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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看着那行字，眼睛都看直了。
她一下子想起纪言琛那两句话，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她放下手机，起身洗了一把脸才给林雾打去电话。
「云瑶姐。」林雾很快就接听了电话，「我跟池轩已经买票到了龙城了，我们大概明天回京城，这边的情况已经确定了，证人死了。」
「怎么会这么快？」
「而且死了有两天了。」
「什么？你不是今天才跟她联系上吗？」
「对，我们今天才跟她联系上，但是两天前她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她提供的证词是无效证词，但是我们非常确定给我们证词的人就是她。」
云瑶沉默。
一个两天前就已经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在今天跟林雾通话？
林雾，「而且，我们还调查了她的人际关系，发现她完全没有和之前在棠家的佣人联系。」
云瑶揉摁太阳穴，「那么作证的人到底是谁？」
一侧的池轩声音响起，「就是这个人，声音是她的，证词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和我推理的一模一样，但是她怎么会在两天前就死了呢，我们跟她是有对话的，不可能是录音啊。」
「死因是什么？」
「心脏病突发。」
「太蹊跷了。」
「我也知道蹊跷，可是，云瑶，你相信我，真的，这么多年了，我在国外都没遇到这么离奇的案子，她就不应该死你知道吗？他们没有理由杀了她，就算有她的证词，也只是提交给检察院立案而已。
现在她一死，所有的矛头反而指向了棠家。
他们不可能这么蠢你知道吗？」
云瑶沉默不语。
池轩的声音却越来越急躁，「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要杀了她，这就足以证明她的重要性，可是，除了证词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事是重要的！？
应该还有事是重要的才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不应该想不明白的，我应该想得到的，我……」
林雾一把抓住池轩的双肩，「看着我，池轩，别着急。」
池轩一怔。
林雾十分认真严肃地望着他，「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会想明白的，但你必须要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肯定有一件事我们忽略了。
比如说，为什么一定是这个佣人，明明还有其他人，当天看到现场的明明不止一个。」
对。
这才是最诡异的。
那天在现场的人不止一个，但是所有人都像说好的一样，只有这个死了的佣人露出破绽。
这是为什么？
池轩瞬间冷静了下来，「我一直知道，这个佣人和其他人不一样，可是，除了她看到第一案发现场外，到底还有什么事是重要的……」
「会不会是跟我奶奶有关？」云瑶轻声问。
「跟吴月川吗？这个佣人难道跟吴月川的关系特别好？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更应该偷偷报警才对……不会这样死得不明不白的。」
池轩想得头都痛了都没想明白。
云瑶却一下子，想到一个特别可怕，但或许是真相的可能。
会不会，当天吴月川摔下楼梯其实没事呢，会不会她只是摔下楼了，然后就被送到医院，最终再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死了呢？
她的背脊泛起一阵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