镽回到自己的木屋,苏牧倒头就睡。
连续两天,他都没有出屋。
第三天晚上。
苏牧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到了第三层。
有猿飞大保做内应,一切都还能顺利。
今天他要找的这个人,叫平忠度。
平氏直系一个实权派三代后裔。
和地下不同,这是一间极为高档的房间。
面积足足有两百平米,里面更是一应俱全。
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无遮大会。
十多个女人,就特么一个男人,身上几乎什么都没穿。
原本这些人就喝得找不着到北了,苏牧鬼魅一般的掠了进去,轻松就让十多个女人昏了过去。
顺手扯过一件衣服,裹着平忠度,拎在手上就走。
回到了地下世界,来到了猿飞大保给安排的密室之中,丢死狗一样把平忠度丢在了地上。
啪!
一盆洗脚水泼了过去。
“喂,醒醒。”
平忠度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双眼冒着凶光:
“八嘎,谁特么……!你是什么人?我这是……!”
平忠度有点实力,但是不多。
他瞬间醒悟,跳起来死死盯着苏牧。
苏牧却毫不在意笑眯眯的看着他:
“平正盛是你什么人?”
平忠度大惊:
“八嘎,尊贵的盛殿下,岂是你能直呼大名的?你怎么认识他?你到底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苏牧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清脆又响亮:
“八你老母的嘎啊。”
平忠度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的难看。
但是他又不傻,知道对方能在神道教总部绑了他,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威胁什么的基本没用,正经是知道对方的目的比较重要
他忍了好半天,这才看着苏牧咬牙说道: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保镖。”
苏牧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
“说吧,你想怎么死?”
平忠度一愣:
“你为什么要杀我?”
苏牧开口说道:
“平正盛花了钱要你的命。”
平忠度差点没跳了起来,但是很快就沉默了。
但是随即他狞笑着看着苏牧:
“小子,你胆子真大。”
“我承认你有点本事,但是你想挑拨离间就别做梦了。”
苏牧嘻嘻一笑:
“平正盛睡了你的女人,对吧?你是被发配到这里来,对吧?”
平忠度的眼神终于变了。
“该死的!你……他难道送你进来,就是为了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牧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脸古怪的笑容: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死了。”
平忠度也不傻,冷笑一声:
“你不敢杀我的,平正盛也不敢杀我的,我手上……!”
他突然住了嘴。
苏牧心头一动,却轻轻摇了摇头:
“把你手上的东西叫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否则的话,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平忠度狞笑一声:
“小子,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苏牧撇了撇嘴:
“你怎么不说你是电大的?”
平忠度根本不知道这个梗是什么意思。
苏牧有些遗憾的说道:
“没办法了,我只能用点手段了,对了,你还有一个女儿对吧?”
“八嘎,我弄死……!”
平忠度陡然跳了起来,满脸都是狰狞惊骇。
苏牧直接一脚踢了过去,踢得对方连续翻滚了好几圈,才狠狠撞在了墙角。
平忠度死死盯着苏牧:
“你不敢杀我!”
“小子,我是尊贵的平氏族人,平正盛也没资格杀我。”
“他的底细我清楚,我要是死了,他的一切都会被曝光,你知道平氏的强大吗?这个国度,都是平氏说了算。”
“如果你杀了我,你也绝对死定了。”
“不如这样吧,我给你钱,你为我做事,十亿美金怎么样?有了这笔钱,你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足以成为富豪,何必当杀手呢?”
苏牧不说话,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平忠度的眼神已经变了。
他说得越多,其实就越是色厉内荏。
“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牧慢慢的走了过去。
“别挣扎了。”
“我不缺你那点钱,我比一般人更有钱,当然,我也比一般的杀手更专业,也更会折磨人,你想怎么死?”
“呵呵,如果我想折磨你,有的是手段!”
平忠度死死咬着牙不说话。
苏牧耸耸肩,笑着说道:
“我知道有一种很好玩的把戏,你想不想试试看?”
不等对方说话,苏牧就起身,开始捣鼓起来。
“当年我也遇到一个很强硬的家伙,他是个阿三国人,修炼了一身瑜伽术。”
“他修炼的古瑜伽可不是现在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女人们练的塑形术。”
“那是一种很厉害的神功。”
“这种瑜伽术,不但能控制自身的痛觉,还能假死。”
“你猜,我怎么收拾他的?”
平忠度脸上开始流汗,但是依然不开口。
苏牧笑眯眯的接着说道:
“我扒光了他的衣服。”
“然后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把他埋了进去,再用剃刀剃光了他的头发,在头皮上轻轻开了一条口子。”
平忠度终于开了口:
“这有什么?我可不是吓大的。”
苏牧轻轻一笑:
“然后我在那一道口子上,抹了一点蜂蜜,再放了一万只非洲噬金蚁,筷子头那么大的蚂蚁就那么啃啊啃的,不用一天时间,就能得到一副完整的骨架和一张完美的人皮。”
平忠度骤然浑身阴寒。
他只觉得他脑门上,似乎多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
这是特么的什么恐怖手段?
卑鄙!
下流!
无耻啊!
简直有辱武士道精神。
苏牧哈哈一笑:
“我还有一种手段,当年在欧洲的时候,我用过几次对付白皮猪。”
“同样是把人脱光了,刮掉全身的毛毛,然后用温水帮你泡泡蛋蛋,再用橡皮筋给你缠好,然后用筷子头轻轻的敲啊敲的,对了,你们这里有筷子吗?绣花针也可以啊。”
平忠度终于崩溃,他惊恐的喊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该死的,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想死啊。”
苏牧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这种货色看上去不怕死。
其实,最怕死的就是这种人。
平氏出身,在东瀛注定了身份就高不可攀。
全东瀛的人都死绝了,他们也舍不得死。
一切的强硬,都是伪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