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女人脸上顿时红肿起来,紧接着,那名侍卫用一只手拽着女人的头发,女人紧紧趴在窗户上,疼痛瞬间侵袭整个身心。
“要多听话,不听话,小心哥们的拳头。”说着再度将拳头在她们面前秀了秀。将另外一只手上的翔朝她们脸上抹去。
不一会儿,脸上,头发上,脖子上全是黄黄的翔,臭气熏天。
众人纷纷效仿,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如此大辱的她们,内心极度崩溃,曾经的她们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任何人不得有任何违逆。而今身为公子夫人的她们,却只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渐渐地,侍卫们玩累了,将罐子里面剩余的翔一股脑全部倾倒在她们的身上,顺着她们乌黑的秀发倾泻而下。众人松开了她们的手,她们顺势瘫软在地上,已经干涸的泪水不再从眼中流出,内心的痛楚流淌着屈辱的血液,涌动着,将要使她们窒息。
看着侍卫们嬉笑着离开的背影,她们的人生将会是什么样的?她们不敢去想象,因为她们感受到的是现在的屈辱就是她们新生活的启幕。
无名在议事厅斜躺着,手里拿着一卷书简,认真地品读着,不时从旁边的桌子上把玩着竹简的刻刀,每看一段,都会百无聊赖地拿起刻刀做个简单的备注。
正当他看的正入神的时候,只见侍卫走了进来。
“禀相国,金发女带到。”
“带她们进来吧!”无名斜眼看了一眼侍卫,若无其事地说道。
只见四位金发女子沐浴更衣后是另一番风韵,身上的污浊之味早已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是氤氲的体香充斥着整个空间,白皙的脸庞上,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山峰般的鼻子矗立在精致的脸庞上,金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上,微风吹拂,随风飘扬。
无名竟然看的入迷了起来,慢慢从平躺着的座椅上坐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娇艳欲滴的四个尤物,他将手中的书简朝桌子上放去,“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无名无暇他顾,站了起来,将几个侍卫,侍女们屏退。只留下她们四个。
“你们,你们是从哪来了?"
无名紧张的不知道从何处说起,竟然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来,说出来后立即后悔。
“怪不得,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是卑微的动物。”
他心里这么想着,一边从桌子上拿出书简的刻刀,强作镇定地走向她们。
用刻刀放在一个女人的下巴/>
四人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无名要说些什么?都摇了摇头。
无名以为她们回答自己,接着说道:“你们来自哪里?”
四人再度摇了摇头。
“啪”地一声,无名将手拍向一个女人的臀部,只听见一声尖叫声响起,三个女人躲在一个年长女人的身后。
无名走向前去,内心的激动释放出的荷尔蒙彻底战胜了他对漂亮女人的自卑,慢慢地走向她们,褪去附在她们身上的多余的载体,在时空中曼妙的舞姿,彻底释放出美好愿望的情趣,在这只有他们五人的世界里飞舞,渐渐地,陌生的关系在遇到冰与火的淬炼的时候,迅速升温,将他们内心的冰封的世界彻底融化,渐渐地融为一体。
一连几天,无名将议事厅大门紧闭,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他似乎终于找到了他心中的理想天国。
有鬲凌霜一连几天在寝房与议事厅走来走去,焦急地等待着无名出来,从散朝回来,刚见面,又在府中形成心中的藩篱,她转来转去,仍难以找到打开他心门的钥匙,敲门无声,冰冷的大门阻隔着她与他的世界。
无名沉浸于金发女带给他的惊喜和情趣,虽然语言上有难以逾越的鸿沟,但是她们却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曾经所有夏国女人所不具有的,当她们放开心扉,她们热情、奔放、豪迈、大度而又不失风情,渐渐地,无名迷恋上这种感觉。
他举杯与他们共饮,跟她们一起跳豪迈奔放的舞蹈,那曼妙的舞姿,那金发飘舞的空间,装饰进他的世界,犹如纯洁无暇的天国一般,久久割舍不开。
这天,他和她们跳累了,正在休息,突然出现撞门的声音。无名示意她们躲进议事厅的密室里,待关闭密室门后,整理了下衣衫,朝门口走去。
门被慢慢打开了。
撞门的兵士见到无名从议事厅出来,纷纷跪下,以求无名宽恕。
无名摆摆手,手遮挡着眼睛看了看太阳,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小心睡着了,太阳都这么高了。”
伸了伸懒腰,低头看向他们。
“谁让你们来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要把我吓死啊!”
无名不悦地说道。
“禀相国,您已经进议事厅五天了,大家都很担心您,尤其夫人,每天都来来去去五六次,生怕您出什么事。”
“起来吧,你们的心思我都清楚了,都是为了我好嘛!”
“有什么事要汇报吗?”
众人摇摇头示意没有。
有鬲凌霜走了过来,不悦地说道:“我有事向相国大人禀报。”
“什么事咱们不能回屋说啊!何必在这里呢!”无名说完,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瞄跪在地上的侍卫宫女们。
“前天宫中传来书信,让相国妥善解决寒国俘虏的事,相国大人,您是不是也该把院子里面的闲杂事情都清扫一遍?”
无名听着极度刺耳,知道这都是为他而来,揶揄地说道:“好,也该有个解决方案了。”
回到案桌前,摊开纸,将四、五百人的归处拟定了方案,只见方案上这样写道:“今寒国俘虏共计487人,其中夫人两人、御妾5名,侍女280人,侍卫及男佣200人,今分配如下:伯靡赏赐夫人1人,御妾3名,侍女等162人,伯涉……..等等”
写完后,欲盖上相国府大印之时。
有鬲凌霜用手阻止道:“这样可以吗?”
“有何不可:”无名疑惑地看着有鬲凌霜,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甘心都把她们送走。心有不忍吧!”有鬲凌霜说道。
“我看这样好了,咱们还是把这份分配令改了,我建议这么改。”
说完,有鬲凌霜拿起笔认真地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