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盼:???
怎么说话呢?
他假笑,“好吧,既然你不信不信,我无话可说。”
“好兄弟,我们去喝两杯。”
陆盼对这个本性单纯的曲易之是一点都看不懂,明明前一秒还在大叫着委屈,后一秒又可以开心地叫他去喝酒。
“昨晚才喝过,”陆盼淡淡地提醒他,“而且我不会喝。”
“我知道我知道,没让你喝,我喝,你陪哥说说话,哥心里苦啊。”
这陆盼倒是不介意,和曲易之待在一起,他也感觉到心情无比的放松。
一拍即合,两人一同走近一家最近的酒馆。
这一喝,他们居然见到了傍晚。
陆盼感觉头痛,在里面闻了太久酒的味道,再有曲易之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叽叽喳喳,此刻他头痛欲裂。
“兄弟,今天多谢你了。”
陆盼没有说话,冷着一张脸看着他。
曲易之倒也习惯了陆盼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知道他并不是面上表现出来的模样。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兄弟,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嫂子又要叽叽喳喳了,头疼。”
陆盼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看外面的天色,他们居然都待了这么久了,已经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陆盼也赶紧回了客栈。
江稚鱼又不知道去哪里了,陆盼本打算回去陪她吃饭的,回来却听到客栈里的小二说,她已经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她一大早就出去,到了晚上还要出去,而且也从未告诉过陆盼她到底去了哪里。
陆盼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师父她……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
……
江稚鱼是去交定金,早上她去得匆忙,忘了拿银两,跟店家说了后,两天之内去交了,他便开始打剑。
“师傅,我来交定金。”
店家师傅也是个爽快人,交了定金第一时间便开始打剑工程。
江稚鱼回去也是无聊,在这看了许久。
打剑过程无聊枯燥,难得江稚鱼一个小姑娘能看这么久。
同样在旁边也看了许久的男人走过来,“不无聊吗?”
听到声音,江稚鱼转过头,看向来人,并不认识,江稚鱼后退几步离他更远了些,礼貌地对他笑着摇头。
“难得有小姑娘能看这个这么久的,姑娘你耐性不错。”
她耐性是不错,从小喜欢的任何东西都能喜欢好久,坚持的事情也是。
但是此刻对着陌生的人,江稚鱼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礼貌地又点了点头,离他更远了些。
可偏偏那人好像不明白江稚鱼的意思一样,朝着他走过来。
“我对你很感兴趣,怎么往?交个朋友吗?”
江稚鱼看着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不了,我对公子你,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兴趣和你交朋友。”
被拒绝了,他眼里并没有失望之色,反而对江稚鱼的兴趣程度更加深了,好像他就喜欢江稚鱼这副模样。
他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嘴角大大地勾起,“我叫孟安基,姑娘你呢?”
江稚鱼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她都说了对他没兴趣,他还往上凑,还做出这么油腻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不宜久留了。
“抱歉。”
江稚鱼说完想走,被那自称叫孟安基的男人拦住去路,“别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江稚鱼:如果我有罪,请杀了我,而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这种油腻男人来恶心我。
没有理他,江稚鱼绕开他想继续往前走。
对方却不依不饶。
“一两次拒绝是欲情故纵,可你次次都拒绝我就是不识好歹了,小姑娘,趁我现在还好好跟你说话,我劝你识相点。”
江稚鱼转头看他,“如果我说不呢?”
“那孟某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了,毕竟我对姑娘,是真的感兴趣的紧。”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孟安基有自信今天能得到这个漂亮的小娘子。
江稚鱼求之不得他来硬的,这样她就有理由对他出手了。
她不管不顾,径直往前走。
孟安基被她这态度彻底激怒了,两步并做三步冲到她跟前,双手大大地张开就想来抱住她。
江稚鱼微微皱眉,发觉到他的动作后,退后几步,干脆利落地抬起脚就给他一脚。
她心里有火没出发,这一脚是使了实打实的劲。
孟安基被江稚鱼这一踢飞了好远,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抬起头震惊地看向江稚鱼。M..
江稚鱼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记住,姐名字叫江稚鱼,有胆子就来找我。”
怕他找不到,江稚鱼甚至还跟他说了自己现在住的客栈。
这种人就是贱,江稚鱼觉得她从没有这么酷过,给了他这一脚,心里舒适极了。
现在就等他再来找自己,那时好好跟他打一架。
对付他这种菜鸡,江稚鱼完全可以不用法术,用点基本武功,就能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这是事实。
……
“师父,你又去哪了?”
江稚鱼正要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闻言,动作僵住。
她转身,“陆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了吗?”
陆盼走到她身旁,“师父,我回来许久了。”
“倒是师父,去哪了?”
“嗯…我,出去随便逛了逛而已。”
“随便逛了逛?”陆盼不信,“可是,早些时候我不是刚陪师父逛过吗?”
这倒是……那完了啊,理由没找好,糊弄不过去了。
“我……”
突然想起来今天那登徒子可能会来寻仇,江稚鱼一拍脑袋,跟陆盼说,“其实,我是在外面被一个登徒子缠上了,我一激动,给了他一脚,还对他说……”
江稚鱼抬头瞥陆盼一眼,“还对他说,有胆子就来找我。”
陆盼突然就被江稚鱼逗笑了,“师父你…”
江稚鱼眨眨眼睛,小脸委屈,“我没有做错,是他先欺负人的。”
“师父怎么都没有错的,是那…登徒子该打。”
陆盼犹豫片刻,皱着眉头犹豫好久,又开口,“不过师父,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不必亲自动手,叫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