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学敏更有追求吗?”虞澜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内在。
我点点头,带着强烈的敬佩感说道:“有信仰的人,才是真正的无坚不摧。”
事实上,抛去学敏的人品不论,单说他这股坚韧的精神,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只不过,手段确实卑劣了些。
“所以,咱俩今天耗在这,是有价值的。”我转头看向虞澜:“起码,把形式看的更真切了。”
就这么一直到了晚上,车里的冷气让我直打寒颤,但门外的板房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几个,该不会在里面中暑了吧?
想到这,我对着虞澜嘱咐几句,便蹑手蹑脚地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去看看。
本来车里空调的温度就很低,现在冷不丁一出门,只觉得热浪滔天。
我单手遮着阳光,更加坚信他们中暑这个事实。
我悄悄地靠近铁皮房的时候,轻轻推了推房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上了。
嗯?
我顿时心生疑惑,没敢轻举妄动,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回来。
我蹲在车后面,四下瞧瞧,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对着大门就砸了上去。
“咚咚咚”
几声过后,屋里依旧静悄悄,根本没人来开门。
我凝神想了想,不行,我必须得看看屋里什么情况。
严格来说,学敏死不死跟我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我和虞澜在这附近停留这么久,若是学敏几人真在屋里出了事,我俩难免要解释一番。
对于这种事,谨慎一些没坏处。
想到这,我起身一个助跑,一脚踢在铁皮门上。
好在这门只是薄薄一层,没费什么力气,我就闯了进去。
然而,我本以为屋里会横七竖八躺着中暑的道士,没想到,屋里竟然空无一人!
不对劲啊,我和虞澜一直守在门口,压根没看见人出来,周围的玻璃也没有任何破损。
他们是怎么消失的?
“哐当!”.
正当我不解之时,我脚下好像提踢到了什么东西。
我弯腰凑近一瞧,是个坛子。
我不禁有些好奇,人都没了,又凭空出现个坛子。
知觉告诉我,这事有蹊跷。
我将坛子端在面前,认真端详着,这坛子约摸着三尺左右,上面罩着黄布,四周用麻绳勒的死死的。
仔细一瞧,坛子本身并没有什么光泽,而这绳子上也挂了一层黑黑的油泥。
从外观上说,这坛子像是个老物件,可仔细看看,坛子上的黄布却是崭新的绒面缎子布,和老旧的坛子极其不协调。
我用手指撬动了一下边缘,很轻松地就能撬开一条缝隙。
这就说明,这坛子之前被人打开过。
我端着坛子,忽然有些纠结。
无论如何,我都知道不应该随便翻找他人的私人物品,这在道德上就说不过去。
但很明显,这坛子里肯定有问题,说不定顺着坛子能揪出更多的秘密。
反复琢磨了很久,我横下一条心。
关键时刻,收起妇人之仁!
想到这,我把头探出门外,确定安全后,一点点掀开黄布。
黄布掀开的一瞬间,我故意把坛子拿远些。
天知道学敏又耍什么诡计。
这坛子里,倒是没什么特殊东西,只有一个灰褐色的圆包,粗略一看,像个过期的窝窝头。
一个古朴的坛子里,放个窝窝头,这是什么路子?
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哎?还挺软。
我不禁往前凑了凑,用手一捏,一股粉末状登时喷了出来。
我根本没机会躲开,五官无一幸免,特别是眼睛,只觉得瞳孔好似着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