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不用了,我没事了,刚才就是碰巧了。”
闻茜茜心慌急了,也许那避孕的汤药出了问题,她好像真的中招了。
不行,她要赶紧离开这里,绝对不能将她有喜的事坐实了。
皇后是对闻茜茜凤命之女的身份有所忌惮,但这不代表闻茜茜可以不贞。
“茜茜,听话,不让太医给你检查下,本宫的心也会不安的。”
皇后给贴身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会意,便带着几个宫女上前将闻茜茜按住了。
“你们做什么,我这么高贵的身份,你们怎可以这样对我。”
闻茜茜用力挣扎,但她根本就挣不脱常年干活又五大三粗的嬷嬷们。
她好吃懒做,又没有凤挽的功夫,对上这几個嬷嬷,根本就不够看的。
闻茜茜被成功按住,换一个太医上前来给她把脉。
第二个太医得出的结果也是喜脉,第三个太医得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如果一个太医可能把错脉,那三个指定是不会错了,闻茜茜就是有喜了。
皇后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天仓帝,天仓帝和古墨等人就来了。
天仓帝身边的侍卫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带了上来。
闻茜茜也被粗壮的嬷嬷押着跪在了那被绑之人身边。
看到跟她跪在一起的人是谁后,闻茜茜就知道不好了,她们之间的事败露了。
“陛下,小墨,宗政将军,挽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戒妄大师也有问题?”
“皇后娘娘,闻茜茜肚子里的孩子是戒妄的,一个月前的金光凤凰认主,也是他们联手安排好的。”
凤挽解释的言简意赅,却听的皇后身子直晃。
“他们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您一定不要心慈手软。”
皇后气的肺都要炸了,她再次被闻茜茜给耍了,她以后要是再信闻茜茜,她就是脑残。
“皇后,你先退下,朕知道怎么做。”
“是,陛下。”
皇后不敢再说话,心中对闻茜茜的恨更深了,就是因为她,陛下才对她越来越失望的。
“戒妄,闻茜茜,你们可知罪?”
“陛下,茜茜冤枉啊,我是被他强迫的,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闻茜茜哭的声泪俱下,仿佛她真的是清白无辜的。
戒妄没想到出事后,闻茜茜会这么无情地将他推出来。
好,既然她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义了。
“陛下,我也是一时糊涂被闻茜茜所蒙骗。她去皇庙百般勾引我,并许以重诺。
她说只要我帮她坐实凤命之女的身份,她就帮我坐上丞相之位。
这还不算,在她被金光凤凰选中的那一天,她心情太好,还将自己给了我。”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呸,就你这模样,你怎么不照照镜子,我会看上你?”
“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你就深深地爱上我了,不然怎么会冒着欺君的危险也要帮我呢。”
两个人激烈地争吵着,大有一种狗咬狗的感觉。
“都闭嘴,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录口供,明日斩首示众。”
天仓帝更干脆利落,完全不给他们翻身的机会。
“不,我不想死,皇后娘娘,我们同为女人,你应该懂我的,我做这一切,都只是太爱太子哥哥了。
再说,我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呢,孩子是无辜的啊。”
皇后是爱动摇,容易受人蛊惑,但这次,她算是彻底看清闻茜茜了。
“闻茜茜,你做了太多的错事,也是时候为自己做的错事赎罪了。”
“不,我不能死,我是凤命之女啊。”
闻茜茜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声嘶力竭喊着。
“陛下,既然闻茜茜的凤命之女是假的,那一定是枝枝或者挽挽其中一人。”
皇后对凤命之女的人选还没有死心。
“母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您就不要再执着于凤命之女了。
只要莪们一心为天下百姓着想,为他们谋福利,天仓国就可以长盛不衰。”
天仓帝点头,“小墨说的对,皇后,以后前朝的事,你不许再插手。”
“是,陛下,臣妾明白了。”
第二日,闻茜茜和戒忘被当众斩首,从此凤命之女的说法也渐渐淡了。
三个月后丞相府,凤枝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凤挽练剑。
妹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真的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察觉到有人靠近,凤枝回头去看,果然是古墨来了。
凤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带着古墨到一边去说话。
等确定凤挽听不到了,凤枝才让古墨说话。
“枝枝,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古墨想慢慢来的,但他不会也不想等,便直接求娶了。
凤枝盯着古墨的眼睛看了半晌,直到将他看的手足无措了,才回答。
“古墨,我也挺喜欢你,但还没喜欢到要跟你共度一生的地步。”
喜欢你三个字让古墨的心跳都要停了,后面一句又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枝枝,你可以试着让我走进你的心里吗?”
古墨态度诚恳,凤枝有些不太忍心拒绝。
“好吧,不过你不能追的太紧。”
“好,谢谢。”
古墨太激动,此刻说的话有些傻,但难得的是,凤枝这次并没有笑话他。
跟着古墨一起来的宗政衍,仰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
古墨那里已经有了不错的进展,他的小没良心什么时候能开窍呢。
凤挽还在练剑,她已经想好了,等下个月,她就申请跟着大军出征。
后院并不适合她,她需要的是更广阔的天空。
三年后,经过古墨的不屑努力,他终于打动了凤枝的芳心。
而凤挽也从战场回来参加她姐姐的结婚大典。
太子娶正妃,这在天仓国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喜事,天仓帝更是为此大赦天下,可见对这位太子妃的重视。
古墨为这场典礼准备了三年,所以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
他亲自去丞相府接来的花轿,当一身大红喜袍站在轿子前时,他的心跳不禁加快。
古墨郑重沉稳地将手伸进了轿帘里,等着那只柔嫩的小手握上他的大手。
可足足等了半刻钟,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
观礼的大臣们互相看了看,莫非有变故?
古墨的心猛地一跳,枝枝不会在这种事上跟他开玩笑。
护在花轿旁的凤挽只觉得心口一痛,不好,姐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