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姚广孝指了指
朱元璋等人正蹲在墙角,准备看热闹的时候,没想到两个小二,竟然把姚广孝让给他们送来的酒菜,一碟一碗地摆在了他们面前。
“这?”
“上面有个老爷,让我们给你们送来!”
小二指了指上面。
朱元璋扭头看了眼,只见姚广孝的一袭长衫的一角,露在了窗子的边缘。
“多谢小二哥,麻烦跟上面的老爷说一声,我们几个谢过了!”
“行了,你们是遇到了大老爷,这是你们的福分,人家可是大人物!”
这小二是一脸的正经,确实,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大人物,毕竟,朱棣的那份王者气质,真的不是一般的京城官员可以有的。
要说店小二可是见人最多的职业,他们什么人没见过,可偏偏这朱棣这样的人,他们是很少见。
其实这个也不难理解,朱棣毕竟是将来要做帝王的人,早早就有了那份气概。
而店小二他们走进屋内,二人却纷纷摸了把额头的汗。
“哎,你说刚刚这个身形高大的乞丐,他是什么人啊,我怎么看到他的眼睛就有些发毛呢?”
“别说你,我也是啊!”
“你说这人怎么比刚刚出去的那个主还让人害怕啊!”
“可不是吗!”
这二人说着上了楼,其中一个笑着道:“老爷,我们把饭菜送去了!”
姚广孝却看着这个店小二道:“刚刚你说,外面的乞丐比我的朋友,怎么样?”
“哦,那个乞丐,不像是乞丐,好像是……好像是比来这里吃饭的那些官老爷都有气质!”
“哦?”
姚广孝这时扭头,顺着窗子的边缘,偷着看了眼已经在墙角蹲下,看着对面的朱元璋。
“器宇不凡,果然是不同凡响,此人……此人是何人?”
姚广孝这边猜度这朱元璋的身份。
而此时,一队人马正在赶来,他们都是一些身穿黑衣的杀手,也是这朱明奇找来的死士。
每一个都是千金购买,他们的命已经卖给了朱明奇。
这些人本来是他准备给廖永忠的,可今天,他要给李泰,说的到家些,这些人早就不是活着的人了。
在当初廖永忠要当皇帝的那一天,这朱明奇就准备了这些人,只为了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就出来跟这个廖永忠拼了命。
“来人!”
朱棣看了眼院子内,空荡荡的,他大声地喊了句,可四周像是没人。
“怎么,你们顺通驿站的人都死了吗?”
这时,一旁的屋子内,李泰缓步走出,他伸了个懒腰:“这都快要子时了,四皇子来这里,大呼小叫,不知是谁得罪了您啊!”
“李泰,你说谁,当然就是你了!”
朱棣说着指着他的鼻子:“我大哥,太子呢?”
“太子?当然是在东宫了,我这里怎么会有太子,四皇子你是不是开玩笑呢?”
“李泰,你何必装傻,我大哥刚刚来,我是亲眼所见!”
李泰却淡淡一笑:“奇怪啊,这么大半夜的,你不在府上,跑来这里盯着我的门口进什么人,四皇子,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让我调查你,密探案现在还没有任何的结果,怎么,你觉得我这么做不正常吗?”
朱棣这么一问,李泰反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他笑着道:“哈哈哈……四皇子,你还真的是认真啊,这么晚,你既然这么问,好,我想知道太子在不在,和你什么关系!”
“关系?”
朱棣却淡淡道:“给我听好了,密探案就是你所为,你就是这元人的密探,什么大明的名将,打败扩廓帖木儿的英雄,我看你就是和这个元人的第一名将勾结好的!”
“四皇子,你妒忌我,我倒是知道的,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你要别的我给你,这顺通驿站什么都有,可太子我没有!”
李泰说着又道:“还有你说的密探,我也不是,我这里也没有!”
“够了!”
朱棣说着将手一抬:“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只见他将手指向了一旁的门上,那里竟然有一小条蓝色的布,这正是太子朱标刚刚穿着的衣服颜色。
“哈哈,现在把我大哥,太子殿下放出来,我还能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四皇子……我想知道,你和朱明奇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泰却脸色也阴沉下来,他的问题,让朱棣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别装了,朱明奇是在你之前来的南京,而我所知,他在离开前失去的你的庄园。”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李泰摆了摆手:“行,你不想说也无妨,不过,这朱明奇是冤枉的我,我不是什么密探,至于他抓的那个密探,我相信他是真的元人密探,只是已经失去了作用,而那封信也是伪造的!”
“你在说这些为自己开脱,李泰,你觉得有意思吗?”
朱棣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紧张了,李泰好像是知道什么,姚广孝现在没进来是对的。
“好了,太子殿下,您也出来吧!”
只见太子和蓝玉从一旁的屋子内走出,朱标道:“老四,你来干什么?”
“太子,我在对面监视,看到你们进去后,就没在出来,担心你出事!”
“嗯!没事了!”
朱标摆了摆手:“对了,李泰,你也看到了,老四就是调查你的,你现在没什么可说的吧?”
“哈哈哈,密探案的主谋还没出现,各位,难道你们就这么想离开了吗?”
李泰说着一招手,顿时,四周出现了数百名驿站的手下,他道:“准备一下,等一会这里将有一场恶战!”
这些人应了一声,便都由藏了起来。
“各位,请跟我进屋吧,等下,密探案的主谋就会出现,我们一切等着真相浮出水面吧!”
李泰说着走进屋内,朱标想了想,也跟朱棣道:“走吧老四,我们来看看,他李泰说的是不是真的!”
“太子,你信他?”
“不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