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忙,你无需再顾虑我。有道法老人帮我治疗已经足够了。”
听到了莱恩斯公爵的话,茶鸢点了点头。
“若是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毕竟我才是你的主治医师。”
莱恩斯公爵点了点头。
说起治疗,宋恒也想起了之前的事,看向茶鸢问道。
“你之前要治疗的那个老爷子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特别好。
虽然按照那张古籍药方给那老爷子治疗了,可药效虽然有,但是也加快了他的病情发展的速度。
所以最近正在尝试新的药方,但具体情况怎么样还得看最终的治疗效果。”
“量力而行,量力而为。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茶肃说道。
茶鸢点了点头,冲着茶肃与宋恒咧嘴一笑。
所以她才会喜欢茶肃与宋恒这样的家人。
他们对她从没有任何的要求,也从未想过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他们只会支持她。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
不过提起王老爷子,茶鸢倒是有一件事情突然想起来了。
因为王龙龙的事情,她是道法老人徒弟的消息,也通过各大媒体被曝光了出来。
可是她出来了之后,大哥二哥似乎从未问过她这件事情。
“大哥、二哥,你们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乍然听到茶鸢这一句话,茶肃与宋恒直接就愣住了,不解的看向茶鸢。
“就是我在诊所当医师的事情。”
听到这话,茶鸢与宋恒这才反应过来茶鸢的话。
兄弟俩相互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奈的笑了。
当时茶鸢是道法老人这一身份被曝光出来的时候,茶鸢还被关押在警察局里。
两兄弟哪有心思去关注其他的事情啊。
他们只想用所有的力量、动用所有的一切,用最快的速度将茶鸢给救出来。
结果茶鸢被救出来,释放出来之后,一直都特别的忙碌。
茶肃与宋恒兄弟俩也是每天忙得都快要脚不沾地。
每天都是在茶鸢回家的时候,竭尽全力将所有的工作撇在一旁,回家陪伴着茶鸢。
反倒是将这件事情给忘到一边去了。
“我其实并没有想要隐瞒你们,只是这个医师也并非我自愿想当的。”
听到茶鸢说并非自愿的,茶肃与宋恒两人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茶鸢注意到两位哥哥的神情,连说道。
“大哥、二哥,你们不要误会。
我当初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并非自愿的,但是道法老人说我十分的有天赋,非要收我为徒。
甚至还不惜以王羲之的真迹字帖引诱我。”
这话一出,兄弟俩顿时又愣住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王羲之的真迹,那可是无价之宝啊。
他们的小妹,竟然还拥有着这般宝贵的东西,而他们竟然从不知道。
茶肃更是哭笑不得地看着茶鸢说道。
“我们虽然身为你的哥哥,自诩最是了解你的人,可我突然发现我适合也并非全然的了解你的事情。”
“我……我并不是有意隐瞒你们。
而是我觉得这些身份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地方。
不管我是道法老人的徒弟,还是其他的什么身份,我都是你们的小妹,这辈子都不会变。”
听到这话,宋恒一脸宠溺的伸手摸了摸茶鸢的脑袋。
“没错,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们茶家的小公主。”
茶肃没有说话,却也点了点头,意思十分的明显。
随后,茶肃这才开口说道。
“我们不追问你,只是因为我们相信你。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在外面飞得有多远,只要回头我们一定站在你的身后。”
“嗯。”
茶鸢感动的都快要哭了。
“最喜欢大哥二哥还有爸爸妈妈了。”
“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到底都有些什么样的身份,也省得我们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却不知道那些人口中之人就是你。”
茶肃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想当初,他从厉老爷子的口中得知。
厉老爷子最喜欢的字画书法家非鸟,就是自家小妹的时候,茶肃当场就裂了,犹如被雷劈。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茶鸢自然也不愿意再继续隐瞒。
她伸着手指数着说道。
“道法老人的徒弟,字画书法家非鸟……”
随后,茶鸢伸手指了指家里头摆着的几个木头雕刻。
宋恒再次顿住了。
“你该不会是想说,雕刻家非缘也是你?”
茶鸢点了点头。
茶肃已经都不知道该如何做反应了。
那雕刻,是同茶家合作的一家公司老总送给的。
茶肃听那老总说,那木雕,可是他花了整整一百多万买回来的。
因为非缘的名声挺大的,有不少的老总都挺喜欢非缘所雕刻的木头。
所以即便是茶肃,有的时候也需要赠送。
只是过去每一次需要赠送非缘的雕刻,茶鸢都说她来准备。
那个时候,茶肃也没有多想。
只是递了一张自己黑卡的副卡给了茶鸢,让茶鸢去使用。
却从未想过,茶鸢竟然是拿着自己的东西,让他去送给那些合作方。
“我可听说这一个小小的木头就价值上百万。”
听到宋恒这话,坐在对面的克丽丝瞬间便惊住了。
她起身走了过去,一把抱起那个木头,反反复复的看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茶鸢与宋恒的问道。
“就这?就这木头值一百万,真的假的?”
克丽丝拿出手机,便迅速地搜索了起来。
结果发现,她手头上的这个木雕竟然还真就上百万。
克丽丝顿时后悔了。
早知道茶鸢这么的有钱,她就应该找茶鸢多要点钱。
难怪那个时候,五亿,茶鸢随随便便就这么出手了。
她决定了!
以后,茶鸢若是再让她办什么事情,她一定要在过去的价格上面再多加一个零。
茶鸢一看克丽丝脸上那狡诈的神情,便知道克丽丝在心里想什么。
茶肃一脸无奈的问道。
“还有呢?”
“非时!”
“时间的时?”
茶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