烦,又补了一句,“过来。”
“乖......”
最后这个字低哑的厉害,充满磁性,透着一股焚身的欲望与勾引。
如同角落里阴冷盯着猎物的毒蛇,即使摆出一副纯然无害的模样,也只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从来都是危险的。
少女唇瓣动了动,小手放下了手里吃剩下的蛋糕,慢吞吞的走向江骁,嗓音温软充满担心。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实际上,帝娇心里清楚,江骁是被人下了末世的病毒,结果江骁凭着疯批变态的复仇意志,不但没有变成丧尸死掉,反而还因此激发了强大的异能。
只不过,按照剧情中的发展,江骁异能的觉醒,十分的痛苦,整整昏迷,浑身发烫了三日,醒过来的时候,他差点脱水死了。
帝娇的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江骁的耳边听见了她的轻软的惊呼声,然而他半点都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目光所见,看着那被他捏红的肌肤,眸底越发的灼热。
“嗯,不舒服,可能要死了。所以,你刚刚救了我,现在还要继续救我吗?”
帝娇的语气有些担心,冰凉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摸到了他的额头,烫的她掌心往后一缩。
“要......”
“唔......”
要‘怎么帮你’,后面几个字没等说完,江骁直接低头,烫人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紧接着滚烫的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一个吻,是毫无顾忌的莽撞,能看出来,他半点接吻经验都没有,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因为身体的病毒,让他本能所致。
江骁是个自私的坏人,压根也没给帝娇拒绝的机会,当然,就算是她拒绝也没有用。
因为都末世了,一个圣母烂好心会救人的傻白甜,又能活几天?
所以,一个‘要’字,直接让江骁默认为,她愿意,同意了。
而且,江骁可不想死,他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没等将那些人都弄死,他是绝对不会死的,为了活着,为达目的,他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他是个疯子,什么也不在乎。
“撕拉——”
江骁抬手随意的一扯,竟然将身上的衬衫撕碎了,而少女的衣服,也被他轻而易举的弄坏了。
他的力气比之前大了数倍,可是随着身体基因的改造突变,也让他浑身越发的滚烫,有一团火,快要爆发的冲动。
江骁的理智快要消散,只知道,抱着眼前的少女,她是唯一的冰凉解药,贴着她,就会压住那团火。
“你,你要做什么,别冲动,呀,不行......”
少女的小手抗拒的推在他的心口,但是那点力度,压根对江骁造不成任何威胁,他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压在了头顶。
他的薄唇滚烫,滑过她的颈窝,嗓音低哑迷离,“你好凉,嗯,蛋糕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