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宴请杨家
“非得要找个中间人,你才能认识杨大太太不成?你又不是求她办事,就算你直接上门去做买卖,杨大太太也没有赶人的道理。”
“那我直接去?”陆风禾试探着问。
“这也算是沉大郎的生意了,你这边找不到合适的中人,就不能从沉大郎那边想想?”
陆风禾皱眉,“没听说沉家有亲在江宁啊。”
“沉家只有亲戚?”
“那……”
“自己想想吧。”陆八郎拂袖而起,真的会被这人气出内伤来。
陆风禾委委屈屈地看着陆八郎。
陆八郎语重心长地说:“禾娘,没有人会扶着你走一辈子的路,四哥和我也不行,我们只能搭把手让你别倒了,走多远,怎么走,那都是你自己的事。”
陆风禾抿着嘴不说话。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早点睡,既然不想稀里湖涂地过,那就想清楚了再说。”
陆风禾觉得十分挫败,重来一次,自己在别人眼里还是稀里湖涂的吗?
夜深了,青菱进来催了几次,陆风禾都坐着不动。
“青菱,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过得稀里湖涂的?”
“姑娘怎么这么说,姑娘可是奴婢见过最聪慧的女子了。”
陆风禾没有再问,青菱又见过几个女子呢,又能有多少见识呢。
“备水洗漱吧。”陆风禾起身说。
陆风禾睡下了,还在想哥哥的,沉大郎在江宁又能有什么关系,既然没有亲戚,那便是朋友,只是陆风禾从不知道沉大郎还有朋友,更别提江宁的朋友了。
那便只剩一个,同僚抑或……党羽。
江宁的官员……陆风禾想到了一个来给蓁姐儿送过满月礼的江宁官员,通判龙大人。
当时沉南珣还说过,有事可以找他,可陆风禾并没有当回事,自己在毗陵,有事也是常州府,怎么可能找到江宁府去。
只是,龙大人与自己素未谋面,自己贸然请他帮忙会不会太唐突。
陆八郎的话又出现在脑子里,天天坐在府里买卖从天上来吗。
或许,自己应该亲自去拜访一趟龙大人。
沉南珣既然能同自己说有事可以找他,定然也同龙大人打过招呼了。
陆风禾虽说懒,但并不拖延,决定了要要做的事就不会再推三阻四。
想明白了,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陆风禾第二天是去赵氏院子里用的朝食,蓁姐儿上次骤然生病实在给陆风禾吓得不轻,再加上这次可是办正事,陆风禾准备只身前往。
“孩子留下我替你看着倒是没问题,但你一个人去实在让人不放心,让你哥陪你去吧。”
若是往常,陆风禾十有八九不会拒绝,可眼下,陆风禾拒绝得十分坚决。
“娘放心,毗陵到金陵又不远,坐的也是自己家的船,我会多带一些人的,不用哥哥去,书院里一堆事儿呢。”
赵氏劝了两回,陆风禾还是拒绝,赵氏只能亲自看过陆风禾带着去的人才放心。
第二天陆风禾就登船走了,枍哥儿和蓁姐儿也挪到了赵氏院子里住。
陆风禾登船的时候就给龙大人送了帖子,这个帖子当然是送到龙大人府上的。
派去的人都回来了,只说没见到龙大人,门房把帖子呈了进去,并没有回信。
陆风禾皱眉,难道沉南珣同这个龙通判并没有自己料想中的那样亲近?
陆风禾又打起了卫皎皎的主意,可陆八郎说得没从,这要走了卫皎皎这条路,一开始她就把自己的姿态放低了。
罢了,到了江宁再往龙通判府上递帖子吧。“这叫什么事啊,听说过亲家打擂台的,这么个打法我还头一次见。”陆风禾听完了感慨,“皎皎在这中间多少也很为难吧。”
“所以这事你就不能再去找她说和。”
“啊?可我不认识杨大太太啊。”
陆八郎真是想敲开这个妹妹的脑袋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怕不是真的在京都在傻了。
“你自己都说了她在中间为难,你还找她,难道你周围就没有能同杨大太太搭上话的人了?”
“娘认识杨大太太?”陆风禾问。
陆八郎没好气地说:“不认识,没听说有往来。”
陆风禾摊手,“我认识的人也不多啊,还全是亲戚,我能找谁。”
“你找卫家女郎再去结交杨大太太,那你就是个晚辈,就把自己的位置放低了,这你怎么做买卖。”
“那我还得找个长辈了?舅妈他们认识杨大太太吗?”
“不好说,应该认识,但估计也不是很亲近,应当也只是生意上见过,有没有做过生意都还不一定。”
“那这,我找谁去,伯母婶娘她们呢?”
陆八郎忍不住了,想打人,“不知道。”
“那我去问问。”
“你是个傻子吗?”陆八郎决定不忍了。
陆风禾十分不解,不是他说的要找杨大太太吗?那去问问谁同杨大太太有往来,牵线搭桥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非得要找个中间人,你才能认识杨大太太不成?你又不是求她办事,就算你直接上门去做买卖,杨大太太也没有赶人的道理。”
“那我直接去?”陆风禾试探着问。
“这也算是沉大郎的生意了,你这边找不到合适的中人,就不能从沉大郎那边想想?”
陆风禾皱眉,“没听说沉家有亲在江宁啊。”
“沉家只有亲戚?”
“那……”
“自己想想吧。”陆八郎拂袖而起,真的会被这人气出内伤来。
陆风禾委委屈屈地看着陆八郎。
陆八郎语重心长地说:“禾娘,没有人会扶着你走一辈子的路,四哥和我也不行,我们只能搭把手让你别倒了,走多远,怎么走,那都是你自己的事。”
陆风禾抿着嘴不说话。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早点睡,既然不想稀里湖涂地过,那就想清楚了再说。”
陆风禾觉得十分挫败,重来一次,自己在别人眼里还是稀里湖涂的吗?
夜深了,青菱进来催了几次,陆风禾都坐着不动。
“青菱,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过得稀里湖涂的?”
“姑娘怎么这么说,姑娘可是奴婢见过最聪慧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