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些人酸溜溜的疯话也让向贞羽心中难以接受。
现在网络上的娱乐环境被这些人带节奏的一催化,对她只会越来越不友善,而她现在的心理状态实在不适合看到这些。
“我还是退圈吧,我果然不适合待在这个圈子里呀。”向贞羽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咽着向虞向宛鞠了一躬。
“虞总,感谢您给了我一个说出真话的机会,我现在也算扬眉吐气了,就算死也是死而无憾。”
“说什么丧气话呢?”虞向宛一把拦住打算离开的向贞羽,让aanda也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按在沙发上,不让她离开。
如果现在让向贞羽走了,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激动的事?万一她选择轻生,那可怎么办?
“你在乎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做什么?他们说的都是酸话,看你出名了,是美女学霸就嫉妒你。”虞向宛安抚着拍了拍向贞羽的手。“你放心,到底是谁在带节奏我会一个个的挖出来。”
“他们紧等着吃官司吧。”
说到这儿,虞向宛的眼神亮了起来,“你可不能轻易的认输,我还需要你成为一个榜样。”
“什么榜样?我还能成为榜样吗?”向贞羽苦笑。
这样的她,也配成为引导人向上的榜样?
虞向宛在她头上一敲,自信一点,你别忘了,“你可是学霸呀,多少人想考进这么好的大学都没机会呢,你凭真本事上了大学,就是比他们底气足,你这是逆天改命剧本,多励志?”
“他们说酸话,你就要做出让他们更酸的事呢=,让他们这辈子都只能当一个酸柠檬在一个阴暗的角落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当然,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不是没有代价的。”
虞向宛看向贞羽还不明白,干脆在她鼻子上狠狠一刮,疼的向贞羽掉下眼泪来。
“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怎么突然就变笨了?还是被那些酸货影响了你的大脑思维速度?”
“你起诉他们天经地义,不仅能挽回你的名誉,还能出一口恶气。”一边说,虞向宛一边挥拳。
她的个性就是这样,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何况起诉诽谤人员合情合理合规还合法。
她恶狠狠的磨牙,“带节奏的这些玩意儿,你只管一个个去告,诺德娱乐背靠诺德集团,家大业大,多的是钱,咱们和他们打官司打到底。”
向贞羽为难的看了虞向宛一眼,“这样不会把公司拖进一个漩涡吗?现在公司刚刚到上升期。”
“我这个当老板的都不怕,你怕什么?”虞向宛微微一笑,朝内间招了招手,喊道,“老公,你出来一下。”
秦昱琛缓缓转出来,他靠在墙边,舒展身形,轻声问,“什么事?”
虞向宛调皮的眨眨眼,“我们家的艺人担心我这公司开不下去呢。”
秦昱琛听到这话笑了。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诺德集团撑不住了,还有秦氏。”秦昱琛走上前,替倒了杯水递给向贞羽,而后坐到虞向宛身边,伸手拦住虞向宛的肩膀,“你只管放心大胆的按你老板的想法去做,你不用替你老板担心公司,我就是这家公司的后盾。真有人想硬碰硬,先过我这一关。”
虞向宛听了这话,反手抱秦昱琛,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然后炫耀的朝向贞羽嘚瑟,“听见了吗?我老公兜着呢,你不用担心,这些带节奏的家伙,我让aanda去查ip,一个一个的挖出来,你只管去告。”
说到这儿,虞向宛整个人燃了起来。
“同时我也会向法院申请对外直播,他们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要他们现场社死,在法院上挨个认罪,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至于有人敢说你恶毒,或者带你什么节奏,你也别管,这些人交给我来处理。”
虞向宛自信满满地仰起头。
“我们这可是法治社会,触犯了法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看到虞向宛自信的模样,向贞羽不知为什么心中生出一股感动。
她真的很幸运,碰到一个愿意帮她的好老板。
在城市的一角,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荧光屏上倒映出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的身影,她似乎很年轻,却习惯性的佝偻着身躯,对着电脑出一阵阵阴森的笑声。
手指每一秒都在键盘上挥舞,打下一行行充满恶意的字眼,这些字眼针对的对象全部都是向贞羽。
“可恶,贱人,你敢跟我抢人。”
她一边咬着手指,一边把一旁解压用的史莱姆捏得嘎嘣作响。
突然灯亮了,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个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阴冷潮湿见不得人,相反,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
拉开窗帘之后就能看到一线江景,打开门便是两百七十多平的大平层。
能住在这样的房间里,非富即贵。
“小庄,你也该出门了吧,在家里闷了这么久,你会闷出毛病来的。”
说话的是个打扮体面的美妇人,三十岁上下,浑身上下都透着贵气,她穿了一身旗袍,光看这稠面的亮度都知道价格不菲。
尤其是在她的手腕上挂着一只帝王绿的翡翠镯子。
若是有懂珠宝的人在这里,一定会嫉妒的发狂。
被称作小庄的阴暗女子回过头,却狠狠地甩了一个白眼。
看着眼前女人微微隆起,故意向前挺着的肚子,忍不住讽刺。
“张若梅,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慈母?你是我亲妈吗?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她冷笑一声,把手里的史莱姆扔到张若梅的头上,“明明是我妈资助的一个贫苦大学生,却爬了恩人丈夫的床,把恩人活活给气死,你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张若梅听了这话,手陡然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嵌入手掌心里,几乎能扎出血来。
这么多年了,他刚牛做马,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这个臭丫头,还是这么不留情面。
不就是他那个短命鬼妈被她气死了吗?这有什么?又不是她拿刀杀的人。
再说被活活气死,那是那个短命鬼的问题,关她什么事?
她是自由恋爱。
爬床又怎么了,偷情又怎么了?反正现在李建国的合法夫人是他,李家的女主人是她。
这个臭丫头,也只能在遗产上做些文章了。
但是现在……
张若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像是抱着一个金疙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