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几束刺眼的强光从下方朝我射了过来,那光不刺眼,但光束实在太强,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我一手遮着灯光,一面不安地打量着四周。
突然,大喇叭里传出一声粗壮的男音:“由于游客违规攀爬缆车,为保证人身安全,现将缆车暂时关停,请缆车内游客保持镇定……”
一时间,我被气的不轻,你们就看见我爬上缆车了,凭空多出个笼子,你们看不见?
我低头一看,所有人都围聚在我身下,即便工作人员拉起了护栏,也不能阻止这群人看热闹的积极性。
我抬头一看,我距离铁笼子,估计也只有几十米,可缆车停止了运转,现在想爬过去,无异于越过一道天堑。
而这时,我把目光转向缆车上的钢索,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到底对面的方式。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顿时不寒而栗。
让一个患有恐高症的人,在百米高空徒手攀爬,这还不如捅我一刀!
可,虞澜不能不救。
我心一横,一咬牙跪着爬向钢索,这钢索比我胳膊都粗,肯定能抗住我的体重。
我深吸一口气,擦擦手心上的汗,两手紧握住钢索。
“呼。”
我只觉得身体悬空,整个人在空中摇摆起来,我稳稳心神,左右手相互交替往前走去,用腰部力量对抗着山风,尽量不让自己乱晃。
一下,两下……
终于,在我体力消耗掉之前,蠕动到了对面。
我身子用力一荡,把自己甩在了对面。
那个男人在我落下的一瞬间,一闪身直接消失了。
笼子里确实关着一个人,这人被黑色的麻袋罩着,看不清到底是谁。
“虞澜!”
笼子里的人发出呜呜声,这是对我唯一的反馈。
听声音,确实是虞澜。
妈的,不管了。
我刚把手搭在笼子上,一个酥麻感顺着我指尖传遍我全身。
是电流!
我仔细看看,这笼子被焊的死死的,无论是手法和技术,都和尘暴如出一辙。
我立马明白了,这是报复我呢!
眼下,别说工具了,连块像样的石头都没有,根本没有破拆的可能性。
热锅上的蚂蚁。
情急之中,一道灵光突然从我脑海中炸开。
我把短袖脱下来,也不顾什么廉耻,脱下裤子就往衣服上尿尿。
眼看差不多了,我抄起衣服,单膝跪地,把衣服顺着笼子中间的缝隙穿过,随即两臂猛发力,衣服沾上了水,韧性特别足,两根被焊死的铁条,被渐渐拧成了麻花。
笼子的缝隙越来越大,我顿时心头一喜,又加大力气。
“吱嘎”
笼子的缝隙终于容人钻出来,我一把抓住虞澜,把她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我胡乱地掀开麻袋,本以为看见的是虞澜的脸。
没想到,这里面竟然不是虞澜,而是另一张我熟悉的脸。
黄天鹤!
“惊喜吗?宝贝。”
黄天鹤两手一挣,手上的绳子瞬间脱落,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半晌儿,我才反应过来,咬牙问道:“虞澜呢?”
“哎呦。”
黄天鹤伸出枯爪,捂嘴笑道:“看你担心的样子,可真真是羡慕姐姐呢。”
“不过呀……”
说着,黄天鹤就要把手摸到我脸上:“姐姐可好得很,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