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ABO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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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陆逸明在外面晃悠了好几天。

他原本是直接联系的好几个官员,起先都答应得好好的,要见面的时候一个个就消失不见了。

陆逸明气死了。

就像是手里拿着手榴弹,但是怎么都投不出去,只能看着他讨厌的人悠游自在。

陆逸明不信邪,他亲自到皇宫面前堵人,他就不相信没有人对这个情报感兴趣。

这天,一辆豪华的悬浮车停下。

皇宫的大门打开,护卫队集体出动排成两排,对着下来的alpha敬礼。

“殿下,欢迎您回来!”

陆逸明的眼睛一亮。

要是能捅到帝国的殿

他想着就往前挤。

陆逸明一边挤一边叫嚷,“殿下!我有情报要汇报!!”

护卫队集体举起武器,将他狠狠一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脑袋,“大胆,什么人居然敢冒犯殿下!”

陆逸明吓得瑟瑟发抖。

从悬浮车上走下来的段嘉木脚步微顿,循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

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

段嘉木定睛一看,地上的人穿着军事学院的制服,长相也有点熟悉。

他努力的回想了几秒,好像是学生会的陆逸明。

段嘉木挥手让护卫队撤开。

他隐藏身份进入军事学院就是不想依靠帝国的实力,锻炼自己的生存能力,但既然已经暴露了,也就没有必要刻意隐瞒了。

段嘉木道:“你有什么事?”

陆逸明并不认识段嘉木,他对一个指挥系籍籍无名的新生没有印象。

他只知道眼前的段嘉木是殿下。

陆逸明道:“我要举报军事学院的院长夜临渊,他分化成了oga!而且和机甲系的童岁不清不楚!根本没有资格继续坐院长的位置!”

段嘉木在听到童岁的名字时,眼底的情绪微妙一变。

“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逸明连忙道:“千真万确!我这里有证据!”

段嘉木沉吟一会儿,看了下周围的杂乱的眼线,提步往里走道:“你先跟我进来,把这件事情仔细说清楚。”

“好的!”

陆逸明连忙跟了上去。

他嘴角扬起了势在必得的笑,攥紧拳头,这回夜临渊和童岁死定了!

皇宫内的装潢极尽奢华,段嘉木身旁的仆人帮忙推开书房的门。

段嘉木坐在书桌后,朝跟着的侍从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

侍从退下去后,把门关上。

书房里只剩下段嘉木和陆逸明。

段嘉木看着跪在地上的陆逸明,冷冷道:“你的证据呢?”

“您请看。”

一道浮在半空中的光幕,上面显示着夜临渊的体检报告,上面白纸黑字赫然写着oga。

还有夜临渊和童岁手牵手的照片。

以及在院长办公室时,童岁坐在夜临渊的怀里。

陆逸明道:“夜临渊分化成了oga,童岁是去帮忙缓解发热期的,他们两个欺上瞒下,请殿下治他们的罪!”

段嘉木看了眼时间门。

虽然他还维持着淡定的表情,但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怪不得童岁急吼吼的从医院消失,原来是要急着去帮这种忙。

这么看来,他们在机甲基地这些天,童岁黏黏糊糊的聊天对象,原来那头是不苟言笑的夜临渊?

段嘉木产生了很微妙的错乱感。

几乎没法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更别说夜临渊居然二次分化成oga这种离谱的事情了。

段嘉木缓了几分钟,轻咳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陆逸明道:“我只告诉了您。”

段嘉木眯起眼睛。

眼前这人心怀不轨,一心想要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好在这个消息还没有大规模传播。

江澈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到过,在日常的生活中,童岁帮了他很多忙。

而且在之前的机甲暴走中,童岁更是义无反顾地救了他。

夜临渊虽然分化成了oga,不符合军事学院目前的环境。

但以他的实力,并不影响他继续管理,更何况这几年的军事学院在他的改革下,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段嘉木无论如何也要做点什么。

他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允许私自告诉别人,听到了吗?”

陆逸明道:“是是是,我一定守口如瓶!”

段嘉木挥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好的!”

陆逸明转身离开时,眼底闪过阴鸷,他们逍遥不了几天了。

段嘉木在他离开后,便找到了童岁的通讯。

这个事情是个隐患。

童岁应该还不知道,所以他拨了个视频通讯过去。

童岁正把自己的小行李箱拎下楼,他走得比较迟,已经没有什么学生在宿舍了。

夜临渊直接下车替他把行李接过。

光脑响起。

夜临渊淡淡道:“谁找你?”

