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找二姐，打算把罐头厂的帐过一遍，争取挤出点钱建服装厂。
结果推开财务经理办公室的门，出纳慌慌张张的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能看的出来，她是想躲在
“程、程经理。”出纳是郭达平的女儿，平时没少跟着程丽芳学东西。
现在这是，学会吃里扒外，偷东西了？
程诺没理她，踢开门，看到办公室全貌。
程丽芳不在，她没提前说，估计二姐出去办事了。
只是自己来厂里这么长时间了，出纳不会不知道。
她选择这个时间点来二姐办公室，想干什么？
“有事？”
“啊，我来送文件。”出纳立刻拿起办公桌边的一份文件，递给程诺看。
“程经理，丽芳姐去收账了，我打电话让她回来吧。”出纳想走。
程诺摆摆手，“你去忙吧。”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离开，程诺检查办公室的抽屉。
二姐一向谨慎，文件分门别类，抽屉和柜子都上着锁，除了一个小抽屉。
程诺拉开看，放了一些笔和胶水剪刀一类的小东西，她看不出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用空间能力找到二姐的位置。
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程诺烧了一壶水，等二姐回来，无聊的时候拿起出纳送进来的文件看。
这是一份工人考勤表，详细的列明了各班组的出勤和请假情况。
“诺诺？你怎么来了？”程丽芳回来，看到程诺很惊喜，“昨天也不跟我说一声，等急了吧？”
怪不得门卫大爷跟她打招呼的时候，说的是“你可算回来了，赶紧回去吧。”
原来是真正的大老板来了。
程丽芳脱掉大衣，走到办公桌后，被程诺拦下。
“你衣服怎么了？”程诺看到她毛衣后面，有几个小圆洞，最大的一个有鸡蛋那么多，毛线断裂的地方，很明显。
“别提了。”程丽芳连忙穿上工装外套，“今天太冷了，我早上走的急，穿了娟娟的毛衣，没注意什么时候破了。”
她不在意这些，外出见客户的时候，大衣就没脱。
程诺把自己过来见到出纳的事情告诉二姐，让她检查检查抽屉。
程丽芳拉开抽屉，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支票不见了。”
程诺让她描述下，丢的东西长什么样子，最后在抽屉的最
“嗯？”程丽芳不敢置信的看着找出来的支票本，不对啊。
出纳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她办公室，不拿走支票本，反而藏在了抽屉最里面，上面还堆满东西压盖住。
她第一次找的时候，都没找到。
“她会这么好心？”
程丽芳说着，数了数剩下的支票数量，发现少了一张。
“我不可能记错。”程丽芳冷笑，“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如果程丽芳刚才出去找出纳对峙，说她偷走了支票本，出纳从抽屉里找出支票本，就能让程丽芳的威信力大大下降。
她这是，在工作上挑不出错，就要挑二姐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