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日本工厂》

花の中三トリオ高中毕业之前取得的成就,按照21世纪龍の国的演艺圈举例。

相当于张子枫这样的00后小小花,每年一部10亿以上票房的电影,并在《甄嬛传》这个级别的电视剧里担任女主角,坐稳演艺圈超一线位置,同时是大众最欢迎的,每张唱片都霸榜的流行天王。

这种遥远如星辰的高度,即使是在群星璀璨的黄金时代,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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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相比于前世的“花の中三トリオ”,这个平行世界的“花の中三トリオ”因为更木剑八的推波助澜,森昌子和樱田淳子、山口百惠都是提前出道。

特别是山口百惠,在不走弯路的情况下,提前找到适合自己的发展路线。

“花の中三トリオ”的这三小只,要比前世崛起的更加迅猛,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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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太冷》电影首映,除了大量的一线明星,NHK、朝日、TBS、NTV等电视台的业内人士,还有日活、角川、松竹、东映等电影制作公司的制片人、导演。

更木剑八借用《这个杀手不太冷》电影首映仪式,向整个日本影视娱乐行业,彰显出强大的实力。

東京都の左翼六日目魔王,影响力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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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太冷》零点场的首映票有一千五百张,除了给影评人、明星、记者、电视台同行、电影公司制作人、导演们的五百张电影票,其他一千张电影票是面对市场发售。

黄牛们将票价炒到了十倍价格,仍然供不应求。

朝日电视台台长,冈田赖胜,发现路边,肆无忌惮,倒卖电影票的黄牛:“更木剑八台长不是和新選组关系很好,这些不管吗?”

面对冈田赖胜的提问,陪同的东京电视台制作部部长,武田泰山说道:“据我所知,这些票贩子是新選组的地下产业之一。”

“这些黄牛是新選组扶持的?”NHK电视台总会长,前田义德,别有意味的问道。

其他影视公司的社长们,都悄悄关注着这场谈话。日本的电影院,最厌恶的就是门口扰乱票价秩序的黄牛票贩子。

这些家伙一方面滋生电影院、剧院内部的腐败堕落,另一方面扰乱电影院的票价体系,降低观众们的购票体验。

这种情况之下,电影院、剧院经理通常采用的方式,是和地下合伙人进行一些合作,让黄牛票贩们的活动区域转入地下。

帝国剧场门口这样堂而皇之的倒手贩票,简直是打脸更木剑八。这让人们对于更木剑八和新選组的盟友间隙,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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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义德总会长,请注意那些黄牛票贩们的手。”东京电视台制作部部长,武田泰山说道。

这个时候,众人注意到那些黄牛票贩们在和影迷粉丝交易时候,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疾。

NTV制片人阿久悠想起了,东京电视台去年12月发布,波塞冬映画制作,釜ヶ崎劳动の联盟投资拍摄的纪录片《日本工厂》。阿久悠问道:”那些黄牛票贩,是流水线的生产工人?”

“是的,他们都是工伤失业的。不过,因为他们受伤前是釜ヶ崎劳动の联盟的成员,所以釜ヶ崎劳动の联盟和新選组负责解决他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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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东京电视台制作过一部纪录片《日本工厂》。

这部记录服装、鞋类、塑料制品、玩具、纺织品等劳动密集工厂的纪录片。前五分钟,讲得是日本医疗一项细分手术技术的跨越式进步。

“断肢再植手术”

这个听起来难度就很高,手腕里除了肌肉骨骼和肌腱,还有血管、神经和淋巴管,想要通过手术将其一一对准缝合,操作堪比21世纪的3D打印机。

1954年,东京医疗大学附属医院的中山四郎教授,做了全世界第一例断肢再植手术,这个纪录是被权威的《柳叶刀》杂志认定的。

自打那之后,日本的相关技术发展迅猛,很快达到世界领先水平,现在很多医院都具备了断肢再植的能力,甚至有过把断成六段九节的手臂成功接回的惊人案例。

不过,在医学工作者的卓绝努力背后,有个不容遗忘的事实:

“没有断指,哪来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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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背后,是工伤事件频频发作。

东京电视台新闻部进行调查,日本的京滨工业区,每年发生的断指事故至少有5000宗,被机器切断的手指头超过8000只。

《日本工厂》这个纪录片在主流社会收获的反响很平淡,去年年末至今年二月份,整个社会的注意都被筹备举办札幌冬奥会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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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工厂》是波塞冬映画制作的第一部纪录片。

主角是富山县专业高中的小犬鸣人。

一般在这种的专业高中里面,老师和学校的权利那是相当大了。

只要稍微在处分上动点脑筋,扣住毕业证不让毕业跟玩似的,关键你还挑不出啥毛病,毕竟来这里进行专修培训,全都是念书能力差或者家境较差的家伙。

专业高中学习两至五年以后,就要进入社会工作。教育部门对于这种打工人学校,基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环境之下,比较低端的操作是吃拿卡要,脑筋活络点的,会想办法搭上劳务派遣公司的线。

每年夏天,工厂都不好招人,等到这个时候,中介和学校就出面了,学校以教学大纲为名取消了期末考试、并要求所有学生参加实习,以“暑期实习”的名目,大把大把的学生就都得乖乖进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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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小犬鸣人被学校“派”到一家工厂里实习。

说是实习,其实是操作机器压制生产亚麻布的原材料,一天要工作整整11个小时。

工作第二个月,小犬鸣人的手不幸被卷进了缝隙中,工厂当时既没有应急预案、也没及时叫消防战士破拆,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把小犬鸣人救了下来。

由于拖得时间太久、受伤太重,小犬鸣人的食指和中指最终也没能保住。

在事故发生后,学校曾让小犬鸣人自己跟工厂协商赔偿。

可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了,由于此类实习不签合同,保险公司也不承认这是工伤……

新闻媒体介入以后,校方和企业信誓旦旦地表示要治到小犬鸣人满意,但是事故已经过去了七个月之久,还是在踢皮球。

一直等到小犬鸣人的父亲,在北海道夕张煤矿场当工人,也是釜ヶ崎劳动の联盟的会员。

釜ヶ崎劳动の联盟,夕张市办事处的干部,听说了小犬鸣人的遭遇,开始插手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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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掌握着社会话语权的中上层群体,没有理会《日本工厂》这部纪录片。

但是,京滨工业区、名古屋工业区、阪神工业区、濑户内海工业区的工人们,因为这部纪录片,纷纷加入釜ヶ崎劳动の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