“是我之前救的那个指挥系的,”

童岁坐进车里,挑了个段嘉木看不到夜临渊的角度,接通。

“段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夜临渊微微蹙眉。

怎么又是这个人,他们的关系很好吗?

平时经常联系?

对方抱着什么目的?

夜临渊的脸沉了下来,紧紧盯着那片光幕。

段嘉木莫名打了个寒颤。

他道:“我有一件比较严肃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童岁点点头。

“陆逸明知道了你和夜临渊在一起的事,并且把夜临渊分化成oga的事情告诉了我。”段嘉木道:“他想要利用我对付你们。”

童岁有些慌乱,“那怎么办啊?”

他想到原本剧情里,夜临渊因为这件事情所受到的处罚。

不由地抓紧旁边夜临渊的手。

宽大的手将他有些慌乱的手包裹住,淡然地揉着他的手指头。

童岁扭头看他。

没有在夜临渊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慌张,反而有恃无恐,似乎早就猜到陆逸明的行为。

“不过有个好消息,”段嘉木道:“我刚才查了一下,近期关于推进abo平等的文件,军部和商部双方联合签署向皇室施加压力,父皇恐怕也只能选择通过。”

童岁眼睛一亮,“那太好了,谢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这件事主要也不是我出的力,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让这么多人联合签署。”

段嘉木点头,“我能做的就是盯着这件事,让父皇尽快把文件签下来。”

“嗯嗯!”

童岁挂断通讯,重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也不知道是谁正巧帮了我们,你说对吧?”

夜临渊嗯了声。

童岁看着他毫无惊讶的表情,顿了几秒,“该不会这背后是你——”

他怎么没想到呢?

夜临渊这段时间门忙得没时间门理他,童岁原本以为他只是单纯去处理堆积下来的公务。

“是我做的。”夜临渊似乎对于这个并不关心,而是盯着童岁道:“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童岁道:“啊?”

夜临渊道:“地位和长相都不错,年龄和你相仿,应该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吧。”

“你说段嘉木吗?”童岁道:“我和他不熟,机甲基地的时候才认识的!”

“噢,你刚认识就去救别人。”夜临渊道:“你赶回来救我,是不是也和他一样?”

童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在吃醋吗?”

夜临渊道:“没有。”

悬浮车到了夜临渊的公寓,夜临渊下车,替他拎着行李。

童岁跟在他后面,“明明就有。”

夜临渊帮他把行李箱拉进卧室,就洗手去厨房忙活了,“你可以再玩一会儿,我做饭。”

“噢。”

童岁坐在沙发上,点了一部系统最近在追的动画片,看着上面蹦蹦跳跳的角色,注意力却飘到了厨房里。

算上从医院出来之后,他们已经有四五天没有任何亲近的动作了。

夜临渊也一直很忙。

他原本以为夜临渊喊他过周末,是冲着那种事来的,没想到夜临渊一进来就去厨房,显得他把那些东西带来更加自作多情了。

难道是因为他之前发热期,才不得不需要自己的吗?

还一口一个宝贝喊着。

现在用完就把自己丢了,童岁想起自己这几天傻兮兮的等着人忙完联系自己,就觉得眼眶有点酸。

夜临渊做完饭出来,就看到童岁抱着双膝缩在沙发上,看着嘻嘻哈哈的动画片,脸上却一副快哭的样子。

眼眶和鼻头都粉粉的。

他走过去把影片关掉,伸手蹭了下童岁的眼角,“谁欺负你了,委屈成这样?”

童岁直定定看着他。

有几分抱怨又有些无助,干净的眼底湿漉漉的,像是一株湿哒哒的小草,叶片上都是小水珠。

夜临渊伸手将人整个抱起来,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童岁拉着他前襟的衣服。

淡淡的冷冽气息却久违地让人安心。

夜临渊走到饭桌前,俯下身要将他放下来,童岁抓紧他的衣服,“我要你抱着我。”

“好。”

夜临渊把童岁抱在怀里。

童岁在他的怀里像是小猫一样窝着,用鼻尖在他的颈侧蹭了蹭,得寸进尺道:“喂我。”

“嗯。”

夜临渊拿起碗筷,他做得都是童岁喜欢吃的菜。

他的动作没有一点不耐烦,亲自吹凉了才一口一口喂给童岁。

夜临渊越对他温柔,童岁的眉头蹙得越紧。

又不碰他,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

童岁吃了小半碗饭,当夜临渊的勺子伸过来时,他偏开头,“我不想吃了。”

这么一点食量,比猫都多不了多少。

夜临渊道:“不合胃口?”

