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雾隐叛忍

再不斩捂着腹部,就在刚才,他的身体被镰刀划出了口子,鲜血撒了一地。

飞段嘴角翘起,脚沾着再不斩的鲜血,在地上准备划出图案,再不斩不顾上身体的伤势,疯一般地冲向飞段。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不要让飞段画出咒印。

角都毫不犹豫地挡在再不斩的面前,用苦无挡住再不斩的大刀,身体却向后滑行数米。

再不斩紧随而至,挥刀砍下了角都拿着苦无的手臂,正要在发起进攻,被斩掉的手臂却从他的身后冒出,刺中了他的腹部身体——黑色触手连着角都被斩断的手腕,反向攻击了再不斩。

“再不斩大人!”白神色紧张,连忙结印,数不清的千本朝着角都射去,借着这个间隙,他将再不斩救了下来,“大人,除非我死,否则,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

“你快走!”再不斩拉着白,白摇头。

“画好了。”

飞段除了面部、身上的骨骼等少数部位是白色之外,其他部位都变成了黑色,如同黑漆一样。而他的脚下,则是一个用三角和圆圈构成的阵型。

“上次,你用水遁试图毁掉这个咒印,我可是记忆犹新。这次,我不会让你如常所愿。说真的,你可真是个赖皮。”飞段狞笑道。

水遁中,有些忍术的威力很强,有些水遁的范围却很广,在攻击他的同时,顺便也攻击了地上的咒印。

他是不死之身,这个不假,但是地上的咒印可没说除不掉。

毕竟,再厉害的咒印也不是凭空呈现,还是要依靠于某些介质,但“土”这种介质,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坚硬。

因此,看到白将再不斩挡在身后,飞段不假思索地用黑色长矛穿了自己的手腕。

再不斩硬着没有发出喊叫,但是,斩首大刀却落在了地上。

“再不斩大人……”白惊呼,连忙看向身后,却见再不斩跪倒在地,额头布满汗水。

“很有志气,已经是这个样子,却依然试图保持尊严,很好……上次因为你的腿没受伤,你还能跑,但这次呢!?”

飞段用长矛刺穿腿部,再不斩瞪大眼睛,汗水快速从脸颊滑落,腿部的疼痛让他差点喊出声来,但他还是忍住了,抬起头盯着飞段,“你就算杀了我,又能怎么样?”

“这可是一千万两啊……别怪我们心狠,没办法,没人可以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我们也不例外。”

“放了他,我的人头拿去。”再不斩说道。

飞段看向角都。

角都点头,“我可以不杀他。”

“但我拒绝。”飞段笑看着白。

“你不是在杀人之后,需要静躺30分钟吗?”角都问道。

“我杀死两个人,静躺一个小时不就行了。”飞段解释道。

他的数学很好。

“如果杀死一百个人,那你不是就饿死了?”角都疑惑道。

“你可以给我喂饭。”

“滚!”角都感到了恶心,又想了一下,说道,“一勺米饭一万两。”

“……”

白偷偷后移,脚趾触碰到斩首大剑,同时,也拉近了与再不斩的距离,准备伺机而逃。

“啧啧啧,你不乖,小朋友。你的动作被我发现了。为了惩罚你,我决定,赐再不斩一死!”

飞段高举拿着长矛的手臂,准备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不要!”白反身抱住了再不斩。

就在这时,一个水龙弹突然朝着飞段攻来,将飞段冲出了阵型。

“我说过,不准抢我的猎物,你们没听到?”从树林深处,缓缓走出一个人,眼神凌厉地盯着飞段和角都。

“你的猎物?”角都冷哼一声,“我忍你好久了,宇智波鼬,这里可不是你嬉闹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你们也没什么厉害的。”鼬说道。

飞段耸肩,看着角都,“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

他确实可以使用“死司凭血”对鼬造成伤害,但使用“死司凭血”有一个要求,必须拿到对手的血。

鼬使出“须佐能乎”后,不要说拿到鼬的血,就算靠近也很困难。毕竟,他虽然死不了,但四肢如果被分开,他也会感到为难。

更何况,鼬还有黑火,那个太厉害了。

这一年来,飞段和角都每隔一两个月,就会交手一次,彼此之间太熟了,因此,他们完全认可了鼬的实力。

但是,认可归认可,该厮杀,还是要厮杀。

“你认为我会放弃吗?”飞段冷笑道。

“你不放弃还能怎么办?”鼬漫步从飞段的身边经过。

白先是看着一个年纪比自己多不了几岁的少年,解了再不斩的围,紧接着,少年又朝着他们走来,便立刻提高警惕,反手握着苦无,提防面前的少年。

一旦出现异常,哪怕是死,也要保护再不斩。

这是白给自己下达的命令。

“你们是雾隐村的叛忍?”鼬在离两人还有四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是。怎么了?”白感到手心出现了汗水。

鼬带给他的压迫感,比飞段给的还要强。

“嗯。我和另一个雾隐村的叛忍有过一段纠葛。我也说不上是他帮了我,还是拖了我的后腿。”鼬皱着下巴,“简单来说,就是最初是想帮我,但我发现,他的建议似乎没什么用。”

“雾隐村叛忍?”再不斩一愣,随后脑海中蹦出一个人。

会是他吗?

“你所说的那名叛忍,现在在哪儿?”再不斩问道。

“我也想知道。”

突然,鼬的身上布满了杀意。

当初,佑介给他提议,让他去抢晓组织的单子,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就有可能进入晓组织。

而大蛇丸又是晓组织中的一员,届时肯定会有机会和大蛇丸见面,之后救出佐助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他确实按照佑介的说法做了,一直在抢晓组织的“生意”。结果,手里的钱都有一亿两了,还是没能加入晓组织。

回想这一年的经历,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个啥。

木叶村也没找到佐助的踪迹,这算是给了他一点安慰,至少说明,他还没有选错路,但细想之后又察觉到了不对。

明明找到佐助是最重要的,道路选对选错,反而无所谓。

总之,当时佑介给他的建议,让他痛并快乐着。没太多损失,但除了一亿两,他也没收获,只能这么干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