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盘子铺得太大的坏处了。
直接送钱显得太过市侩,于是王玉堂就计划弄一些南北特产,这样送礼才能更显示出心思和心意来。
然而两人正说着那,那对孪生姐妹花,赵书恒的大姨子、二姨子却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
“王教授,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呀?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那可得记着关照关照我们姐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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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红旗袍,带着一条玛瑙链子的女人说道。
“我说妹夫,你可不能独占王教授不放,我可还等着王教授赏光,哪天带着公董局的成员,到我的小酒吧捧场那。”
这时穿着白色旗袍,脖子上一串珍珠项链的女人也不满的说道。
没办法,王玉堂既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又分辨不出谁是谁,暂时就只能用衣服首饰这种笨办法来区分了。
看了王玉堂一眼,赵书恒就猜到了他的问题,跟着就笑着为他介绍起来。
“玉堂兄,内子的这两个姐姐,平时就喜欢开玩笑,你可得记好了,这位是大姐宋多美,大姐夫故去之后把明德百货打理的是井井有条,这位是二姐宋多雅,英吉利酒吧是她一手创办的,她在租界也有不少的洋人好友。”
哦.......
原来红旗袍是大姐,白旗袍是二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内子宋多善跟二位姐姐可比不了,就是个小女人,每天都围着我打转儿,不然就是看戏、逛街,从不参与商会与生意上的事情。”
赵书恒话音未落,红旗袍的大姐就眉毛一挑,带着三分挑衅口吻的反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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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娶了我家小妹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我当年可是拜倒在内子石榴裙下,苦苦追求才抱得美人归的,放在心里心肝宝贝还来不及那。”
“知道就好,敢说个不字,立刻让小妹回去收拾你。”宋多美还在举拳示威,一旁的宋多雅已经把话头给接了过去。
“大姐快别说了,咱们都把王教授给冷落了。”
“罪过罪过,我敬王教授一杯吧!鲜花厂的牛奶精油香皂可是品质一流,我今个出门之前用的就是它。”
光说还不算,这熟女的做派就是豪放,她直接抬起手臂,拉高袖子,将白皙的皮肤展示给王玉堂看。
结果王玉堂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结果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可不是一般的白,手臂上也隐隐约约的带着一股清爽的香气。
成年人的交流,有时候只凭眼神就够了。
赵书恒在旁边看看自己的大姨子,然后又看看王玉堂,瞬间就好像烫屁股一般的跳了起来,端着酒杯,脸也扭向了旁边。
“牛老板,上次那件事咱们再好好的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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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少爷,哪件事呀?”
“就那件事了……”
眼看赵书恒遁走,王玉堂心中警铃大作,也准备和这对娇艳的姐妹花保持距离时,宋多雅却忽然一俯身,将王玉堂给轻轻压在了椅子上。
瞬间,席上的其他人都把视线挪开了。
闲聊的闲聊、喝酒的喝酒、提鞋的提鞋,反正是没人再盯着这边看了。
“王教授,你可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风流才子,什么时候有空,也带我们姐妹见识见识不一样的风情呀?”
魅惑的声音中,宋多雅居然动手了。
她修长的手指点在王玉堂的手臂上,然后还一路很慢很慢的往下滑。
可谁又能想的到,这没结过婚的老二居然比寡居的老大还猛,偏偏还穿着象征纯洁、高雅的白色旗袍。
这个反差还真是……刺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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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直在控制,可刚才王玉堂也喝了不少,更要命的是药物依赖后,他的自制力也下降了很多。
望着眼前的尤物,两张一模一样红粉菲菲的脸,王玉堂还真有些意动。
幸好幸好,周围还有大批的商会成员,这样子王玉堂才拼命压制自己不至于犯错、出丑。
“这都是无稽之谈,我很保守的,绝对当不了什么风流才子。”
“呵呵呵,才子肯定是才子,至于风流嘛!”
宋多美故意停顿一下,旁边她妹妹立即就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接了下去。
“法庭上无视出身的定情一吻,《今日沪上》记者之花做红粉知己,新世界花魁校园小聚,新年舞会洋妞裸身被救,王教授你还想怎么样?”
“这个......”
这把王玉堂是真的词穷了。
当他可怜巴巴的望向来宝,指望来宝给自己解围时,来宝却缓缓扭开了脸,这种时候竟然也学的狡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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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孪生熟女干脆拉着椅子坐下,一左一右的大长腿直接把王玉堂包夹了起来。
救命啊!
蜘蛛精吃人了。
王玉堂心中无奈的大叫,可他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日本人也在悄悄的行动……
再过一个拐角,前面就是赵家公馆了。
赵喜德的轿车速度不快,这条街司机已经走了几千次了,—切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突然,一个扎着辫子、举着糖葫芦的小女孩冲出了街道,一下子就来到了车头正前方,眼看就要葬身车下。
“吱吱吱......”
司机见状是本能的刹车,当轮胎与地面摩擦,刺耳的声响响彻街道时,后座上的赵喜德也因为巨大的惯性一头撞到了后座上。
“哎呀!怎、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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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赵喜德随口问道,可他一抬头,看到的却是车子左侧,三个人已经逼了上来。
一个梳着发髻、穿着花棉袄的女人。一个戴前进帽的小贩。
一个拎着公文包的长衫男人。
而他们三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手里都举着手枪。
“老爷小心!”
“砰砰砰砰砰......”
司机才刚吼了一声,枪声就响了。
顷刻之间十多发子弹射来,全部车窗粉碎,司机、副座上的保镖、后座上的赵喜德就全都变成了马蜂窝,身体扭动间是血花飞溅。
很快的,当赵公馆的田管家,带着十多名护院赶来时,袭击者早就没影了,车上几人的血都流干了,已经失去了往医院送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