“吃饱了。”童岁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你慢慢吃,我进房间门了。”

他说完就走进房间门,仰面躺在床上,越想心里越烦躁。

童岁的脑海里不经回想起小胖的话,“oga也是要哄的,主动一点。”

他又不会哄人。

主动一点……

童岁看向被夜临渊拿进来之后就放在角落的行李箱,耳根微红。

带都带过来了,总要用一次吧。

童岁慢腾腾地坐起来,不太确定地看了眼门口。

那种东西夜临渊真的会喜欢吗?

他打开行李箱,拿起那套衣服。

说衣服其实不太适合。

因为不能穿到公共场合,而且轻飘飘的,除了薄薄一层微透的纱就是白色的蕾丝边。

童岁想起来还有一袋配饰。

干脆也一起拿了出来,他抱着这些东西走进浴室。

铃铛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童岁关上浴室的门,淋浴的热水浇在身上,雪白的脸像是染了一层动人的胭脂。

他披上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干。

看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虽然轻薄但是衣料和设计都很顶尖。

黑白相间门的配色,中间门的腰部是一圈交叉的宫廷风绑带,还有一层白色的厨娘围裙。

白色蕾丝的手套和丝袜。

店家还送了一双毛茸茸的猫耳朵还有带着铃铛的chocker。

童岁想起来了最近看的动画片。

只有三头身的q版小人这种打扮软软萌萌的,还能挥舞着魔法棒进行攻击。

他努力给自己洗脑,不就是一件衣服嘛!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童岁把衣服取下来,他生疏的往身上套,感觉肩带完全挂不住,衣服直往下滑,没一点安全感。

他只能把腰间门的系带一点点扯紧。

oga的身高比alpha要矮一些。

他买的衣服已经是店里最大的尺码。

童岁长得脸嫩,像是个漂亮的洋娃娃,但到底也还是身形修长的alpha,而且他的比例好,腰窄腿长。

原本就短的裙摆就更短了。

童岁好不容易把身上所有的配饰都带齐了,看着那两个毛茸茸的猫耳朵,犹豫了下后,还是别在了头发上。

他匆匆瞥了眼镜子,就把头低下来了。

童岁握着门把,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他打开了一条门缝时,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像是气球被扎了个洞,瞬间门就瘪了。

童岁迅速把门砰一下关上。

呼呼呼呼——

他心跳得超级快,胸膛上下起伏。

背后贴着有些水汽的门板,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门被敲了敲。

夜临渊的声音传来,“我看你刚才吃得太少了,所以给你洗了点草莓和樱桃。”

“噢,我、我等下就出来。”

童岁低着头,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脚指头蜷缩了下。

过了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动了。

从里面打开一条小缝,童岁红着脸一步一挪地走出来。

童岁不敢看夜临渊的表情,手指抓着自己的裙摆,脸红得快要爆炸了。

救命。

他开始后悔了怎么办。

童岁道:“我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面前擦过去一阵风,刮得他身上凉飕飕的。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住。

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夜临渊低声道:“不许换。”

童岁有些恍惚,就被拉着往前走,脖子上的小铃铛活跃得响个不停,他的心脏反复也跟着声音乱了频率。

他被摁着腰,跌进夜临渊的怀抱里。

童岁的皮肤白,脸红的时候特别明显,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朵,都像是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他垂着眼皮。

浓密的鸦羽上沾着些小水雾,眼角红润润的。

夜临渊的视线一寸一寸在他的身上反复游移,极具存在感,仿佛是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在考虑应该先从猎物的什么位置开始啃咬。

童岁紧张地手心都湿了。

夜临渊抬起手,童岁的睫毛剧烈颤了一下。

“小猫。”

他的手缓缓调整着童岁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沉沉道:“耳朵怎么长歪了?”

童岁眼睫颤动,“不知道……”

“耳朵长歪了也可以听到声音吗?”

他的手指没入童岁的发间门,或轻或重地按摩着他的头顶。

和童岁娇生惯养的手不一样,夜临渊常年碰各种机甲和武器,手上的指腹粗糙。

童岁只觉得头顶被揉得发麻。

仿佛那对软乎乎的猫耳朵真的长在他的头顶,被夜临渊这只动机不纯的野兽恶意地捉弄。

童岁羞窘道:“夜临渊,别闹了。”

他想要去把夜临渊的手拿下来,却被反手桎梏住,宽大的手轻而易举捏住童岁的两只手。

夜临渊眼底幽深,“小猫有带名牌吗?”

