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一声响声直接把倒在一遍睡觉的索隆都炸醒了,众人抬头向隧道望去。只见拐角之处,乌索普扛着娜美。弗雷泽背着阿尔马兹别克圣,提着路飞一路带着灰尘与浓烟就跑了出来。
“快跑啊!要塌了!”只见在他们的身后,原本坚固的墙壁,天花板都是向下塌落,巨大的石块一路撵着两个人跑。
“你们做了什么!!!”愤怒的罗宾此时也是云淡风轻不下去了,这可是一个遗迹啊!那些古老的壁画,神秘的雕塑,虽然不知道那些天龙人时从哪搜刮来的,但是肯定他们都有着相当久远的价值。
“先走再说吧!”茶可夫斯基看着周围已经出现裂纹的墙壁,也是顾不上许多,扛着抄起罗宾和山治,掉头就跑。只有索隆在跑过石碑的时候,拿起了罗宾拓印下来的碑文,卷起来背上,然后跟着弗雷泽一路跑了下去。
众人一路向下,穿过描绘着奇怪章鱼图画的通道,最终在通道下的房间停住。众人都被刚才的情况下的不轻,而此时的路飞与阿尔马兹别克圣并借着强壮的身体悠悠醒转,茶可夫斯基急忙上前查看自己的首领。
七层坍塌的“轰隆”声响一路蔓延到了第六层的墓室,与上面一样,这里依旧是一个个犹如迷宫一样的走廊,只不比上面的那一层相比,接下来的路就要走的很麻烦了。因为上面那一层,娜美直接炸到了通向第六层的通道的房间隔壁,路飞第一个下来就找到了通道。
最终“咚!”的一声,一块滚落的巨大石块将上去的通道彻底堵死,然而众人还没有把心放下,就看到通道周围的墙壁在巨大石块的冲击下开始龟裂,裂缝从上至下的将整个通道撞碎,原本被堵在通道上的石块此时继续砸落。..
“快跑!”在乌索普的呼喊中,众人也顾不上东西南北,只能各自逃跑。
弗雷泽本能的向着身后跑去,笔直的冲进了一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每一层都是迷宫一样的存在,弗雷泽一头装进去后。
墙壁上的陶俑开始挣扎着从墙壁上下来,然而弗雷泽此时根本顾不上,在一连跑了三个房间之后,他身后的落石才终于消停了。
“呼,呼,呼!”这些路对于弗雷泽来说并不累,但是被泥石流追杀的情况,还是很吓人的。
“啊~吓死了!”瘫倒在地的乔巴,晃着小短腿,随手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土块。
“啥东西?哎!!!”乔巴抬头一看,只见墙壁上的石像碎开,一具“残破”的人形从其中挣扎着爬了出来。
之所以说是残破,是因为这个人行没有左肩,但是左手却依旧活动自如,好像是被凭空抹去了一部分。而他的皮肤干枯腐朽,是个十足的尸体。
“弗雷泽—爪风!”弗雷泽转头,看到被吓的瑟瑟发抖的乔巴,以及周围墙壁上,挣扎着爬下来的干尸,直接手指一挥,一道刀风将房间内的怪物一扫而空。
“呀哒,呀哒,没事了。”拍着一头扎进怀里的乔巴的头,弗雷泽示意他不用担心,这些怪物虽然看着吓人,但是本质上却不过是普通的尸体,战斗力很是拉胯。
“拜托,你研究医术的时候,没研究过人体吗?就这还用害怕。”弗雷泽安慰了乔巴几句,等到吓哭的乔巴反应过来之后,他也就自己下来了。
“吸,吸。”吸了吸鼻涕的乔巴,拿起一根小棍捅了捅地上的尸体,在确定他们已经死透了之后,乔巴这才放心,不,不能说是放心,而是大胆。
他拿出探针,居然开始摆弄起地上的尸体,还把尸体翻了个面,仔细研究。
“喂,乔巴,咱们还是尽快去找路飞他们吧。”看着聚精会神的开始研究尸体的乔巴,弗雷泽催促他快点跟自己离开。
然而,乔巴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始仔细的观察,最终他拉来了一旁的弗雷泽。
“弗雷泽,你能把这些尸体的头颅打开吗?”这个问题让弗雷泽一愣,虽然看起来不难,但是这种虐尸行为,实在是让人不想残余。
但是,看着乔巴认真的神情,弗雷泽只能是手指武装色一开,然后像撕皮球一样,将干尸干枯的头皮撕了下来。
然而随着弗雷泽的一扯,整个干尸的头颅居然碎开成了四块。这是弗雷泽都没有想到的,他看看自己的手,难道劲用大了?
“果然。”一旁的乔巴此时漏出笃定的表情,好像是早有预料。他看着这些干枯的尸体,说道:“这些人的年龄只有三个月。”
“三个月?那不是婴儿吗?”听到这句话,弗雷泽看着手上的头骨,整个人都傻了。明明这些家伙的都是成人的身形,可是怎么会只有三个月的年龄。
“你看这里。”乔巴指着尸体后脑上凹下去的两个位置:“这叫做卤门,是婴幼儿颅骨结合不紧所形成的颅骨间隙。有前囟和后囟之分,后囟门靠近头枕部,是两侧顶骨与枕骨之间的骨缝形成的三角形间隙;前囟门在头顶部,是两侧额骨与两侧顶骨之间的骨缝形成的菱形间隙。”
“正常情况下婴幼儿颅骨在生后6个月,会随着颅骨逐渐骨化而渐渐变小,通常在1岁~1岁半会彻底闭合。”乔巴看着一脸茫然的弗雷泽,只能是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卤门。
“正常情况下,幼儿出生时卤门往往虽然存在,但是却只有一指尖宽。可是这些人的头颅上,卤门却非常大,好像是直接把一个孩童变大之后,他的卤门也同时放大了。”
“另外~据我观察,这里所有的人好像都是一个人。”在仔细检查过所有的干尸之后,乔巴做出了第二个判断,那就是所有的尸体都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模一样的人。
“难道?是克隆人。”对于乔巴的说法,弗雷泽选择相信,只是此时,他的背后感觉到一阵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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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食言了,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