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火铳营的五百人已经安排停当!”
“大人,十台弗朗机也已经准备好!”
“大人,按照你的安排,火药已经埋好,只需您的一声令下!”
李泰点了点头:“很好,今晚,我们就让这金刀叟等人,尝一尝火药的威力!”
“大人,您真的觉得他能来?”
“嗯,金刀叟是什么人,他的孙女两次都失手,这个脸他丢不起!”
李泰说着走到门前,他看着面前的驿馆:“而且,他现在既然不在城中,我断定,他一定离此不远。”
“大人,我派人在城附近三十里内搜索,目前还没消息!”
“不过……”
张家老大眉头微皱:“这荆州城外十五里处,倒是一座云海山,上面云海缭绕,有一座叫青云观的道观。”
“去看过?”
“嗯,里面只有三名道人,年事已高。”
李泰点了点头:“此处倒是要派人盯紧。”
“是!”
李泰背负双手,看着面前驿馆:“不过,今晚金刀叟等人一定是倾巢而出,我们就等着他们入瓮,到时候抓鳖就是!”
“哈哈哈……”
见他如此说,张家兄弟也都跟着笑起来。
当晚。
夜色朦胧,街道上行人也渐渐的少去,而此时驿馆附近的巷子内,一道身影缓缓从天空落下。
金刀叟背负双手,此时,不远处数十道身影从四面八方飞落而下,接着郑素芳上前:“爷爷!”
“堂主!”
“里面什么情况?”
金刀叟的背后背着他的那柄金环大刀,看起来好像是一尊天神般,虽然是七十几岁的老者,但因为多年练功,身形健硕,好像是年轻人一般的挺拔。
站在原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压,那手下拱手:“里面并为你看到有人巡视,不过,有些地方有人站岗!”
“哼!”
金刀叟冷哼一声:“这个李泰还真的不把我们当回事,以为咱们不敢来是吗?”
“我偏偏让你想不到,打不一个措手不及!”
他说着看向郑素芳:“素芳,你还是在外面等我。”
“爷爷,我……”
不等她说完,郑通却摆了摆手:“听我的,这个时候,我不能让你进去冒险,再说,你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可……”
郑素芳还想说什么,却见郑通已然朝那些手下走去:“你们几个留下,和素芳在外面接应。”
他说着沉声道:“给我看好她,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让她进入驿馆!”
“是!”
这几个手下纷纷躬身,跟着上前,将郑素芳拦在了原地。
“你们起开!”
郑素芳说着看向走向驿馆的郑通,道:“爷爷,小心啊!”
驿馆外。
郑通看了眼安静的好像是睡着了的驿馆,他朝身旁的人一摆手,那些手下纷纷朝驿馆跑去。
不多时。
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郑通迈步走进驿馆,他打量了一样道:“李泰的房间何处?”
手下人指了指后面,这郑通带着人直奔后面走去,等他带着人来到后院,只见院门竟然是打开的。
“这里……”
郑通眉头一皱,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能推开了虚掩着院门。
此时,正房内灯光亮着,郑通带着人走向李泰的房间,可就在他们全部进入院内。
突然身后的院门被人关上,跟着四周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不少手持火铳的士兵。
“是火铳兵!”
有人看清后大叫,而郑通正要下令撤退时,那些火铳兵却大叫:“别动!”
郑通知道中计,只能抽出背后的金环刀,大叫一声:“撤!快撤!”
可他现在想走,却已经晚了,见到他们要撤退,院墙上的火铳兵,纷纷开火,顿时七八个人直接被射杀。
跟着院门外有人冷笑:“金刀叟前辈,还是投降吧,这院外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
“要是在反抗,我看你的人可就要全死在这里了!”
张家老么带着数十名士兵,拿着十台弗朗机,就在院外等着。
“老夫没想到竟然中了你们的计策!”
郑通不甘心,可在火铳和弗朗机下,他们就没有胜算可言。
“大家把手上武器放下!”
见金刀叟这么说,在场的人也都纷纷将武器扔到地上,这时,院门被人打开,张家老么走了进来。
“金刀叟前辈,你的刀?”
郑通见他这么说,将手上的金环刀猛地朝前扔出,大刀直接插进了石板内。
“哈哈哈……”
他大笑道:“好一个李泰,可否带我去见见你们的李大人吗?”
“放心,我们大人说了,只要抓到前辈,就带你去见他!”
张家老么说着转身:“请吧!”
这郑通迈步走向了外面,只是等他刚刚走出院门,一旁上来十几个士兵,火铳对准了他。
“你们?”
张家老么笑了笑:“对不住了,老前辈本事太高,我们也是为了大人安全,来人,给老前辈绑了!”
“是!”
两个士兵上前,将绳索套在了郑通的身上,见他们如此,郑通冷笑几声:“哼,你们何必,老夫那些手下在你们手上,我总不会不顾他们的生死!”
绑了郑通,张家老么这才上前,道:“请吧!”
他在前面带路,很快走出驿馆,此刻,在不远处盯着这里的郑素芳,看到这一幕,正要上前,却被几个手下拦下。
“小姐,不可!”
“堂主说,没他的话,你不能进去!”
郑素芳却指着前面:“我爷爷被抓了,我要去救他!”
“堂主没有命令!”
他们几个见郑素芳执意要上前,其中一个只能在郑素芳身后,狠狠地砸了她。
打晕郑素芳后,他们几个抬着她离开。
而此时的郑通,已然走上了驿馆对面酒楼的二楼,等他走进一个靠窗的房间。
“阁下就是李泰?”
郑通上下打量了眼李泰。
“老前辈,坐!”
李泰指了指面前的位置。
郑通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椅子上:“李大人,好计策,我佩服了!”
“老前辈,我也是侥幸而已!”
李泰说着上前,直接将绳索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