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时纪菲正举着手中的刀,就要刺入茶鸢的身体里。
那名可疑人员顿时就愣住了,他起身想要走过去阻止。
结果没有想到,一个起身便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那名可疑人员顿时就愣住了,不敢置信的摇晃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
随即伸手狠狠的扯了扯一旁的弟兄们。
可不管他怎么扯那兄弟们的衣服,他们就像是死了一般。
没有丝毫的反应。
可疑人员见状,顿时就恼怒了。
他抓起一旁的石头,便朝着身旁的人狠狠的砸了过去。
石头砸在额头上产生的疼痛,让那名可疑人员吃痛的醒了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阻止那个女人。”
刚醒过来的那名可疑人员,听到自己老大的话。
微微一愣,转头看了过去。
当他看到坐在茶鸢身上的纪菲,也是愣怔了一下。
他蹭得的一下,猛地起身,便想要朝着纪菲走过去,阻止纪菲杀了茶鸢。
结果没有想到,才往前走了一步。
便整个人,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双腿就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软绵无力,根本就完全无法支撑他身体的重量。
两人对视了一眼,瞬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按照道理来说,像他们这种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人。
根本就不可能睡得如此的死沉死沉,竟然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丝毫没有察觉到。
甚至此刻,他们更是觉得双腿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受她们的控制。
软绵绵的,根本就动都动不了。
最先醒过来的那名可疑人员,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双眼迸发出浓烈的杀意,狠狠的瞪着纪菲,怒声质问道。
“你对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菲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她冷冷的撇了一眼那两名可疑人员。
“自然是做我原本就想要做的事情。
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只要你们不要再妨碍我让我收拾茶鸢。
我便可以留你们一命。
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在杀了茶鸢之前我先杀了你们。”
听到纪菲的话,那两名可疑人员眉头紧促。
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她们竟然会遭了纪菲的毒手。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纪菲动了什么手脚。
于是最先醒过来的那名可疑人员,目光狠厉的盯着纪菲,怒声质问道。
“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纪菲闻言,直接就笑了。
倒也没有隐瞒,直接就回应道。
“也没什么,我不过就是将你们注射进茶鸢身体里的麻药,洒进了你们吃的食物里。
你们现在因为中了麻药,所以才动弹不得。
原本我是想要慢慢收拾完茶鸢,然后再收拾你们。
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也不知道纪菲想到了什么,她竟然突然松开了茶鸢,抬脚缓缓地朝着那两名可疑人员走了过去。
她用刀子轻轻的拍了拍其中一名可疑人员的脸,神情阴鹜的说道。
“原本,我是想要放你们一马来着。
但是就在刚刚,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突然想起来,你们昨天晚上嘲笑我的那些话语以及声音。
你们知道我的底细,而且一清二楚。
甚至,你们也只是想要利用我,绑架茶鸢而已。
也许你们心里头其实都想着,等利用茶鸢达到了你们的目的之后。
如果我碍事,你们还想要杀了我。
对不对?”
可疑人员眉头紧蹙,并没有回应纪菲的话。
因为他深知现在的纪菲,绝对不能够受刺激,惹怒她。
陷入癫狂之中的人,一旦情绪波动,便会无法控制自己直接将他们给杀了。
“我说那些话,不过是希望你能够安分一点,不要毁了我们的计划。”
结果,倒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落在了软弱,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的纪菲的手上。
听到那名可疑人员的话,纪菲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她举起手中的刀子,便朝着那名可疑人员的肩膀狠狠的扎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那名可疑人员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狰狞而痛苦了起来。
“安分?
我为什么要安分?
我答应与你们合作不就是因为我想要亲手杀了茶鸢吗?
可是你们呢,你们不让我动手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嘲讽我,还敢贬低我。
我到底哪里不如茶鸢了?
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如果当初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上了茶鸢,将她折磨个三天三夜。
也许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也许我还能乖乖的配合着你们,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可惜啊!
你们也眼瞎,你们眼中也只有茶鸢。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纪菲拔出刀子被又狠狠的刺入了那可疑人员的身体里。
可疑人员强忍着后背肩膀上的疼痛,他缓缓的挪动着手臂。
终于触碰到了腰间的对讲机,他摁下对讲机,想要引起在洞口警戒的人的注意。
却没有想到他这一动作,竟然被纪菲给发现了。
纪菲迅速的拔出那名可疑人员后背的刀子,狠狠的扎进了他的手臂。
紧跟着,竟然硬生生的将那可疑人员的手臂给切割了下来。
一把将他腰间的对讲机给取了出来,扔向了远处。
并迅速的朝着另外一名可疑人员走了过去。
一把将他腰间的对讲机也给取了下来,扔得远远的。
似乎还不够解气。
纪菲狠狠的一脚,踩在那名可疑人员的裤裆上。
用力狠狠的碾压着。
都知道裤裆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
而纪菲几乎又是用全身的力道狠狠的碾压。
剧烈的疼痛,让那名可疑人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叫声透过洞穴的通道,传入洞口警戒正昏昏欲睡的可疑人员的耳朵里。
将他瞬间惊醒,吓得浑身一阵冷汗。
他以为刚刚那惨叫声是自己做梦,梦里听见的。
他揣着耳朵,认真的倾听了一番。
结果却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也就没有在意了,继续蹲守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