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晕晕乎乎的看一大爷帮他把所有事儿都给安排明白了,也不好决拒绝。
“那行,一大爷,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了,这酒喝的有点多。”说完傻柱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就要出去。
“柱子,你先坐下,我让你一大妈去叫秦淮茹过来了,等下让她把你送回去。”
看着傻柱又坐了下来,一大爷起身来到屋外。“淮茹啊,等下你把傻柱送回去就别回家了,让你一大妈帮你看着点孩子就行,明天一早你就和傻柱把结婚证领了省的在有变故。”
秦淮茹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事儿就得快刀斩乱麻,要是磨磨唧唧的,万一傻柱清醒后不娶她了,怎么办。
“行了,你进去吧,你也别多想这事儿对你和傻柱都好,你就是不为孩子也得为自己想想,你要是真错过了傻柱以后肯定会后悔。”
一大爷怕秦淮茹拿不定主意到时候再把事情办砸了,那他到时候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
“知道了,一大爷,我想清楚了,我就是要和傻柱结婚,不能让他跟了别的女人。”秦淮茹发狠的说道,想到自己当了快两年的寡妇生活,要是在没了傻柱,这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希望。
“行,你能这么想就好,快去吧。”说着一大爷把门让了出来让秦淮茹走了进去。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打算本来是不赞成这么做的,她的想法和老太太一样,想着帮傻柱找个差不多的女人,就是找离婚的也得找不带孩子的。
毕竟孩子不是亲生的对他再好,没有那层血缘关系他也不会跟你亲,尤其是棒梗这样的,有好处的时候就往你跟前凑,占不到便宜的时候,他比谁都离你远。
但是她的话易中海也不会听,一大妈以为是自己的原因让易中海成了绝户,在家里也不敢和易中海对着干。
秦淮茹扶着喝醉酒的傻柱回到家,帮着他把衣服脱了然后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体,
傻柱看着照顾自己的秦淮茹,闻着她身上的气味,想着一大爷和自己说只要自己愿意秦淮茹就和自己结婚,心里忍不住的激动。
虽然面对老太太的时候,嘴上说着不能娶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但是真到这时候了,那还管的了那个,先让自己通快了再说,于是翻身把秦淮茹压在身下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柱子,等下,我还没给你擦完呢。”秦淮茹挣扎的说道。
傻柱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不一会儿房间里就想起了交响曲的声音。
一大爷在外面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脸红心跳的进了秦淮茹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要是在听下去,晚上说不定又得跟一大妈干一仗,他这老腰实在是受不了毕竟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的时候了。
棒梗看着一大爷进了屋:“干爷爷,你怎么来了?我妈呢?”
“你妈今晚不回来了,等下你跟爷爷去睡,让你奶奶陪着你两个妹妹。”
“奥。”
棒梗也没多想毕竟年纪在这呢,又不是后世信息大爆发的时代几岁大的孩子什么都懂,他就是单纯的认为他妈有事去了。
“棒梗,爷爷问你,要是让你柱子叔做你爸怎么样?”一大爷试探的问道。
“不怎么样,我才不会让那个傻子当我爹。”棒梗听到一大爷让一个傻子当他爹,这还行,那他棒梗以后还嫩么在道上混。
在棒梗心里傻柱就是个傻子,只要名字里带傻字的都是傻子,正常人谁会在自己名字里取个傻字。
“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柱子叔平时对你多好你不记得了?还有你听谁说你柱子叔是个傻子?”
一大爷也没想到棒梗这么大反应,他认为傻柱对棒梗这么好,他怎么也会同意的,更不该直呼柱子是个傻子。
“那也不能让一个啥子当我爹,我也不是听别人说的,他要不是傻子干嘛名字里带个傻字?只有傻子名字里才有傻字。”棒梗十分肯定的说道。毕竟整个大院就傻柱的名字有傻字。
一大爷顿时头大了起来,这小孩子的想法他也搞不懂,不就是一个外号嘛,这也没什么啊。这年代农村不是好多人都叫二狗、丫蛋、驴蛋的么,人家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到棒梗这里就不行了。
一大爷跟棒梗解释了半天也不管用,最后无奈的用出失传已久的砸钱大法,这才把棒梗说服,不,这得叫砸服。
“干爷爷,那说好了,每天你要给我两毛钱,你可不能骗我。”棒梗开心的说道。
想着以后拿着钞票在小伙伴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那还管的了自己后爹是不是个傻子,就算真的是个傻子,只要给钱他棒梗就能认。
一大爷虽然要每天损失了两毛钱,但他也没有难过,毕竟这钱他就没想过要自己出,毕竟这事儿是给傻柱办的。
再说傻柱跟秦淮茹结了婚,他们一家的收入也有五十多块钱了,要是等秦淮茹转正了还能挣得更多,虽然没法和自己比但也够花了。
这钱怎么也得让傻柱掏出来啊,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结了婚傻柱就是去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就是挣得外快也得大部分上交。
同时他也低估了秦淮茹的贪婪,进了秦淮茹口袋里的钱还想再从秦淮茹手里把钱扣出来。
只能说他易中海想多了,别说他易中海就是阎埠贵来了,也别想着从她秦淮茹手里拿走那怕一分钱,论算计能力她秦淮茹谁也不憷。
“行了棒梗,跟我睡觉去吧,明天等你妈和你柱子叔结了婚,你就得改口跟你柱子叔叫爹,知道了嘛?”
“那开口有钱拿嘛?有钱我就叫,没钱,他跟我叫爹我都不带答应的。”
开什么玩笑,没钱还想让你梗爷叫,爹,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一大爷郁闷的不想说话了,这小王八羔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套,难道是贾东旭,也不对啊!这贾东旭死了也有两年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一大爷也不想了,拉着棒梗就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