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为了张宗卿的安全考虑,让他早日撤回铁道兵总部或者是汾县并不为过。
张宗卿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一旦他被倭奴国人除掉的话,那整个奉天三省,甚至是整个华国都可能面临全部崩溃的局面。
即便是张大帅回归奉天三省主持局面,奉天这将是不可避免的走向衰弱。..
毕竟明眼人都知道,奉天这些年之所以实现近乎跨越式的发展。
很大程度都是因为主心骨张宗卿。
他就像是奉天三省这列高速行驶火车的火车头,一旦这个火车头出现了故障。
对整列火车而言,都是极为恐怖的事情。
甚至整列火车都可能出现倾覆。
所以戴立想到的是,第一时间让张宗卿避开可能出现的危险。
但张宗卿是什么样的人物?
区区一个小鬼子的间谍网,就能让他为之退避三舍?
莫说他的性格不是这般强势,就算他只是个普通的华国执政者之一。
也不可能因为可能出现的刺杀行为,而彻底的躲起来。
这对于张宗卿本人而言,就是一种羞辱。
堂堂四十多万奉军的统领,华国赫赫有名的二公子张宗卿,被小鬼子的间谍吓得躲起来。
这听起来就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因此,张宗卿的脸上出现不愉的表情,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小鬼子们的目光狠毒,他们一旦得手的话。
那华国接下来的历史,还真有可能全面改写。
而他们介入的时机,也是极为准确。
离开奉天三省的张宗卿,失去了绝大数的严密保护,也是小鬼子们最容易得手的时候。
“告诉戴立,把潜伏在华国的这些间谍,都给我翻个底朝天过来!”
“至于我,身边安保力量安排足一些,小鬼子想杀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甚至可以将自己作为一个诱饵,将这帮小鬼子们引蛇出洞!”
“我的安全自然要有保障,但因为一些其他东西,就让我裹足不前,这种策略是完全行不通的!”
“我不能永远待在最安全的地方,战场上是这样、其他地方也是这样!”
张宗卿对魏和尚开口说道。
“是,二公子!”
“我立刻将您的意思,传达给戴立局长!”
魏和尚往后退了一步,他给张宗卿敬了一个军礼。
……
泰原城另一侧,一间阁楼中。
有一个美艳的女子穿着旗袍,手中拿着一个小包。
一扭一扭的就是往阁楼之中走进去。
那步履的风骚劲,让阁楼外那些卖力气的爷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
“这娘们,可真够风骚的,要是老子能睡上一回,就是减十年寿命,也是值了!”
“你这个孬货,这种姿色的女人能给你睡?怕不是白日梦做多了吧!”
“嘿嘿,万一呢,这娘们走路都一股子骚劲!万一他家那口子满足不了,还得是靠我们这群卖力气的,二牛那王八蛋不就被一个有钱的寡妇给看上了?”
“说起二牛,你的家伙什有人家的大?人家那叫有本钱,你小子有啥本钱?”
一帮卖力气的糙汉子们,踮起脚看着那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这才是停下了口中的荤话,各自散开去忙活操持家中生计的东西。
而这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也是推开一扇门,往阁楼深处走去。
“酒井方子小姐,您来了!”
立刻有仆从上前,对潜伏在华国西山省泰原城的小鬼子间谍头目酒井方子,点头哈腰道。
酒井方子点了点头,随后又是换上一张极为妩媚的笑脸,推开了房门,朝里走进去。
“李省长多日不见,可是想起我了!”
妩媚至极的女子向前一步,露出一个媚态百生的表情。
坐在阁楼中的李子龙朝着女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极为贪婪的神色。
“想我,想我不来找我?”
“你这个倭奴国的娘们,是不是想到哪里可以利用我了,今天才突然邀我在这里见面的?”
李子龙一把将眼前这个女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哪里话呢?没有其他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啊,这么多天没找你,我也是想你了啊!”
女子受过倭奴国间谍部门的专业训练,他非常清楚李子龙的喜好。
事实上在倭奴国中,对于每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女间谍,这都是最为基本的东西。
李子龙在女间谍酒井方子的身上,占足了便宜之后,才松开了双手。
他喝了口酒,然后再次开口问道:“说吧,到底为何而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次又是为了那个张宗卿而来吧,你们倭奴国人还真是对这个奉天城二公子格外重视啊!”
“要我说那个张宗卿有什么值得重视的?看起来不过也就是一个文弱书生!”
“侥幸打败了你们倭奴国,大熊国,就被华国一批啥都不知道的家伙,捧成了战神级别的人物?”
“哼,就他也配?”
李子龙喝了一口酒,满脸的不屑。
汾县那帮地主老财就是他发动起来的,如今这些地主老财都被张宗卿给一锅端收拾了。
这让李子龙如何能不恼,如何能不恨?
要知道汾县中,那些地主老财都是李子龙的人。
他们在汾县挖煤开矿,将挖出来的煤炭以低贱的价格,贩卖给大熊国、倭奴国等国度。
甚至李子龙与倭奴国女间谍酒井方子,也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认识的。
可以说现在在整个西山省,最想让张宗卿死的并不是阎老西。
而是他曾经一手扶持起来的傀儡,也是西山省省长李子龙。
张宗卿断了他李子龙的财路,他李子龙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张宗卿。
“张宗卿是我们大扶桑帝国最为强大的敌人,也是破坏了你李子龙省长财路的人。”
“如果他们通力合作,不见得杀不死张宗卿!”
“一旦张宗卿死掉的话,对于你我都是极好的事情,你看如何?”
那女子娇笑道,但这话却是格外的阴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