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站起身，说道：
“您老踏踏实实的。”
“谁得寸进尺，我就让他无路可走！”
赵立山看着韩风上楼。
叹气摇头，说不出悲喜。
小风跟他师父一个脾气。
韩风到了楼上。
趴门上听听。
里面唧唧咋咋的声音小了，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啥。
他回到自己的客卧，往床上一躺。
看了看时间，9：50。
他在想白羽给他说的话。
让他不明白的是。
神盗六指也就是别人不知道的玉面飞狐，来自魔都隐秘的江南道馆。
她怎么盗了华夏重宝，卖给了黑虎堂？
小雪豹还对华夏重宝穷追不舍。
真特么奇了怪！
魔都叶家势力也不算小，为什么还要神神秘秘的在云城弄一个迁徙鸟公司。
研究什么玩意儿？
白羽说让自己去，肯定不是看她是男是女这么简单。
韩风跟她聊了之后，猜测。
她多半是个女孩。
只是这女孩智商忒高了些，竟然随手画个圈，把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套进去了。
韩风又看了下时间。
白羽为什么说要等到十二点去?
草！
还玩午夜幽灵啊？
——
迁徙鸟公司。
中间的浅灰色建筑顶层，有一套近千平的豪华套房。
露天阳台的游泳池里的水，反射着灯光，很清亮。
白羽站在护栏边，看着天上的弦月，犹如白玉雕像。
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11：20。
他该到了。
白羽从阳台走进去。
穿过奢华的大厅，上楼来到卧室。
卧室是简约现代风格，白色格调。
宽大的床跟她的西服一样洁白无瑕。
白羽脱下西服外套和裤子。
走进了沐浴间。
打开开关。
水幕落下。
接近零度的冰水，冲刷着她酮体。
她没有感到任何冰冷。
反倒是体内的气血，如烈火般燃烧。
雨幕的冰水，就像落下的甘霖。
虽然很清凉，沁人心脾。
但浸润不了她内心里久旱龟裂的大地。
她很渴望得到一场暴风雨的洗礼。
肉眼可见的，她雪白如玉的肌肤表面，开始逐渐变红，身前、背后、脖颈、面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一股殷红的血脉纹路笼罩。
好似隐藏于体表之下的纹身，慢慢浮现出来。
此刻的她。
就像干涸的沙漠里，被雨水洗礼后，逐渐绽放的红色曼陀罗花。
白羽再睁开眼时。
双眼赤红。
看着沐浴间玻璃墙上自己的影子，眼神落寞，喃喃自语。
“我……还能变成原来的自己吗？”
叮！
一声轻灵报时声响起。
十二点钟了。
他到了。
白羽走出沐浴间，手指点在触屏开关上。
所有的灯光，无声熄灭。
此时。
韩风已经偷偷的从家里溜出来。
怕惊醒了小魔鬼，开着动静小的越野车，来到迁徙鸟公司。
一个女孩引领他来到中央建筑的顶层，白羽的房门前。
女孩对韩风笑道：
“韩先生，总裁就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