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 鸳鸯拐

「是的,但是我们没有资格进世界杯……」

江逸很无奈地说出了这个事实,觉得就算是陈老,也很难能打破这个规矩。

但是谁知道呢,有些事情还不是他这个层面的人能够理解得了的。

「嗯……」

从不怎么关心足球的陈老闻言问道:「怎样才有资格?」

「我们本洲的席位只有4.5个,各个国家队通过预选赛来打积分,积分靠前才可以参加世界杯。」

「哦,我们连前四都进不了么?」

陈老苍白稀疏的眉头不由皱下。

江逸无奈道:「是的,所以想问问有没有特殊渠道,或者再多一个席位?」

「我人想办法,你可以让先祖们练练球,但是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陈老挂断电话,走到客厅,抬起了专用电话……

江逸坐在客厅里和先祖们聊了起来:「场上比赛的需要11人,替补球员一般是12人,也就是我们要找23人。」

「除去项王和霍将军、岳爷、岳云四人,我们还需要20人。」

虽然系统奖励还没来,但江逸推测,这次保守能有五个名额,把岳云带过来之后,再带几个是完全没问题的。

带不了的话就让封狼十八骑来补位,经过华先祖的治疗他们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或者锦衣卫也行。

尤其是锦衣卫,他们的灵活程度绝不会比专业球员差,只是技术上需要练练,但以他们的资质和基础,练上三个月九成没问题。

再就是,霍去病和封狼骑,其实都会蹴鞠。

蹴鞠早在汉代就迎来了发展的热潮,甚至于,霍去病率军出征时,经常还会在匈奴的地盘上踢蹴鞠解闷。

史书如此记载了少年将军这段佳话:

「其在塞外,卒乏粮,或不能自振,而骠骑尚穿域蹋鞠。」

大军缺少粮草,没有精神有什么好怕的,在匈奴草原踢踢球玩!

霍将军就是这么潇洒肆意!

江逸想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霍去病会率先关注到足球运动了。

这是脚痒痒了,想再到外域去踢爆外域人啊。

至于项羽先祖,就像霍将军说的,只要会射门就足够了。

对面的守门员拦一个怕是就得牺牲一个,要是项王留手的话没准能活,不留手那球射之时,唢呐吹响之日。

提起足球,就不得不说说起源了。

现代足球的前身就是华夏古代的「蹴鞠」,后经拉伯人从华夏传到了西方,最终在西方发扬光大。

作为起源地的华夏连世界杯都进不去,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江逸想,既然起源于古华夏,那就让古华夏的先祖们都回来,去教教他们做人吧。

他第一个想到了高俅,这家伙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女干臣,但把年轻时的他找来绝对是个好手。

这家伙一辈子虽然没做过啥好事,但好歹也算是知恩图报,苏东坡当年在友人面前推荐了一把高俅,这才让高俅有机会遇到后来的皇帝当年的端王赵佶。

后来,同为朝廷重臣的蔡京不断迫害苏东坡,对他的家属也不放过,高俅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不忘报答苏氏,千方百计地接济苏家,每逢苏家子弟入京都会给不少钱。

或许正是因此,高俅才能在之后徽宗与钦宗之间的权力斗争之中得到善终,得以病死,而不是像童贯一样被枭首于开封吧。

他在踢球方面的造诣,更是一直存在于史书典籍之中,一招鸳鸯拐名留青史,出神入化,即是用左右脚脚踝连续踢球,足见他的颠球停球技术,

再就是高俅在踢球的过程中,蹴鞠就像粘在身上似的,这就说明高俅的盘带技术也十分高超。

而且在宋代,蹴鞠比赛决定胜负的因素主要是靠进球数。

一种方法是在一个长方形球场的两边设置六个球门,称作「风流眼」。

参赛的人员分成两队,每队有将近12个人左右,守护自己的「风流眼」,并且将球踢进对方的「风流眼」中,哪支球队踢进的球数量最多,就算做获胜。

另一种方法是在球场中间竖立一根高三丈的球杆,上面有个风流眼,以双方进风流眼的球数决定胜负。

风流眼离地三丈将近十米高,直径只有3右,比现在的球门不知道小了多少倍。

由此可见,高俅的射门技术也非常精准。

要是让高俅来现代适应一下足球的踢法,指不定能在世界杯上秀出什么花样。

说干就干,江逸把高俅放进了必带名单之中。

接下来的几位,江逸打算从封狼十八骑里选。

他们和霍将军本就有配合的经验,再配上蹴鞠的基础,只要稍加适应现代足球,完全可以睥睨一支顶尖的球队。

江逸把自己的想法和先祖们说了一遍,获得了大家一致认同。

就在这时,陈送仁的电话打了进来,把要搞手办的事情和江逸说了一遍。

江逸把先祖们要踢世界杯的想法说出,陈送仁突然就激动了:

「好事情啊!」

「让项王先祖千万不要留手,我会带人善后!」

江逸没有接这话茬,虽然华夏队一直没能进世界杯,但好歹是竞技体育,也不是那些球队孤立我们,而是真的实力不济。

在对手遵守竞技精神的情况下,我们华夏,自然也会以礼还礼。

只是,江逸不知道的是,陈送仁当天居然会把殡仪馆的广告打到世界杯上。

与此同时。

随着典藏华夏结束,千万盏灯火通明的家庭里,加班的男人回到家里静悄悄的,小声关上门,看了眼孩子老婆已经睡了。

今天又是熬夜加班,又是被上司劈头盖脸一顿骂的他,回来时看到了自媒体号剪辑的典藏华夏精彩视频,想起了自己以前对老婆的种种不在意。

他只是偶尔被领导骂,可老婆却无时不刻要面对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还得时刻看着这个孩子会不会受伤。

如果受伤了,自己和爸妈会不会凶她,说她,就算不说的话,会不会在心底瞧不起她,觉得她不会带孩子,对她的态度越发不好?

如果会的话,那她承载的压力,又何尝比自己在外拼命的少呢?

想到这里,男人长舒了一口气,卸下所有的压力和暴躁情绪。

他心怀愧疚,缓缓趴在了睡熟老婆的额头上,温柔地亲了一口,十分认真地低语:

「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