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小姑娘瞧见他炽热眸子,之前紧张的氛围再度袭来。
盛京墨抬手蹭了蹭她娇嫩的脸颊,柔声告白:“音音,我喜欢你。”
“你呢?你喜欢我吗?”他凝着她的盈动的眸子,柔声询问,满心期待。
程诗雨十三岁时便已将程凡记在心底,她的小姑娘就要十四岁了,她应当是有感觉的,否则下午她不会那般手足无措,满眼期待。
乘着这个机会问出来,要她一个承诺。
小姑娘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他的告白,心底如小鹿乱撞,轻声回道:“我自是喜欢你的。”
他的手很温暖,似是带有火焰一般。灼烧着她的肌肤和心脏。让她无所适从,只能拿下他的手:“你的手很烫!”
“音音,我要的不是妹妹对兄长的喜欢,是女子对男子的喜欢。”他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避自己的视线,哑声问道:“告诉我,你喜欢我。给我一个答案,好不好!”
他柔声询问,眸底似星河流淌,他的心紧紧的揪成一团,他害怕得到的不是自己一心期盼的答案。
“我一直在等你问我,一直在等你告白。”她不再顾及,扑倒她的怀里,揽住她的脖颈,柔声低语。
程诗雨的出现,程诗雨勇敢追求的态度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她不想再等,她害怕节外生枝,更害怕舅舅会乱点鸳鸯谱,两人身边会多出几支烂桃花。
瞧见小姑娘扑倒自己怀里,他立刻伸手去接,将她搂在自己怀中:“音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都听见了,还问。”她害羞的捂着他的嘴巴,不许他逗自己。
他看着小姑娘晕红的脸颊,眸底染上一丝笑意,将她捂住自己唇瓣的手轻轻取下,柔声道:“好,我不问。”
盛京墨自腰间取出香囊交到她手中:“音音,这是我娘族中的玉佩,是我预定你的聘礼。”
“你这人怎的这般霸道?八字都没一撇,你就大言不惭下聘,就不怕我爹知道你一心想要娶走他的女儿,打折你一条腿?”她握着香囊,“恼羞成怒”。
他怎说得这般轻巧?
“若是一条腿能换到娶你为妻,我不介意。”他凝着她的眸子,眸底炙热如火。
“胡说什么?我爹只是嘴硬,何时惩罚过你?”她捂着他的嘴,柔声训斥道:“这些年,你不知惹怒了舅舅和父亲多少回,他们何时惩罚过你?”
“音音,我不与你玩笑。”他看着小姑娘,轻声道:“我娘早就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她是支持我,有空随我去见我娘,好不好?”
“好。”白卿音握着玉佩,小声回道。
云姨身份贵重,这块玉佩是她家族的传家之物,云姨将玉佩交给京墨哥哥,便是说云姨也知道京墨哥哥喜欢她,也认了她。遂以这段时间才会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让京墨哥哥送来。
既是如此,她也应当去见见云姨,谢她这些日子的照顾。
得了承诺,盛京墨将手伸到小姑娘面前,小声道:“我赠了你礼物,你是否也应当回个礼?”
“你怕我不认账,还是怕我跑了?”她笑着拍开她的手,回道:“我认识京墨哥哥不是这般小气的人!”
“怕你跑了,怕你不认账了。”盛京墨抱着小姑娘,小声道:“对你,我不得不小气,那么多人盯着你,我自是要小心翼翼,不能让别人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依你那霸道的性子,谁敢与你抢。”白卿音话未说完,马车一个颠簸,她的身子身子便向前倾去。
盛京墨稳住自己的身子,接住小姑娘的身子,轻声问道:“有没有伤到,有没有吓到?”
“没有!”她惊魂未定,瞧见他眸底急切,立刻出声安抚他的情绪。
听见小姑娘没事,盛京墨对着车夫,怒问:“怎么驾的马车?”
“将军,是二皇子。”车夫颤声回应,不知是怕拦路的二皇子还是害怕车厢里的少年将军发火。
白卿音稳了稳身子,纤细的手指挑开车帘:“二表哥,为何要拦我的路?”
“音音,怎会是你?这不是盛京墨的马车的吗?”厉楠博惊讶出声,眸光微沉,心乱如麻。
白卿音反问:“夜晚行路危险,京墨哥哥随行有何问题?”
“男女有别!”厉楠博目光灼灼的看着马车里的盛京墨,似是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他只是你府上养子,你怎能如此亲切的唤他做哥哥,你将我一众五兄弟置于何地?”厉楠博质问。
“自我生来还从未被他人指责半句。”白卿音踏出车厢,迎月而立,轻声质问:“怎的,二表兄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音音。我没有那个意思!”厉楠博立刻解释,心底拂过一丝慌乱。
音音本就得父皇深爱,如今通州一行更让父皇疼到骨子里去。他哪里敢得罪!?
盛京墨踏出马车,问道:“这么说,二皇子是来寻我的?”
少年公子眸光清冷,步伐沉稳,月光下幽暗如魔。
厉楠博瞧着心里没底,握紧拳头,呵斥道:“盛京墨,我今日来就是要警告你,不要仗着自己一身军功便可以胡言乱语。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盛京墨踏下马车向历楠博走起,冷戾深沉。
“你想要做什么?”历楠博攥紧拳头,脑海中回想起的却是今日听见的传闻。
“我警告你,你不过在父皇膝下养了三年,而我是父皇的亲生子,你莫要以为今日父皇恍惚之下说的话是真心的。”他双脚微颤,却依旧强撑着身子面对盛京墨:“盛京墨,你别乱来......”
盛京墨唇角微扬,开口道:“二皇子,那至尊之位可能是任何人的,唯独不会是你的。”
“你......你胡说什么?”历楠博心中胆怯已被愤怒取代,他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喊。
盛京墨看着气急败坏的历楠博,眼角拂过一丝嘲讽:“二殿下,你和司延忠的事在皇宫已是公开的秘密,陛下一直都知道您的特殊癖好,只此一点,你就永远不可能得到皇位。”
盛京墨贴着历楠博的耳朵,低语道:“这事是我告诉陛下,陛下也曾亲眼看见过你和司延忠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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