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流逝,黄昏来临,木叶村的陵园中,一个旋涡凭空出现,而后一个身着黑袍脸戴着虎皮面具的人从旋涡中走了出来。
取风的意识布满了整个木叶村,在旋涡出现的一瞬间,取风就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总算要来了吗,总算没有白等一天啊,宇智波带土。’
取风就在天上用意识注视着带土,带土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他走到雕像前,看着上面祭奠的花朵,不知嘀咕了什么,竟直接将那花朵全部扔掉,随后便消失不见。
九尾之夜的始作俑者出现了,但取风并没有告诉别人。
玖辛奈生下鸣人后封印减弱,被带土强行召唤出九尾的时候可是非常惨的。
可以说命都已经没了半条,全靠漩涡一族庞大的生命力支撑着。
这种场面要是让水门看见了,取风可保不准水门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大哥,我们还要继续等着吗?”
水门在这里都等了一天了,也没发现什么。
“当然,今天会有机会的。”
虽然大家都不清楚取风为何如此笃定,但还是选择相信,继续等待下去。
夜幕悄然降临,今天是一个满月,月光无比的皎洁,就算没有路灯,都能清楚的看到整个木叶村。
木叶村的山顶密室内,玖辛奈正躺在石板上,面色痛苦。
额头上满是汗珠。
波风水门正在玖辛奈身边不断的鼓励着她,想让她能够安心一些。
而猿飞琵琶湖和一个医疗忍者则是不断的指导玖辛奈,帮助她顺利生产,最大程度的减少对封印的减弱。
木叶村的高层此时都很心焦,即使已经夜晚,他们依然都没有入睡。
猿飞日斩在书房内抽着烟,望着外面的一轮满月:“希望平安无事。”
灯火昏黄的密室中,玖辛奈痛苦的低吼声不断的回荡。
猿飞琵琶湖正在极力的安抚玖辛奈,并且时刻关注胎儿的状态。
这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有些力不从心,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琵琶湖大人,玖辛奈喊痛的这么大声,我还是头一次见。”
“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总算,孩子已经露出了头部,这让猿飞琵琶湖立刻打起了精神。
“没问题的,你的任务是看好九尾的封印。”
波风水门的双手放在玖辛奈的肚子上,极力的维持着封印术,以免九尾趁此机会从玖辛奈的体内逃脱。
波风水门能感觉到九尾的强大力量,他正疯狂的挣扎,想要逃出来。
“加油,玖辛奈。”
“加油,鸣人。”
就在密室内正在努力为玖辛奈接生的时候,密室外的守卫却已经悄然死去了。
波风水门和猿飞琵琶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玖辛奈身上,全然没有在意外面。
九尾在疯狂的挣扎,水门拼尽全力,才能阻止九尾,但他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九尾的强大力量是水门单人无法抗衡的。
“鸣人!快点出来吧!九尾就别出来了!”
玖辛奈此时也用尽了自已最后一丝力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随着密室内响亮的一声哭嚎,琵琶湖和医疗忍者露出了笑容。
“终于!”
猿飞琵琶湖将鸣人用襁褓包住,递到玖辛奈的身边。
“玖辛奈,你是母亲了!”
波风水门看着玖辛奈手上的鸣人,一时间流出了眼泪:“生下来了……我是爸爸了!”
此时玖辛奈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非常虚弱,而九尾还在尝试挣脱。
不过随着鸣人的诞生,封印恢复了不少,波风水门可以省下很多力气了。
夫妻俩看着孩子,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鸣人,我的孩子。”
琵琶湖给玖辛奈治疗了一下,随后就带着鸣人准备去清洗一下。
也打算给波风水门夫妇留一个二人世界。
夫妻俩正打算说些话,水门就听到两声闷响。
“猿飞琵琶湖大人!田路!”
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猿飞琵琶湖和田路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而鸣人却落在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虎皮面具的神秘人手中。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离开人柱力!佛则这孩子的生命只有一分钟。”
他的手成爪状,悬在鸣人的头上,只需要轻轻一下,鸣人就会立马死亡。
水门见状眉头紧蹙:‘这家伙,究竟是怎么穿过这里的结界的!’
“这家伙究竟是……”
可还没等水门有所动作,玖辛奈肚子上的封印却突然变化,一个黑色的球体从中鼓了出来。
咒文遍布全身,玖辛奈也半昏迷了过去。
水门立刻慌忙的询问:“玖辛奈,你怎么样!”
但玖辛奈已经没有了回答。
神秘面具男的威胁还在继续进行,苦无已经怼到了鸣人的脑袋上。
“快点从人柱力的身边离开,你想要这个孩子死吗?”
地面上的琵琶湖和田路已经躺在了血泊中,显然生存的可能性不大了。
“慢着!你,你冷静些!”
神秘面具男闻言不屑一笑:“这话应该对你自已说,波风水门,现在的我非常冷静。”
他将鸣人朝着空中一抛,随后便一跃而起,手中的苦无插向鸣人。
玖辛奈拼尽全力大喊了一句:鸣人。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可一瞬间,水门就使用飞雷神之术抱住了鸣人。
“不亏是黄色闪光,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波风水门闻言一愣,随后就见包裹着鸣人的襁褓,被贴上了数张起爆符。
玖辛奈几乎绝望的哀嚎了一声!但水门的反应非常迅速!
他瞬间使用飞雷神之术带着鸣人离开了密室,而后将襁褓扯下,扔到了身后的木屋中。
几乎就是下一秒钟,木屋被起爆符炸成了粉碎。
‘逼迫我使用飞雷神之术,他盯上的是玖辛奈,我被调虎离山了啊……必须要赶快回去!’
此时的玖辛奈,已经被神秘面具男束缚在了一个水潭上。
玖辛奈知道自已的儿子已经没事,她也就放心了不少。
至于自已的安危,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