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尊的内丹,就是之前那个,既然你不愿意用伴侣的方式给本尊力量增益,那就把内丹放在内丹体内涵养,待你来了本尊再拿回来!”
“你有病啊!真的是服了你了,内丹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给我干嘛,快拿回去,我可告诉你我们可能会出现在不同的世界,所以遇到与否都还是个谜,我不想背负这些没必要的任务与使命,赶紧拿走!!”..
杜紫悦努力使自己保持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可解释半天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反应,直接无了个大语。
“那你现在选一个,要内丹还是要本尊!?”
幻泽忽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随后慢慢地贴近杜紫悦,杜紫悦直接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可退到最后身后居然有一块巨石,退无可退,而幻泽直接壁咚了她。
“我一个都不要,我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些事!?”
“呵,你一句不喜欢就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如果当初不是你亲了本尊,本尊会变成雌性?又会对你心动?”
幻泽一脸严肃又认真的样子让杜紫悦的心跳忽然变快,感觉这一幕莫名地熟悉,就像当初的蚩墨一样,但她决不妥协!
“我那是想救你,现在却要被你逼迫,还有,这跟你离开有什么关系!”
杜紫悦发现自己无意间被这个家伙带跑偏了赶紧把自己拉回正轨。
“因为本尊要走了,可放不下净海,所以想找个女主人帮着管理一下,这不,本尊就直接想到了你……”
“幻泽!你能不能清醒点,我很快也要离开,为什么要让我帮你管净海啊!?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杜紫悦与他争执起来,而幻泽在听见她的话时就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杜紫悦感觉莫名其妙。
“既然你想跟本尊有什么关系就成全你喽,还有,别说是本尊胁迫你的……”
说完杜紫悦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动不了了,而幻泽的咸猪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荡。
“啊,幻泽,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我会让炎炎他们对付你的!!”
杜紫悦慌了,想着用力量反抗的,可居然发现即使蚩墨将他的力量都给了自己,现在的她却根本不是幻泽的对手。
“等本尊走了他们也奈何不了了,你就乖乖从了吧……”
“啊啊!!蛋蛋,臭老鼠,快来救我啊!!!”
杜紫悦见他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赶紧呼救,可半天了两个小东西都没有出现。
而此时空间里的蛋蛋和夜磨子正在那里地想要出去救她,然而空间好像被什么力量堵住了他们两个根本出不去。
“不用挣扎了,他们现在两个是不会打搅我们的……”
说完幻泽就堵住了她叽叽喳喳的嘴……
杜紫悦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几人都开始着急着要去找人,担心幻泽发神经直接将小雌性拐跑了。
如果是那样那他们不得哭死,直接杀去净海要人!
然而当他们刚要去找人时就看见一只信天翁在空中盘旋,随后朝着他们的住处飞去。
三人见状意识到是幻泽回来了赶紧往家的方向跑去。
然而当他们回去时看见的就是满嘴是血已经昏迷了的小雌性被幻泽抱进了他们的房间。
“幻泽,你把媳妇儿怎么了!?”
阳江见小媳妇昏迷时直接一个暴脾气就要上去给幻泽一拳,却被幻泽躲开了。
“她想寻死,被本尊弄晕了……”
幻泽风轻云淡地说着,好似刚才不是因为他强迫杜紫悦导致她们想咬舌自尽的一样。
三人听见小雌性要寻死就满脸的震惊与疑惑。
“我就说媳妇儿肯定是神经错乱了,蚩墨本来就已经死了,却还坚持说他还活着,可把我们几个骗得好苦,现在还要寻死!”
阳江直接要急死了,看来蚩墨的死对小媳妇儿的打击太大了,导致她想要随他而去,那他们怎么办?小家伙们怎么办?
“对不起前辈,我们误会你了……”
震炎来到杜紫悦的身边帮她擦去嘴角的血渍,随后跟幻泽道谢。
如果不是他的话现在小雌性估计又没了,想着震炎就很难过。
他就说最近悦悦怎么心情那么好,还那么着急地想去解决了玄松,原来一切都是她装的,还是她计划好的。
反观幻泽听见震炎的致歉,眉头微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幻泽,为什么你的身上媳妇儿的味道那么重!?”
本来一心都扑在小媳妇身上的阳江忽然嗅到幻泽身上的异样就很好奇地问了一嘴。
“你说呢?”
幻泽见暴露了也不打算隐瞒,虽然刚才小雌性寻死觅活,不过该有的契约还是实现了,想着幻泽的心情就很愉悦。
听见这话,几人忽然反应过来了,瞬间惊慌失措。
“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强迫媳妇儿的!不然媳妇儿根本就不会喜欢你!”
阳江刚压下去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她不从本尊只能用强的,现在本尊也是她的伴侣……”
“你!!!”
听见幻泽居然是强行跟小媳妇缔结伴侣契约的,心里那叫一个火大,直接抡起拳头干了上去。
可惜幻泽实力太强他根本讨不到便宜。
震炎和暗桑见状也没有阻止阳江,而是赶紧去找来祭司帮她检查身体,顺便通过空间感应将浴缸拿出来为她放好洗澡水。
阳江直到快没力气了才缓缓停了下来。
“幻泽,即使你现在是媳妇儿的伴侣没用,等悦悦醒来就会想办法解除契约,强迫媳妇的雄性算什么好雄性!我们都不会承认你的!”
阳江喘着粗气没好气地说着,幻泽却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体内有本尊的内丹,这个契约是解除不了的!”
“你!!!”
阳江越听越气,还想上前给幻泽一拳,可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本尊该走了,这个东西等她醒来后交给她,让她照看好净海……”
幻泽留下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就走出房间,乘上信天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