他的手指往下,滑到脖子上黑色的chocker,轻轻摁了一下。

童岁喉结上下滚动。

小巧的铃铛随着晃动,发出一串清脆欢快的铃声。

“怎么只有铃铛,没有名牌?”夜临渊道:“你是野猫吗?”

童岁脸红到爆炸。

他抬眼看了一下夜临渊的眼睛,黑沉沉的像是要将人吸进去的漩涡般深不见底。

犹豫了几秒之后,童岁轻轻点了下头。

铃铛又是一阵晃荡。

他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不带这条chocker了!

夜临渊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指腹蹭了下的他颈侧。

“这么可爱的小猫也会被遗弃啊。”

他伸手拿过床头洗好的水果。

红彤彤的草莓和樱桃,每一颗都沾着水珠。

“流浪那么久应该饿了吧,”夜临渊捏起一颗草莓,他的指节分明,捏着草莓送到他的嘴边,“吃吧。”

酸甜的果香气。

童岁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咬下去,草莓很甜并且汁水特别多。

夜临渊连着喂了他几个草莓和樱桃。

他垂下眼,看着童岁被果汁染红的唇,漫不经心道:“不过我是有主人的,我的主人叫童岁。”

“咳咳咳咳——”

年轻的猫猫差点被呛死,眼底带着雾气看着他,“你在乱说什么啊。”

“我没乱说。”

夜临渊低头把他没吃完的半块草莓吞了,他细嚼慢咽,仿佛在吃什么赏赐的佳肴般。

童岁看得脸都红了。

那是他吃过的,就不可以重新拿一个新的草莓吗?

夜临渊吃完后,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唇,他看向童岁腰间门系着的白色小围裙。

“会做饭的小猫?”

“我不会……”

童岁说起来惭愧,他唯独就是不会做饭,就连洗菜的活也都没干过,独立生存技能为零。

“那你为什么带着围裙呢?”夜临渊伸手解开围裙后面的蝴蝶结,“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噢噢,那摘掉吧。”

童岁单纯地看着他的手,轻轻一扯,蝴蝶结就开了。

围裙很小,拿在夜临渊的手里就显得更小了。

童岁买的这套衣服材质是半透明的黑色纱质,没有了系在腰间门的小围裙后。

他低头一看,瞬间门脸颊爆红。

“还是还给我吧。”童岁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小围巾。

夜临渊把手臂举起,“这么快就反悔了?”

太高了。

童岁想要站起来拿,却被他的手按住肩膀。

“要当赖皮小猫吗?”

夜临渊说话的热气轻轻拍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带着淡淡的果香。

雪白的皮肤瞬间门又红了一片。

童岁眼巴巴地看着夜临渊的手指缩紧,把围裙揉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地上。

童岁收回视线时,才发现夜临渊稠密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紧张地抿了下唇。

红润的唇瓣上多了一层亮晶晶的釉质。

夜临渊哑声道:“腰还疼吗?”

童岁摇头。

夜临渊给他擦的药油特别有用,第二天他的腰就不疼了。

随即下颌就被一只手给托起,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不带一丝怜悯,像是一头饥饿的野狼,“忘了和你说了,吃我的东西是要给点代价的。”

从特护病房出来之后,童岁就没有被这么摁着亲过了。

很快没有悬念地败下阵来。

被夜临渊扶正的猫耳朵又被压歪了,但这次没有人注意到。

一直到夜临渊松开气喘吁吁的童岁,替他把毛茸茸的猫耳朵扶正,沉沉笑着道:“你忘记你之前说了什么吗?”

童岁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你说下次你要主动,”夜临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机会给你了,小猫。”

童岁的耳朵红得可以滴血。

他被夜临渊亲得腿都软了,还得是扶着人的肩膀才站起来的,白皙的脚踩在毛毯上。

看着静静坐在床上不动的夜临渊。

像是一只对着池塘里大鱼手足无措的小奶猫。

……

童岁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朝他张开了双臂。

“……你都不帮忙。”

……

……

最后,童岁听着不断响起的铃铛声,想要伸手摘掉脖子上的chocker。

被一只手给压住了。

夜临渊道:“别摘,我喜欢听铃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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