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秋天,但雾隐村的晚上却并不算太冷。
风从海上刮来,裹着大海的气息,让整个村子充满了海的气息。
然而,村子的内部却又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村民低着头,提着打渔的工具匆匆离开,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沮丧。
雾隐村封村,导致这些以打渔为生的人没了生计,平时打到的那些“高级货”,此时也成了他们的食物。
吃着鲜美的鱼肉,他们心中却很苦。
毕竟,这些东西放到往常都是钱。
至于说把它卖到水之国……水之国也有人打渔。
不止普通的村民,就连一些忍者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受重视,还要去执行他们所讨厌的任务,尤其,手刃曾经的队友、甚至平民,那种无力感和罪恶感,让他们变得麻木,就像是行尸走肉。
想要改变这种无力的局面,只有一条路可走——舔。
无论如何,都要让井川武开心。
舔,很多人都会,但却未必狠下心来,毕竟,舔的条件有可能是杀死族人。
那些为了得到青睐,甚至不惜把妻女贡献的忍者,在这方面表现出得天独厚的“天赋”。
他们成为了村子的异类,但也因此获得了权力。
妻子没了,可以再找。父亲没了……
井川武就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乌木作为其中的佼佼者,依靠着出色的“舔”功,在雾隐村混得风生水起。
他并不知足,却又没什么办法。
“听话”是先决条件,但只有“听话”也不行,毕竟出去执行任务,还是要靠实力。
他从下忍“舔”到中忍,已经是极限了。
而且,无耻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抱大腿”这一行,也挺“卷”的。
从酒馆中出来,乌木有些头晕,走了几步,又觉得憋得慌,便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撒尿。
屋内的人立刻关上了灯,假装不知道他的存在。
乌木却一乐。
他看到关灯的是一个女人,而且看投影,身材还是那种让人抓狂的那种。
至于长得怎么样……咳咳,关上灯,什么长相都一样。
乌木正准备迈开步子,突然间一股清香从飘到鼻腔中,瞬间清醒许多,目光随即瞄向香味飘来的方向。
一个女孩长发披肩,身穿着白色的浴衣,一只胳膊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蔬菜,走起路来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
便在这时,挂起了一阵海风,吹起浴衣的衣角,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女孩连忙捂着浴衣,便在这片刻之间,乌木看到女孩的长相。
白净、清纯,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给人以无限遐想。
虽然身材看起来很普通,但这个女孩的年纪并不大,以后还有成长空间。
女孩蹲下拾捡掉在地上的青菜,后背精致的弧线让乌木深陷其中,立刻将其他人都抛在了脑后。
女人,什么时候都会有,但像这么清纯的女孩,却极少见到。
这个长相,再往后拖上五年,或许又是一个照美冥。但到那时,不会能轮到他。
乌木舔着嘴唇,看着女孩起身之后,便悄悄跟了过去。
路上的行人看到乌木,纷纷躲开,同时为女孩感到担心。
女孩却像不知道有人跟她,一路走走停停,直至进入了一个小巷。
这个小巷很乱,直通贫民区和垃圾巷,但对乌木来说,这确实极佳的“作案”地点,毕竟,无论多大的求救声,都不可能传到主干道。
女孩在进入小巷后,也察觉到有人在跟她,匆忙加快脚步。
乌木嘴角翘起,他就喜欢会反抗的女人。
连续过了几个胡同,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垃圾巷。
道路的两侧摆满了垃圾,甚至连道路上也被垃圾填充。
乌木一个不小心,突然滑到了。
他骂骂咧咧地站起,准备重新跟上女孩,却突然发现前方空空如也,除了垃圾还是垃圾,根本没有女孩。
“这……那个女孩去哪儿?”乌木气急败坏。
还有,他是怎么滑倒的?
乌木低下头,看到地上有一块冰。
等等……开玩笑,这个季节怎么会有冰?
乌木敲着脑袋。
水,一定是水……
他弯下身子,摸了摸地面的“水渍”。
冰凉……是冰。
瞬间,乌木感到后背发凉。
是“血继限界”!
“女孩?你在说我吗?”
一个娇柔的声音突然从乌木的身后传来。
他连忙回头,刚才那个女孩正眯着眼睛,笑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到了后面?”乌木问道。
“就在你滑倒的时候……对了,大哥哥,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女孩问道。
“什……什么事?”
“听说,我从水之国赶来,是为了找我姐姐,但她却换了住址,你能告诉我,她住在哪吗?”女孩眨着眼睛,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
乌木咽了口唾液,“你……你说。”
女孩突然贴到乌木的身边,身上飘来的香味让他心猿意马。
“我姐姐叫秋元璃,你告诉我,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女孩的声音很小,在他耳边嘀咕。
“你怎么知道她?”乌木突然大声喊道,却发现这里离村子的主干道太远了,无论他喊多大声,都没办法喊人过来。
他想拔出苦无,双手不知在何时失去了知觉。
一股寒冰沿着地面,将他的身体冻结。
“醉酒的感觉怎么样?别着急,你如果不说,我还有其他办法……”女孩突然抚摸乌木的肩膀,冻住的血液撑破了血管,刺破肌肤。
乌木刚开口惨叫,便被女孩捂住了嘴。
“我没时间和你拖。你告诉我,她现在的住处,我给你一个痛快。”女孩厉声说道。
乌木没有回答。
女孩也没有手下留情,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乌木的身上便挂满了鲜血凝结成的冰渣。
乌木一直摇头,女孩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到他双眼迷离,女孩才又问道:“你可以说了吗?”
“她……她……她在……”乌木用虚弱的声音,说出了秋元璃的住址。
女孩认真记下这个地址,又问道:“她回来了吗?”
“嗯。”
“她出去做什么了?”
“不……不清楚……”
女孩贴在乌木的耳边,“对了,在你临死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你可以叫我白。”
说着,白扯开浴衣的衣领,露出了胸膛。
乌木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是男人?不可能。
他口中鲜血喷出,一脸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白看着地上的乌木,“就是处理他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