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看起来在平常的虫子,却一下像发现了可口的美味似得,围着蛊医来回转悠了两圈,突然停了下来。
蛊医预感到了危机的来临,想将这黑色的虫子一掌给拍死,可是这只黑色的虫子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图,灵巧躲避了过去,让蛊医非常生气。
就在他准备再次行动之时,这黑色的虫子已经通过蛊医的鼻孔飞了进去。
“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只求你们让这只黑色的虫子快点出来。”蛊医现在真是疾病乱投医。
不过云雅茹显然不会上当,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有这只黑色的虫子存在,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想骗她让虫子出来,怎么可能。
蛊医见自己的计谋根本就没法进行,心里有些气馁。
平时想要他蛊虫之人,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这回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而且还不能使用自己的蛊术真是有些憋屈急了。
此时那黑色的虫子像是发现了什么美食,一改之前的缓慢速度,这下可把蛊医弄得有些懵了。
原来蛊医曾经用自己的血喂养过,几种对他比较重要蛊虫,而他体内还有一只蛊王。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这只蛊王看见黑色的虫子就像老鼠看见猫似的。
“你到底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虫子,怎么弄的我这么难受?”
云雅茹嗤笑一声,“现在知道了我这虫子的厉害了吧。”
蛊医这才意识到云雅茹的厉害,不过他可以完全肯定,这黑色的虫子并不是蛊虫,而且他也没有见过。
“你只要现在老实交代,如果我满意了,到时候自然会让它从你身体里出来的。”云雅茹勾起唇角。
蛊医盯着云雅茹,可奈何云雅茹太过镇定,让他都下意识觉得这话是真的。
“我希望你别骗我。”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吗?”云雅茹不置可否的说道。
“我看他是根本就没有认清现在的处境。”白玉堂托着下巴,讥讽的与蛊医对视。
蛊医感觉到自己被挑衅了,但是苦于体内的黑色小虫,又有些憋屈。
云雅茹看到蛊医这样的神态,只觉得愚蠢无比,她直接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
这时蛊医感觉到蛊王正在与黑色小虫正在进行厮杀,这下可苦了他。
他想去阻止,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
不过那只黑色小虫现在却撒欢似的,在他体内放飞自我,毕竟这样的机会非常难得,它要不多吃了,以后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主人没骗它。
就在蛊医疼的难受之际,一旁的众人也注意到了蛊医皮肤下鼓起爬动。
蛊医越难受,云雅茹嘴角的幅度就越大,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蛊医还妄图想用蛊王压制那黑色的小虫,可惜都失败了。
原来还面无表情的蛊医,此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只要你让那只讨厌的黑色小虫出来,我就将我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你们。”
“这可不行,万一前脚黑色的小虫离开你,后脚你就翻脸不认账,那我该怎么办?”
蛊医本来只是想先用言语诓骗这些人,到时候在做进一步打算,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接招。
蛊医还想说什么,突然抱住自己,疼的他五官都变得狰狞起来。
“好痛啊,我受不了了,你赶快让那只该死的虫子停下来。”
哪知道,那只黑色的小虫听了马上就不干了,这么好的机会,让它放弃眼前的美食怎么可能。
蛊王和黑色的小虫厮杀,非死即伤,凶险万分。
不止黑色的小虫不想停下来,就是蛊王自己也不愿意,毕竟现在是你死我亡的一个局面,又有谁会甘心呢。
“这我可没有办法,又不你让你体内的蛊王被虫子吃了,想来虫子吃饱了,应该能够暂时停下来。”云雅茹想了想。
蛊医只想破口大骂,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蛊王,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别的虫子吃掉,这和割他的肉又有什么区别。
这蛊王本来就不是那么好养的,里面付出了他多少心血,现在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就想让蛊王牺牲,他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我只是好心给你建议,最后愿不愿意全在与你自己。”
蛊医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和云雅茹说话,也不知是那句话激怒了体内的黑色虫子,现在它进攻的更加猛烈,让蛊王有些防不胜防。
云雅茹漠然看着一切,既然蛊医想用蛊术害人,那么这种痛苦就该是他自己该接受的,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说,你能不能先让它停下来?”蛊医已经有些忍受不住了。
“只要你说了,不用我打招呼,它自己便会停下来;但是如果你自己在撒谎,你会比现在更疼的厉害。”
