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里的宋恒,原本以为伤口会发疼发热,让他难以入睡。
结果没想到,茶鸢的那些药粉撒上去了之后,竟然么有那么的疼痛,他只要小心注意到伤口,便不会特别的疼痛。
折腾了一晚上,宋恒其实早已经累了。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厉九泽起床后,坐在餐厅里,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茶鸢他们起床,便不由得好奇的拦下管家的问道。
“茶鸢与宋恒还没有起床?”
管家闻言,笑着回应。
“昨晚,宋恒先生一夜没回来,茶鸢小姐在客厅等了一夜。直到今天早上,宋恒先生才回来,茶鸢小姐这才回房睡觉。厉先生,你先吃吧,我估计茶鸢小姐兄妹二人,要等到中午或者下午的时候,才会起床。”
宋恒昨晚一夜没有回来?
厉九泽发现他竟然一无所知。
但既然茶鸢他们在睡觉,厉九泽自然不会去打扰他们,吃完早餐后,想到自己前两日做的计划,厉九泽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便去做了。
另一边,导演一直在等茶鸢的电话。
他想着,只是问一句话而已,应该不需要等多久吧。
结果导演没有想到,这一等便直接等到了下午三四点钟,茶鸢都没有来电话。
最后导演等不下去了,直接便拨通了茶鸢的电话。
“怎么样?你帮我问了吗?”
听到导演的话,茶鸢脑子还有那么一瞬间没能迅速的反应过来,随后才想起来导演是什么意思。
“抱歉,我给忘记了,我现在就帮你去问一问。”
说完,茶鸢直接起身便朝着莱恩斯公爵的房间跑了过去,当着导演的面,便直接问道。
“我有个导演朋友,他想要来你这里参观参观,可以吗?”
莱恩斯公爵闻言,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公爵府都有开放日,可以迎接众人进来参观。
因为他喜欢清静,所以自从他继位之后,便一直没有开放过。
但既然是茶鸢的朋友,莱恩斯愿意给茶鸢这个面子。
电话那头的导演闻言,激动的说道。
“茶鸢谢谢你,也帮我谢谢公爵,我明天过去。”
“嗯!”
茶鸢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你怎么样?双腿的伤口会不会发痒?”茶鸢问道。
莱恩斯公爵点了点头,“痒,特别的痒!”
但因为痒痒的位置在双腿伤口处,莱恩斯公爵也不敢伸手去挠,只能隐忍着。
只是,那滋味,当真有些不好受。
“痒是正常的,这是因为你双腿里的肌肉组织正在愈合。千万不要去挠,你要是真的痒得不行的时候,可以稍微轻轻的啪打一下。等再过几日,你双腿上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你便不用一直躺在床上,可以下床坐着轮椅,出去走走,晒晒太阳。
晒晒太阳,对你有好处,能够将脂肪转换为氨基酸,虽然聊胜于无,但也总比你一直闷在房间里好。”
莱恩斯公爵闻言,点了点头。
随后,茶鸢便又回到了客厅。
“怎么了吗?”宋恒问道。
“没事,就是导演,他听你说,我们现在居住在公爵府,便想过来参观参观,让我问问莱恩斯。”茶鸢回应道。
“然后呢?”
“然后我就跑去问了啊,莱恩斯答应了,他说明天过来参观。”
说起明天,茶鸢忘了有件事没跟宋恒说。
“对了,二哥,有件事情我忘记跟你说了,导演说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正常开工拍摄。”
宋恒点了点头。
晚上。
茶鸢接到克丽丝的电话。
“嗨,亲爱的,你的这位二哥,可真神秘啊!”克丽丝苦着一张脸的说道。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啊,你二哥真的很神秘,我让人查了整整一天,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到,你听到了吗?什么都没有查到。我感觉,你二哥的行踪,被人特意给抹掉了。至于这个抹掉的人,很可能是你二哥自己,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另外一个就是有其他的人抹掉,因为不想让人发现你二哥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克丽丝解释的说道。
茶鸢闻言,眉头微蹙。
昨晚她调查的时候,便觉得不对劲了,没想到克丽丝调查出来的竟然也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有什么事情,非得要将一个人的踪迹抹除得一干二净?
越是如此,茶鸢心里头越是担心。
“克丽丝,你让人再继续帮我查查。”茶鸢道。
“ok!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茶鸢沉思了一下,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茶肃的电话,她想要知道茶肃知不知道宋恒在做什么。
“不容易啊!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茶肃一看是茶鸢打来的电话,迅速的接起电话的说道。
茶鸢原本还想张口反驳,却猛然发现,她自从跟着宋恒来了巴黎之后,好像确实一直都没有给茶肃打电话。
“大哥,我错了!”茶鸢立马求饶的说道。
“知道错就好!以后记得没事就给大哥打打电话,让大哥听听你的声音。”
“嗯!我记住了!”
“怎么样?这段时间在巴黎过得还好吗?听宋恒说,你现在正在饰演剧里的女二。往后,大哥是不是也能像看见宋恒一样的在荧幕上看见你?”
“我只是帮帮忙而已,并没有打算往娱乐圈发展。”
茶鸢笑着回应道。
“对了,大哥,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二哥这两天有没有打电话跟你说什么?”
茶肃听到茶鸢的话,眉头微蹙。
“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听到茶肃的回应,茶鸢立马知道,宋恒便没有给茶肃打电话。
“没有!就是我把二哥惹生气了,我还以为二哥打电话跟你告状了。”茶鸢说道。
既然宋恒没有打电话跟茶肃说,必定是不想让茶肃知道。
虽然茶鸢担心宋恒,却也不打算私下里将宋恒的事情说出来。
除非,事情到了一个十分紧迫的地步,亦或者她觉得非常有必要告诉茶肃。
“你怎么把你二哥惹生气了?”茶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