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需要晚辈为你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能够继承我衣钵的。”
白胡子爷爷的话让火凰,百知和胖魇等几个崽儿都有些懵。
白胡子老爷爷是万花谷的主人,那很有可能也是一个炼丹师。
而他们主人就是九荒最出色的炼丹师,要继承衣钵那自然是找主人了。
“有具体的要求吗?”凤挽已经猜到,眼前的前辈并不是炼丹师。
“爷爷是一名琴修,这衣钵自然也是要琴修来接了。”
凤挽的几个崽儿都没想到,拥有整个万花谷的谷主爷爷竟然是位琴修。
“爷爷,我还真的认识一个人,他琴剑双修,大乘境修士,这次秘境开放,他如今也在秘境中,我现在就给他发传讯让他来这里。”
凤挽所说的这个人就是不染,既然有这种继承衣钵的好事,凤挽自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不染。
他是师父的亲大侄,又是自己的守护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紧着不染来。
白胡子老爷爷点头,“好好,爷爷相信你。
不过在他赶来之前,爷爷还要送你一些灵草灵花作为见面礼。”
“前辈,你的那些灵花灵草能看不能碰,似乎是被禁制给保护起来了。”
胖魇有些憋屈的道。
“不错,为了保护它们不被其他人采去,老夫借助万花谷一株十万年份的灵草设置了一个简单的禁制。”
修士的修为高到一定程度,便可以借助灵物来设置简单的禁制。
十万年份的灵草已经是非常难得的灵物了。
凤挽看着谷主老爷爷的眼睛亮亮的,眼中都是对强者的敬佩。
等她突破到大乘境,她也要开始创建简单的道。
“小挽,爷爷这些灵草和灵花还不能直接送给你。”
“前辈请讲。”
“是这样的,我要先考验一下你,然后再决定能给你多少灵草和灵花。”
“好,前辈要怎样考验呢?”
凤挽丝毫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的没什么可担忧的。
“现在还不能说,不过你很快就知道了。”
万花谷谷主爷爷说的很快,那就是连一个眨眼的功夫都没到的快。
凤挽的眼前突然起了雾,白胡子爷爷不见了,白煜,胖魇和圆耳兔他们都也不见了。
就连空间里的火凰和百知都联系不上了。
凤挽的第一个感觉便是,她进入了幻境,眼前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有了这样的心里暗示,眼前的白雾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些闪闪发光的珠宝。
现在看似是破了谷主爷爷的秘境,但凤挽却一点不敢放松。
又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出现了两个熟悉的人。
一个是她娘凌氏,另一个是她师父宗政煊。
两个人此刻都被魔修控制住了。
“哈哈哈,凤挽,你娘和师父如今都落到了我们手里,你现在只能选择一个人救。”
凤挽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如果她选择错误的话,她就无法走出这幻境。
娘亲和师父在她心中都是重要的,谁受到伤害都不行。
现在让她选一个,不,她偏偏两个都要救,小孩子才做选择,她已经长大了。
不过要将两个人同时救下,那就要同时出手。
“挽挽,你不要管娘,娘只是个不能修炼的凡人,除了拖累你什么都帮不上你。”
凌氏说的非常坚决,比很多修士都要勇敢。
“不,挽挽,去救你娘,如果你因为救师父而让你娘丢了命,你会生出心魔的。”
宗政煊同样为凤挽着想。
“师父,娘,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话落,凤挽竟是席地而坐,口中默念法诀。
宗政煊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忙出声阻止。
“挽挽,不行不可以的,那样太危险了。”
凌氏不知道那样是哪样,但也猜到是相当凶险的。
她可以死,但她的女儿不能。
“挽挽,你快停下,你要听你师父的话。”
凤挽好像没有听到他们二人的话,而是继续默念着口诀。
“哈哈哈,凤挽啊,你也会有今天,等你元神出鞘,我们就毁了你的肉身,让你成为游魂。”
宗政煊急的不行,挽挽为何要元神出鞘,真的是太危险了。
一般的修士都是修炼到大乘境才会使用元神出鞘,而且也不是经常使用。
因为一旦肉身被毁,那就要成为游魂了。
虽然可以如闻茜茜那样用莲藕做个身体,不过后遗症太多。
闻茜茜修为低还没体现出来什么弊端,随着修为提高,诸多麻烦就会来了。
元神出窍太危险,就是渡劫境的修士都很少这样做。
凤挽现在的做法真的是太冒险了。
但凤挽此刻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见她身上七彩的光芒一闪,另一个凤挽出现了。
“挽挽,快回去,魔修会毁了你的肉身。”
“师父放心,他们毁不了。”
已经朝着凤挽肉身而去的魔修们,在看到那肉身继续念法诀,并且将几道碗口粗的九荒神雷打向自己的时候,蒙圈了。
凤挽这是什么妖孽,人家元神出窍就是真的出窍了,就是再厉害,那肉身也是任人揉圆搓扁了。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的肉身竟然没受到影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的元神只出窍了一半,另一半继续留在肉身里,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宗政煊也被震撼到了,她徒儿的悟性太高了,她这法术应该是大乘境修士才会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大乘境修士都能修炼的,就比如强行突破的陆尘,他现在就做不到凤挽这样。
而且除了悟性高外,还需要神识足够强大,灵力储备足够浑厚才行。
恰好,凤挽具备了这三点,所以她成功使用了分身术。
在魔修震惊错愕的目光中,凤挽和她的元神分身成功的救下了她师父和娘亲。
等两个人一获救,眼前的场景再次变幻。
悠扬的琴声传来,一席白衣男子正坐在桌前弹琴。
而他的手背上,正好有一朵红色彼岸花的印记。
凤挽宽大法袍里的手微微握了一下,这场景竟是跟壁画上描述的场景重合了。
那是不是说,她可以在这幻境里看到那白衣男子的脸。
凤挽不是很懂琴,只知道琴桌前的男子弹琴如不染一样好听。
和着悠扬的琴声,凤挽一步步走向那专注弹琴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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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