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学举起望远镜观察1番,拍拍陈严的肩膀,说道:“我同意,注意安全,绝对不准开第1枪!”
陈严拧起眉毛问道:“如果杂碎们开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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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向学满脸扭曲,恶狠狠地反问道:“难道你肩上抗的是烧火棍吗?”
陈严重重的点了下头,释然道:“明白,绝不会给他们开第2枪的机会!”
扭头对丁聪等人1招手,大喝:“跟我来!”然后当先跑过去。
莫卧卢比国的军人在半山腰的1块平地上建立了狙击阵地,居高临下的俯视整个战场,陈严看看易守难攻的高出想要从正面进攻是很难的,他举起望远镜观察1番,随后带人向侧面迂回过去。青藏高原的山通常比较陡峭,又因为气候恶劣没有植被覆盖,全是裸露的黄褐色,陈严为了不被敌人发现自己攀爬的行踪故意绕开很远。
因为急速奔跑而气喘吁吁,此刻陈严感觉剧烈起伏的胸脯竟然跟不上自己的呼吸频率,恨不得用伞兵刀从胸膛开1个口子呼吸以抚慰抽搐的肺!
“就从这,丁聪,上!”队5到达合适的攀爬路线,陈严向攀爬技能最好的丁聪1甩头命令道。
如果是训练中,丁聪绝对会为此事和陈严拌嘴,可是军情紧急,他毫不迟疑,攀胳膊挽袖子抬腿就上,说:“看我的!”裸露的岩石因为风化极难搭手,丁聪艺高人胆大,像猴子1样匍匐在岩壁上艰难地爬行。
1块光秃秃的岩壁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有4、5米多高,不能再绕路耽搁时间了,陈严和王平并排面向岩壁站立,丁聪左右腿分开站在2人的肩膀上,向后方的沈逸飞低喝:“上!”
沈逸飞看着面前叠成的两层人梯,踩着陈严的后背再爬上丁聪的肩膀,双手上举却还差着岩顶2十多公分,他急的冒汗,大喊:“不行,再高1点!”
下方的陈严用力挺直身体,3层的人梯此时摇摇欲坠,沈逸飞却还在上边高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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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急的大叫:“踩脑袋,丁聪,踩到我俩的脑袋上!”
从肩膀到头顶绝对要超过2十公分了,可是两人脆落的脖子能够承受住沈逸飞和丁聪超过3百斤的重量吗?要知道他俩可不是空身1人,还携带着武器装备呢!
陈严用力挺起脖子,大喝1声:“踩!”丁聪不再犹豫,双脚各踏上1人的伞兵盔。
重压袭来,勃颈上的神经和血管受到压迫,陈严瞬间感觉两眼发黑,他和王平发着喊的将身体挺直,沈逸飞终于攀上岩顶垂下双手!
陈严小队利用协作攀登法终于1路到达山顶,然后绕到敌人狙击阵地的正后方,由上而下的发起进攻。
王平和武兴国分别建立狙击和机枪阵地,监视战场,为所有人提供掩护。天空上响起1阵嗡嗡声,陈严抬头1看是1架小型侦察无人机,但是距离太远却分不清敌我!
耳机里传来声音:“空降兵小队,我是你们头顶上的无人机操作员,我将协助你清除敌方的狙击阵地。注意安全,祝你们好运!”陈严兴奋地对着天空无人机方向竖起大拇指,无人机向着他的方向略1俯冲作为回应。
半山腰的敌人还在不知死活的往山脚下投掷石块,完全不知道更高处的山顶已经有了1支空降兵小队迂回过来。陈严看着感觉好笑,带着丁聪、沈逸飞和刘6鹏拉开两个方向如猛虎下山般扑了过去!啊,不对,他们是自诩为飞鹰的空降兵,那就改成雄鹰天降吧。
趁着敌人还未注意,陈严向战友们1招手,命令道:“敌众我寡,打他们1个突然袭击,上!”
1个大胡子敌人还在1块接1块的往下扔石头,下方的边防团的战士往上扔根本打不着他,只能举起防爆盾抵挡,陈严1个箭步窜上去亮起大飞脚将他踹下山崖,然后快速后退几步脱离接触。毫无反应的大胡子1头栽倒,打了几个滚直至落到山脚下,再想起身时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无数个山地靴和伞兵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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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边防团战士和空降兵们将坚硬的鞋底跺到他的脑袋上,在山上拿你没办法,现在滚下来了就请你吃鞋底!
在陈严发起进攻的同时,战友们也迅速行动。
丁聪悄声靠近1个单兵掩体,看到1支黑洞洞的枪管探出夹缝,他1把将枪夺到外边,却是1支英萨斯步枪,老是听说这种步枪粗制滥造、质量堪忧、精度感人,今天终于有机会了,必须验证1下!面前头裹布巾的敌人还沉浸在1片惊愕之中,丁聪倒提着英萨斯抡圆了向他脑袋上砸去。就用这名敌人的脑袋和枪身碰撞1下,看看哪个更坚固!
