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公公被历楠博折磨的没有人样,却还是咬牙支撑着一口气等着看历楠博最后的结局。
盛京墨悄无声息的来到白卿音身边,轻声安抚道:“别怕,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我保证他会乖乖说出你想要的答案。”
白卿音得到了承诺,转而看向崔公公,轻声问道:“崔公公,我一直以为你将大皇子当做自己儿子,遂以才会这样掏心掏肺的爱着他,帮助他。”
“你口口声声大皇子的母妃曾经救过你,遂以你才会不遗余力的照看大皇子,替大皇子摆平一切障碍,为他出谋划策。”
“逝者已逝,从未有人怀疑过你说的话,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语落,白卿音看向身边的历楠博,柔声提醒道:“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吧。”
“你一直信赖,深信不疑的崔公公,在你眼中如父亲一般的人,其实是带着目的来到你身边的。”
白卿音看着历楠博,言语中尽是嘲讽和怜悯。
面对白卿音的嘲讽继而盛京墨的戏弄,他并不害怕,可是如今他从白卿音眼中看到的这一丝怜悯却让他疯狂的想要杀人。
他起身便向白卿音冲去:“你想要说什么?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到底知道什么?你欺负我、折磨我,你到底想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抬手似乎是想要掐死白卿音一般,盛京墨站在白卿音身前,冷声质问道:“历楠博,你若是想死,我成全你。”
历楠博僵在原地,气愤不已,却不敢乱动。
这世间他唯一不敢动的便是盛京墨,盛京墨每次去冰窖都会狠狠地折磨他,面对盛京墨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他用一把刀便能让他生不如死,便是没有刀他也能让他生不如死。分筋错骨,他一遍一遍的在自己身上试炼着,他逃不掉挣不脱,只能将受着。
“盛京墨,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如果是看我的笑话那你便将一切手说出来,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他跪在盛京墨脚边:“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白卿音看着跪在盛京墨脚边求死的历楠博心底没有一丝恻隐,脑海中回想的都是前世痛和折磨,她的心底没有一丝恻隐之心,恨意反而剧增。
她轻笑着,眸光却愈发深邃:“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你知道吗?”她缓缓蹲下身子,对历楠博说道:“当初救下崔公公的并不是你的母妃,而是历楠尘的母妃。”
“这些年,崔公公口中的救命之恩并不是对你说的,是对历楠尘说的,他是历楠尘的人,崔公公由始至终都不是你的人。”
“他留在你身边并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为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时刻掌握你的所有信息好汇报与历楠尘知晓。”
“历楠博,我还是高看了你,我以为你藏得很深,我以为你藏得比历楠尘还要深,原来你只是历楠尘一颗棋子。”
白卿音抬手掐住历楠博的脖颈,狠狠的掐着,而后威胁道:“你想要死,想要摆脱折磨,我告诉你,休想,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摆脱。”
“我说过会让你寿终正寝,就一定会信守承诺。”语落,白卿音松开手。
历楠博得到了自由,回眸看着崔公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历楠尘的人,你是不是将我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了历楠尘?”
崔公公没有理会历楠博歇斯底里的咆哮,而是艰难起身看着盛京墨和白卿音:“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知道这件事的,除了三皇子和自己其余的人都死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盛京墨看着挣扎起身的崔公公,由衷的佩服道:“你蛰伏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和伪装的本事。
“我想或许有那么一瞬间,你曾对自己多年的伪装深信不疑吧!”盛京墨看着枯瘦如柴的崔公公,厉声询问。
崔公公看着盛京墨:“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今日他们当着大皇子的面揭开了所有真相,便是不给自己一条活路。那么他也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我没有兴趣解开你的秘密,我今日来是想要你交出自己手中地宫全貌图。”白卿音来到崔公公面前,沉声问道。
“地宫全貌图?”崔公公看着白卿音,眸底拂过一丝诧异,他有些不敢相信白卿音竟会知道地宫全貌图这件事。
“你若如实相告,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白卿音看着崔公公沉声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