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庆发誓的最后一句，可信度直线飙升。
“你快给我呸呸呸。”黄明珠打他一巴掌，“我孩子好着呢，你滚一边去。”
她信了。
程诺的任务完成，剩下的事情，让他们夫妻自己处理。
要是这种伎俩就能把赖庆拉下去，她倒真的要考虑，还要不要给黄明珠冲业绩了。
商正召和牛爱军没问出真相，但是他们也从女人的神态中，察觉出其中还有隐情，他们把问出来的情况告诉赖庆，然后把女人交给他们夫妻处理。
他们三人开了两间房，上楼的时候，牛爱军犯嘀咕。
“出师不利啊。”
“不会。”商正召觉得正相反，他们今天也算是帮了黄明珠一次吧，以后开口谈合作，关系能更近些。
程诺无所谓，只想休息。
今天她在车头最好的位置坐着，一路上还是觉得累。
不能用空间转移，硬是跟着他们一起坐车，浪费时间不说，还顾不上楼明逍那边。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她才不想继续跟他们闲聊，第一时间回房间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牛爱军的预感太准确，他们第二天去看地的时候，确实不太顺利。
这一块地，属于一个叫做南河滩村的地方。
这个村子刚建成没多久，是之前几个村子留下来的人，迁到这里来，发展繁衍三十多年，人口还不到一千人。
他们地广人稀，一半的人家，还不能一天吃上一顿干饭。
但是他们很团结。
程诺和牛爱军表明来意，商正召递上自己的名片，南河滩村村长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但是不同意卖地。
“你们把我们的地买走了，我们种什么粮食？怎么吃饭？”村长摇头，浓重的口音，商正召也不能听懂每个字连听带猜勉强沟通。
“村民可以学手艺，在厂里上班，不说人人都能挣特别多的钱，但是最少也能吃饱饭，一天三顿干的，每天都能吃到肉。”程诺再次跟他们解释。
商正召比她更熟悉南方城市人的想法，说的更委婉，把建厂的好处夸大了说。
村长油盐不进，只摇头。
他们想在村子里逛，可以，想留在村子里过夜，可以。
但是，就是不给卖地，连租都不给租。
到了下午，他们来村里买地，不让他们种地的说法，传遍了整个村。
虽然村长态度还好，但是其他村民，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客气了。
不少人，还把程诺上午进村时送的礼物都还了回来。
女人也不让孩子们和他们接触，甚至在几个男人的提醒下，也不跟他们说话了。
商正召放弃，这块地位置一般，远离正在如火如荼建设的市中心，本来就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又遭到村民的反对，不可能继续建在这里了。
牛爱军听完他的一通分析，觉得很有道理。
程诺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梁太太做生意有她自己的一套，说不定她看中这里我们暂时还没看到的优点呢。”
什么优点，无非是这里将来会建成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