“砰!”丁聪感觉虎口都震麻了,手中的枪管微微弯折,枪弹匣脱落、机匣盖震飞,里边的弹簧、钉销漫天飞舞。
面前的敌人白眼1翻晕了过去,鲜血瞬间顺着头巾缝隙流了他1满脸,丁聪向倒地不起的敌人脑袋脑袋吐了1口唾沫表示道歉,然后语气满是不好意思的说:“老兄,看来还是你的脑袋更铁1点!”
沈逸飞攀上1人的后背,双手拼命锁住对方的脖子向后掰来,顶着直冲口鼻的呛人咖喱味将他绞晕。1向文质彬彬的沈逸飞气的破口大骂:“太他娘的臭了!”
“陈严小心!”王平眼见陈严左面的1名敌人对着他的侧身举起了枪,下意识的想要扣动自己狙击枪的扳机。
陈严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看到此人的动作了,提醒从耳机里传来他就知道王平想要开枪了,他大惊,快速按下送话器说:“不要开枪!”
就地1滚躲避,起身时已经卸下后背的191式步枪,“哗啦”1声拉机柄上膛,拨开保险与持枪的敌人对峙,用英语说道:“开枪,你先开枪我也能打死你!”
面前的敌人是1名少尉,黄色皮肤,头裹头巾,举着英萨斯步枪与自己对峙,陈严猜测对方能听得懂英语。
陈严很冷静,他在等待对方的枪响,第1声枪响!他打定主意,就算自己死了又如何?
这场对峙倒不是电影中的正反两派各举手枪指着对方的头,然后废话连篇,不管是手枪弹还是步枪弹,只要击中脑干就能瞬间失去意识。而陈严和敌人是谁也不敢先开枪,因为这是能挑起1场战争的惊雷!
对方终于沉不住气了,放下手中的枪,抽出1把弧度向刀刃方向弯曲的长刀,陈严可以确定他听得懂英语了,因为他手里拿的是廓尔喀弯刀,这代表他是被英国殖民两个多世纪的廓尔喀人!
廓尔喀人主要生活在尼泊尔,但是也有1部分成为莫卧卢比国的少数居民。体型和外貌更接近于雅利安人,但也明显带有蒙古人种特征,这个民族与其他信教的民族1样,内部分成许多种姓等级,但是属于武士种姓的人特别多,极少数属于吠舍和首陀罗。
陈严笑了,大背起191式步枪在身,抽出伞兵刀反握住,刀锋向前,面对1尺多长的弯刀毫不畏惧。
对方哇哇怪叫着冲来,高举的廓尔喀弯刀斜劈而下,他不敢硬碰硬向后跃步躲避,然而锋利的刀尖却直接将陈严胸前的衣服划开!敌人的弯刀挥舞不停,陈严看得心惊,对方的刀锋就有3十多公分长,自己的伞兵刀却只有十公分的刃口,长度上占尽劣势。
山顶上的王平从瞄准镜里看到陈严被对方逼得连连后退,他心焦地说:“陈严还行不行,我有把握将他击毙!”
“尽在掌握之中!”陈严抹了1把额头的汗水,柔身欺了上去。
1寸长1寸强,1寸短1寸险!现在只能近身肉搏,发挥伞兵刀的灵巧,不给对方挥刀的空间。
反握的伞兵刀高举架住敌人正在蓄力的弯刀根部,左手已经狠狠地对其腹部打了1拳,然后伞兵刀顺着对方劈下的力量划向他的手腕,锋利的伞兵刀顿时给他持刀的右手环切了1条血沟,对方的弯刀也脱手了!
敌人吃痛,飞起1脚逼退陈严想要换手捡拾,陈严再次冲上去1脚踢飞落地的弯刀,高举的伞兵刀猛然下落,扎向伏身敌人的后颈处。对方剧烈挣扎起来,干张着嘴巴却发不出1点声音,陈严用力拧动刀柄给他扩大创口放血,动脉被割断鲜血喷涌,直接喷了陈严满脸!
不出3十秒,敌人因喉管被割断快速流失掉生命。别怪陈严残忍,在自己的祖国杀伤外国的军人他毫无心理负担,甚至还不如杀1条狗!雷锋同志曾经说过,对待工作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1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1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1样残酷无情。
鲜血沾满双手令握持的刀柄滑腻腻的,陈严俯身抓了1把黄土增大摩擦力,鲜血布满面部格外狰狞,这个狙击阵地上的其他士兵忙不迭地高举双手投降,高种姓的指挥官已经在他们面前被格杀了,低种姓的士兵也不傻,没理由去送死。
陈严看着这群贪生怕死的军人不由得笑了,说:“这些咖喱兵的投降姿势好标准啊,跟法国佬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