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的神经够强。
但是不代表他能一下子就接受全部。
这和湾湾虐心剧有什么区别？
男女猪脚都到了洞房门口，马上就要那啥了。
突然发现，特么的原来是兄妹。
好吧！
容我吃口屎冷静冷静。
看着卓不离，苏牧不由得感叹说道：
“卓哥，师傅，那我以后，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呢？毕竟按照你说的，你还是我二百五的灰孙子，你可别说我欺师灭祖啊。”
卓不离一张老帅逼脸，顿时一僵。
十万年的时间，传承有序算下来，差个两三百代，还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问题。
有些话不能说，说破了之后，就不好收场了。
换成以前，苏牧敢这样嘚瑟，卓仙早就扑上去拳打脚踢了。
现在他要再动手，那就是打自己的祖宗。
卓不离不说话了。
苏牧一直在暗中观察师傅的表情，见他没动手的意思，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又好奇的问道：
“师傅，你这个英灵殿监察使，到底有什么作用？”
卓不离古怪的一笑：
“空有其名而已，呵呵，小子，你是不是以为，我突破神境，就可以横扫天下？带你你耀武扬威？实话告诉你吧，血裔会，神境多如狗，先天九境的高手，不过是为奴为仆。”
见苏牧脸色黑了下去，他又轻轻一笑：
“不过你别担心，英灵殿有禁制，凡是突破到真神境，就不能离开，终身只能困死在英灵殿。”
苏牧也懒得再追问英灵殿的事，因为不问都有人会告诉他。
反倒是对于修炼的境界，他有很多的问题。
“都说古武者不是人，那神境之上，又算是什么？难道还真的是神仙吗？”
卓不离呵呵一笑：
“狗屁的神仙，无非是强大的个体而已。”
卓不离古怪的看着苏牧，接着缓缓说道：
“二代伟人曾经说过一句话，那才是真正的至理名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乖徒儿，现在的汽车，电话，飞机，任何一样放到五百年之前，那是什么？那就是神仙手段，懂了吗？”
苏牧撇了撇嘴：
“我明白，无非是科技的代差而已。”
然后他看着卓不离，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师傅，天脉者，到底有什么用？”
卓不离笑了。
他看着苏牧，戏谑道：
“你不会以为，还有个什么星际帝国等着你继承吧？”
苏牧心头一跳，连忙尴尬的嘿嘿一笑，摇了摇头：
“卓哥，你这样就不好了嘛，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卓不离深以为然：
“你是。”
苏牧有一种被人揭破心思的羞恼，大怒道：
“就算我是，也是你教的。”
卓不离突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从蒲团上起身，走到苏牧面前，伸手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说道：
“乖徒儿，收起你的好奇心吧，好奇害死猫，我只能说，风氏皇族那个帝国，早就毁了，你这个假假的天脉者，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能掌控那艘逃难的一号方舟，也就是英灵殿，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成为英灵殿之主，这应该就是你毕生之追求了。”
卓不离嘴角不自觉的又浮现出一抹笑意，怎么看都带着深深的恶意：
“只是如今的英灵殿被神殿掌控，神殿又被血裔会掌控，而神殿势力，被四大族瓜分一空，四大族，大概相当于……嗯，英灵殿上最弱小的七十二贵民家族其中一家。”
苏牧浑身一哆嗦。
他咬着牙瞪着卓不离，最终只能翻了一个大白眼。
他能说什么？
无法克说啊。
按照卓哥的说法，英灵殿上，神境多如狗，先天九境满地走，他现在只是先天六境，虽然对上先天九境也有一战之力，但是遇到先天大圆满巅峰强者，依旧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一个杨文鹤吃了药就能搞得他狼狈不堪，只能使用下三路捏蛋蛋的阴招。
明显搞不过嘛。
再说了，继承狗屁的英灵殿干啥？
那区区一个破逃生太空船而已。
对了，那玩儿，在哪里？
卓不离见他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他想问什么。
毕竟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来的亲徒弟，虽然这小兔崽子从小顽皮，但是卓仙见他撅屁股，就能知道他拉的屎是什么味道。
啊呸。
颜色。
“你可以把英灵殿，看成是一个可以永久在太空悬浮的空间站，至于说在哪里，我告诉你也没用，因为当年那一代天星派掌教逃离时候的宇宙梭，没有可以再启动的能量。”
苏牧大脑之中，陡然想起了胖爷留在自己储物器之中的源液。
灵魂能量。
天星派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吗？
没有。
整个天星派所在，他都熟悉得如同自己手上的纹理。
那这宇宙梭在什么地方？
听这名字就很高大上啊。
那玩意儿，一定是装逼利器。
见苏牧眼珠子飞快转动的样子，卓不离就明白他这宝贝徒弟在打什么主意，不由得失笑摇头：
“小兔崽子，收起你的心思吧，就算你把宇宙梭搞到手，就算你能驾驶它找到英灵殿，就你这实力，我保证你去了会立刻被人切片。”
“嘿嘿嘿，等于一万年之前跑了个猪八戒，如今送来个唐僧，神殿的妖魔鬼怪不把你骨髓榨干，算我放屁。”
“也不对，大概你会沦为小蝌蚪制造机，肉牛配种场的公牛你知道吧？就是那种每天被禁锢在架子上，动也不能动，任人取小蝌蚪的种牛。”
苏牧浑身恶寒，好悬没吐了。
尼玛。
那画面……！
辣眼睛啊。
“卓哥，最后一个问题。”
苏牧立刻打消了某种念头。
实力不够之前，最好稳住别浪。
“英灵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有多大？又能住多少人？”
卓不离的腮帮子明显狠狠的抖了抖。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牧：
“你确定要知道这个问题？”
苏牧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咩？卓哥，你什么眼神？”
卓不离一招手：
“附耳过来。”
苏牧侧耳探头，卓不离在他耳朵边上，轻轻吐出几句话。
苏牧浑身陡然僵硬，汗毛根根陡然竖了起来。
他死死盯着卓不离，咬着牙瞪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老东西，你在扯淡吗？”
卓不离看着苏牧，眼神终于变得凝重起来：
“你可以问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