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情阁的茅房是排排坐的。
作为目前大汉十三州,第一家作为品牌连锁而闻名的青楼。
他的服务质量,杠杠的!
不只是在于姑娘的姿色、态度和润度。
更在于甄情阁的其他配套服务。
不说内部的大厅装潢的富丽,就连这茅房,都极其讲究卫生。
能让每个来甄情阁的客户们,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
酒桌之上,陈池兴奋了点,喝了些小酒,一股尿意袭来。
郭嘉跟着陈池出来,两人一同进了茅房。
“哗……”
不约而同的声音从两侧传过来。
“奉孝!铿锵有力,水流犹如巨柱啊!”
“子言年纪轻轻,没想到竟有此等功力!已达嘉之九成。”
男人之间,最容易拉近距离的无外乎挣钱与否,女人和谁尿的远三种。
这一比对,俩人顿时哈哈大笑。
郭嘉忽然间道:“子言,有一言,嘉不知当讲不当讲。”
“奉孝有话直言,但说无妨。”
“子言需知,目前,你仍身在鄄城……虽有大功,但仍需知道官商有别……”郭嘉点到即止。
陈池倒是不以为然道,
“奉孝是觉得我在鄄城之举,会引起曹氏怀疑吗?”
郭嘉道:“之前典韦助力曹使君攻灭定陶,为大功一件。然而作为一员猛将,子言确认曹使君不会为之倾心吗?”
“一员猛将乃是这乱世之璧玉。”
“商贾无罪,怀璧其罪。”
“子言不要忘了,校事府之前可查过你啊!”
言辞恳切,充满担忧。
陈池惊叹于郭嘉的心细如发,知道郭嘉这也是真心劝诫自己,朝着郭嘉重重一礼。
“池已知奉孝心意,但至少这两年,甄氏必然无虞。”
郭嘉一惊,心道陈池竟早有安排?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招致曹操的不爽?
那他怎么敢啊!
但陈池既然自己都如此肯定,郭嘉也无话可说。
二人稍微沟通的两句,便再度回到席间。
觥筹交错,直到深夜。
当夜,一众人等在甄情阁中欣赏了一系列的载歌载舞。
陈池对于众人的动手动脚也全然当做没看见。
甄尧却不一样,酒到兴处,吟诗一曲。
“甄情阁,顶呱呱,能看美女能吃瓜。”
“尔等一文钱不花,看了摸了十七八。”
引起了酒桌上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当夜,陈池酒意涌上额头,甄姜看的心疼不已,一直给陈池不住地擦拭,照顾。
由于甄氏商会已经筹建完成,再加上典韦、越兮和华佗这几个意外之喜。
他们甄氏来鄄城的初步阶段已经弯成了。
陈池心里面开心。
酒就喝的多了一点。
“姜姐姐……”
陈池在呢喃。
“子言,我在呢。”
甄姜有些心疼,陈池自从来了鄄城,好像有什么目的一般,每日都能看出有一些压力在。
别人倒是看不出,但作为陈池的身边人。
甄姜能感觉出陈池有些急。
双手抚摸着陈池的脸庞,甄姜心中一股爱怜涌上心头。
为了陈池,她也没少付出。
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不多,但是也不允许女子整日的抛头露面,但她还是主动争取陪着陈池。
因为她姊妹四人,她是占了年龄的便宜,这才被甄氏家主许配给了陈池。
其他的姐妹,除了甄宓年龄小,另外两个也很喜欢陈池。
她主动跟出来,也有些抢男人的心思在。
但这话她不会与任何人说的。
只是简单的埋在心里。
陈池双眼朦胧,去拉甄姜的小手,但慢慢的,却攀上了甄姜的玉峰。
“子言……”
甄姜身体一缩,而后往前瞬间挺了过去。
眉眼之间除了怜爱,更多地是情意的浓郁。
“姜姐姐,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清楚……”陈池虽然有些醉酒,但还是清醒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甄姜主动前压,陈池并未拒绝。
花开堪折直须折!
做人不能禽兽不如啊!
窸窸窣窣,
衣衫褪去,
吱吱呀呀,
床榻轻吟,
嘤嘤咛咛,
春夜虫鸣。
陈池翻身,徜徉玉峰中,落地钢枪!
流连忘返!
甄情阁,自有真情在。
…………
第二日,还没等到早饭,陈池便醒了。
陈池双手前伸,
想要摸一摸那高耸的玉峰。
忽然间,陈池猛地睁大了眼睛。
被窝里,一声叫喊声传了出来。
陈池还有点不敢相信,双手使劲儿掐了掐。
那叫声更大了,直接把陈池给吓出魂儿了。
甄姜也登时醒了,两个人对视一眼。
被窝里,甄宓露出小脑袋。
“甄宓!”
陈池彻底懵了。
“宓儿……”甄姜也双眼迷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瞬间脸颊通红。
“幸亏我穿了肚兜……”
“子言哥哥,姐姐,我看你们在一块睡了,我就也跟着来了。”甄宓一脸的迷茫。
陈池整个人eo住了。
“从今天起,你不许再来我的房间,再进我的被窝!”
陈池暴怒!
早操没了,陈池吓得整个人差点起不来,缓了一阵儿之后这才起身吃饭。
甄姜则看着泫然欲泣的甄宓,穿好衣衫之后不住地安慰。
吃着饭,陈池直接把筷子扔了。
因为华佗来了。
…………
冀州。
邺城。
冀州牧袁绍神色阴沉,据案而坐。
麾下部将颜良、文丑等人,文臣沮授、田丰、郭图等人都分列左右,众人面色不一,有些面上挂有喜色,有些则是神色异然。
最新消息,曹操已破定陶。
东郡太守自从臧洪接任之后,曹操虽领着兖州刺史的虚职,但一直以来都是偏向袁绍的。
甚至前些日子,还想要接受自己的建议,直接投奔自己,当个客将!
但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
拿下定陶,兖州局势直接变了!
臧洪看顾兖州,阻碍曹操发展的意图没有了意义。
未来局势到底怎么发展,袁绍有些看不清了。
“你们都说说吧,曹操拿下定陶。是否未来不受我掌控?”
袁绍端坐正前方,低声问道。
“而且,本来就被打的只剩下三县。且兖州遭遇数年未遇之蝗灾,他哪里来的粮草?”
“非但没有从鄄城驻守防卫,反倒主动出兵攻打定陶,还打赢了。”
袁绍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都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又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