“你这分明是在威胁我。”蛊医疼得死去活来,还得开口。
云雅茹根本不去理会他,坐在原地玩起了自己的手指来。
蛊医感觉刚刚那话好像对牛弹琴了。
云雅茹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见蛊医还在躺在地上,便对一旁的展昭低声交代了一句,而后便回到了刁瑞中那里。
……
刁瑞中真是千盼万盼,终于将云寺丞给盼了回来。
刚刚蛊医的惨叫,他在牢房之中都听的清清楚楚,看来他这回事遇到一个狠人了。
此时的刁瑞中虽然心里已经妥协了,但还是凶狠的用眼神来凌迟着云雅茹,可惜这些对云雅茹一点用都没有。
“你看看这是什么?”云雅茹突然衣袖里掏出那封信,在刁瑞中眼前晃了晃。
“你就是不说话,我们也找到了重要的证据。”
刁瑞中看到那封信彻底愣在了原地,他可是记得好好的,这封信被他自己给藏了起来,这些人又是怎么找到的。
刁瑞中此时的脸狰狞惨不忍睹,而且杀气已经显而易见。
要不是他现在不能动弹,他真想将眼前这云雅茹和白玉堂都给杀了。
这一幕被刚刚赶来的穆泽浩和斐尧逸给看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个刁瑞中确实有问题,要不然也不会狗急了想跳墙。
刁瑞中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塌,但还是用憎恶和怨毒的眼神看着在场众人。
云雅茹知道今天这番努力并没有白费,脸笑得更加灿烂,但在刁瑞中眼里确实异常讽刺。
“你们不就想知道,要不要我好心告诉你们。”刁瑞中阴阳怪气,但语气却蕴含着挑衅。
云雅茹给他在空中对视了片刻,就在刁瑞中准备故技重施时,云雅茹一个响指对着空中打响,本来已经瞳孔涣散的众人,一下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刚刚怎么回事?”
“现在没事了。”云雅茹现在并不想给大家讲解精神暗示之类的话题。
“你怎么会?”
“你难道忘了之前,要不要我好心帮你回想回想。”
“不用你假好心。”刁瑞中连忙摇了摇头。
当刁瑞中看见云雅茹从包里掏出一个瓷瓶之后,他已经无力再去挣扎,因为他可不想再去尝试。
因为这云寺丞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手段让他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
“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有本事,连我藏密信的地方都能找到。”刁瑞中眼神冰冷。
“那只能说明我们比你更加聪明,要不然这封密信我们又怎么会找到。”云雅茹挑衅看着刁瑞中。
刁瑞中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但云雅茹却犹如高手一般稳坐在原地。
“我全招,只要你别在对我使用药丸或者药粉就行。”刁瑞中一想到,就双眼露出恐惧。
不过这种堪称老狐狸的嘴,她又怎么会轻易相信。
只见云雅茹不止从哪里变出来一包粉末,让白玉堂将它直接灌进刁瑞中的嘴里。
而后又将变异蚂蚁倒在了刁瑞中的身上,刁瑞中只感觉自己跌落到了无边地狱之中,让他觉得浑身难受。
只见他浑身有血向外流出,不过量非常少,只是因为出血点有些多,看起来有些恐怖罢了。
斐尧逸被云寺丞这一手给惊住了,只觉得云寺丞胆子真够大的,什么都敢尝试。
因为心灵和身体双重的煎熬,刁瑞中终于将心底最深层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原来这刁瑞中从小被有心人洗脑,虽然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但心里却早已经和紫刹国狼狈为奸,做出了很多有损祈天国之事。
不过索性现在他们发现还不算晚,还要皇上处理及时,这些问题都能一一解决,只是要稍微耽误一些时间罢了。
“你是怎么如严阁老的法眼的?”穆泽浩突然开口。
“我本人非常相信自己风才华,再说那个严阁老也是一个相当有野心之人,我略施一点小手段,便很快成了他的得意门生。”刁瑞中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狂妄自大。
“有了他的暗中支持,我才能最短时间站稳京城,并且得到当今皇上的赏识。”
“那你现在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蛊医这么做,你到底在京城布了一个什么样的局?”云雅茹根本不想听刁瑞中废话,直接将问题问了出来。
“本来我们都要成功了,就怪皇上让你查什么旧案悬案,要不然棺材中尸体里的蛊虫又怎么会被你们发现。”刁瑞中只恨自己棋差一招。
“那你们本来想要那些蛊虫做什么?”穆泽浩微微皱眉。
“应该是想弄一个阵法,将整个京城困在其中,不过好巧不巧就被我歪打正着给破坏了,你说是不是?”云雅茹冷冷的看着刁瑞中。
“看来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等阵法大成之际,这些蛊虫会被我们拿回来二次利用。”刁瑞中说的那是十分嚣张。
不过他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在场都是聪明人,一下就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这计划,如果没有被云雅茹给破环,到是防不胜防。
因为到时如果他们文武百官之中,如果有人被这些人给控制,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们到时候只有归顺于我们,要不然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京城这么多百姓,在你们眼前死亡。”
“真是疯子。”斐尧逸喃喃自语道。
“只要能成功完成计划,牺牲一下再说难免。”刁瑞中无所谓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