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羽立于高空之上,神情冷肃且威严:“众爱卿平身。”
下方臣民起身的同时眼底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帝君总是能人所不能,虽然眼前时局危难,但他们就是有信心,相信帝君必然会胜。
慕千羽大袖一甩背在身后,转过身看向宇文霖和柳儒成方向,脸色出奇的冷,“白鹿书院好大的威风,撒野撒到我大周来了?”
她这一声借住了大周气运之力,一声之威传遍四海,带着十足的压迫性。
宇文霖捂着胸口,吃了疗伤的丹药,缓了半晌才直起身子指着慕千羽道:“慕千羽,你敢收了我儒家神器,你是找死!”
他虽然不甚受了一点伤,但伤势并不算太重,他仍然是当世第三的强者,仍然是慕千羽高不可攀的存在。
慕千羽面对着对方的愤怒,神情同样冷凝:“你都打到了朕的家门口,还指望着朕与你客气吗?”
“你迫害我书院弟子,我书院不该讨伐你吗?”宇文霖理直气壮的道
虽然方清泽是他的得意徒孙,但他现在也很庆幸他死了,不然他哪里有借口攻打大周,夺得大周的万万里江山啊。
慕千羽淡淡的一抬眼皮看着他,问:“你谁啊?这里的事情轮得到你管吗?”
这平静的一声像是击在了宇文霖的痛点上,他顿时就有点傻了,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
他堂堂白鹿书院的院长,天下书院的至尊,竞然被人说不认得?
所以他这么多年是白混了吗?
“休得放肆,此乃我白鹿书院院长。”柳儒成没好气的道。
“没有名字?”慕千羽表情已然寡淡。
宇文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二次暴击,都报上身份了对方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怕不是要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
“本座的名字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自己快死了便成。”宇文霖放狠话。
“嗯。”慕千羽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又看向周围几十个大大小小的仙门,问:“你们呢,也是来对抗我大周的?”
这些人无论是上位仙门还是其他仙门的宗主都有些不自如何是好了,按照常理来说白鹿书院要想赢下一个帝朝是容易的,
可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慕千羽有这么多帮手,帝胤和厉南溟,甚至是姬天明无一不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如果只是有这些人而大周弱小他们也不怕,因为这些人便是报复可能也只会报复书院,
但如今形势更加不同了,慕千羽回来了,而且明显比离开的时候更强了,大周很有可能打不散了。
于是这些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最先开口。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是默认了,都想灭了我大周是吧,那就一起来。”慕千羽冷冷的开口,直接给这些人推向敌方阵营。
这些宗门怎么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慕千羽不但不拉拢他们,还直接宣战了,这是何等的张狂。
下方的百姓知道自家女皇霸气,但也没想到这般霸气啊!
“慕千羽,你未免太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了。”一个上位仙门不满的站出来,而说话的正是宗主,堂堂天极境的实力。
慕千羽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缓缓开口:“去,捏死。”
下一刻天空之中一道银光闪烁,一个浑身穿着毛茸茸的女孩子瞬息间到了那天极境宗主的面前,一只纤纤玉手闪电般探出,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捏住了他的脖颈。
那少女直接将人举了起来,同时掌心慢慢收缩用力。
堂堂天极境,东州说得上的强者如今竟然毫无还手之力,脸色渐渐通红,青紫。
“咔嚓!”
一声脆响,这人喉咙彻底被捏断,头颅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少女无比嫌弃的将人扔到了那仙门人群之中,巨大的力气直将不少去接尸体的弟子砸的掉落下去。
这力气,这实力,看得在场之人目瞪口呆。
其他刚刚也想开口怼慕千羽的人都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心说自己幸亏是出口慢了,不然现在成为一具冰冷尸体的就是他们了。
柳儒成很是诧异,他在大商帝都待过一段时间,知道这赢玥儿是大商国兽,是狼祖赢无极的亲孙女,正统的狼王血脉。
便是这样尊贵的身份怎么会受慕千羽驱使?
他将赢玥儿的身份对宇文霖讲了,宇文霖也很是纳闷,这慕千羽和大商的交情到底到了哪一步。
赢玥儿出手之后回到慕千羽身后,回禀:“陛下,捏死了。”
慕千羽并没有回应。
而此刻下方刚刚还为自家女皇的霸气担忧的大周臣民此刻既放心又震惊,放心是有这样的下属何愁此战不胜,
震惊是因为他们很难想象自家陛下到底有怎么的能力,出去几个月便能带回一个绝世强者,看着出手的强势果断,甚至有些像他们的国兽金龙。
慕千羽目光从那些宗门身上移开,又落到了宇文霖身上,开口道:“想打便动手吧,朕奉陪到底。”
趁着她不在便攻击她的子民,这般不堪的手段令她出离的愤怒,今日若是不让白鹿书院得到惨痛的教训,难解她的气。
宇文霖自知理亏,于是决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当即开口道:“既然开口宣战,是不是便意味着周皇承认迫害我书院弟子了?”
“不承认。”慕千羽淡淡的回击:“朕与柳儒成的确交过手,但那是因为他想打劫朕,但显而易见他并不是朕的对手。”
“慕千羽……你颠倒是非黑白……”柳儒成指着慕千羽,表情很是愤怒。
“演戏演得好证明不了什么,你仍然是那样做了。”慕千羽仍然是一脸的冷静的驳斥。
柳儒成冷哼道:“周皇还真是会狡辩啊,你便是欺负我拿不出证据来。”
“证据都拿不出来就敢来攻我大周。”慕千羽眼神愈发的危险:“你们便是没将朕放在眼里啊。”
“我堂堂白鹿书院还能冤枉你不成?”柳儒成一脸高傲的道,听他的口气仿佛只要白鹿书院说的便应该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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