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夜星寒!
皇女?!
顾月渊双手交叉挡在身前,认真道:“你是皇女?”
丝萝点点头,眼底有势在必得的笑:“怎么?改主意了?打算从了我?”
皇女不是看上了夜星寒吗?
抓错了人啊喂!
顾月渊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皇女姐姐,你抓错人了!”
丝萝:“?”
“是真的!你抓错人了!”顾月渊开始认真地跟她解释,“前几天,你是不是让一个阿芙姑姑去苏姬的府上把人请过来?”
“是啊。”
“那就对了!你看上的,是我的妹夫......呸,不算是妹夫呢,我可不认!反正你看上的是一个叫夜星寒的男人,不是我,你今天把我抓过来,应该是你的手下弄错了,所以你就把我给放了吧。”
丝萝眨眨眼,忽然觉得他......怪可爱的。
她笑得魅惑:“没有弄错。”
顾月渊:“?”
“本来看上的就是你,要请的也是你,是阿芙姑姑弄错了。”
顾月渊:“......”
把他跟夜星寒弄错了??
那他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
“我跟阿芙姑姑说,我看上了一个不错的男人,似乎是苏姬府上的,让她帮忙把人请回来,没想到,男人没请来,倒是把苏姬给请来了,她苦口婆心说了我两个时辰,让我放弃。”
顾月渊重重点头:“苏姬说得有道理啊!应该放弃!”
丝萝缓缓放下自己的长发:“我偏不!我要的人,必须得到!也必须吃到!”
顾月渊:“......”
他只得把手中的剑架得更紧,几乎要割破脖子上的皮肤:“我不愿意,你若是强迫,会逼死我的!到时候我妹妹不会善罢甘休,你们珍珠城也会倒霉!”
丝萝踢开地上的杂物,看见白玉霜雪裙
玉鞭温润,她拿起来,道:“这是什么?”
“那是我父亲母亲的定情信物!”顾月渊急忙道,“你不可以拿!”
丝萝把琉璃玉鞭收起来:“决定了,这就是咱俩的定情信物了。”
顾月渊:“......”
好草率!
丝萝坐在床上,把玩着琉璃玉鞭,倒是也不再逼迫他了,万一逼得太紧,人死了可怎么办?
顾月渊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妹妹能早点找到自己。
-
另一边,苏姬带了人回去,道:“这是皇女的手下,找人一流。”
顾月歌把顾月渊的画像拿给他们看:“这就是要找的人!”
手下们:“......”
这不是皇女刚让他们拐回去的人吗?
这可真是巧了。
找,还是不找呢?
小奶团往前挪了挪,又挪了挪,鼻尖一耸一耸地,嗅着苏姬身上的味道:“你,你刚刚是不是见过顾月渊那个大傻瓜了?”
苏姬摇头:“没有啊。”
“可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啊!很新鲜的味道!”
苏姬摇头:“不可能啊,我刚刚就只见过丝萝和她的手下们啊。”
“反正就是有味道!”小奶团十分笃定。
蓝沧心中闪过一个可能:“那会不会,是皇女拐走了顾月渊?”
乔惜雪反驳道:“不可能吧?他有被拐的价值吗?”
蓝沧捏着下巴,认同地点点头:“......说得倒也是,要拐也是拐夜星寒啊。”
夜星寒:“......”
苏姬道:“找人要紧,还是兵分五路,把整座珍珠城再翻找一遍。”
“好。”
顾月歌跟着其中一队人,把珍珠城西边翻了个底朝天。
这些人找得很敷衍,兴致缺缺。
顾月歌道:“那人对我很重要,麻烦你们用点心,之后我会重重答谢。”
皇女的手下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因为顾月渊在皇女那里,就算把珍珠城翻上三百遍,都不可能找到啊!
这一找,直接找到了天亮,仍旧一无所获。
小奶团困得揉眼睛:“月月,我真的从苏姬姐姐身上闻到了顾月渊的气味儿,你相信我啊。”
“我相信你。”顾月歌道。
珍珠城都翻了两遍了,只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那就是皇女那里。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剩下的不可能也得可能!
顾月歌直接抓着一个手下,抬手喂了他一颗吐真药丸:“说,你们是不是知道顾月渊在哪里?”
吐真药丸的作用下,手下们全都说了。
顾月歌带着人去找苏姬,毕竟这里是鲛人的地盘,只有苏姬能帮忙解决这事。
事实摆在眼前,苏姬不信也得信了。
她叹气:“丝萝这臭丫头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听劝,说要放弃吗?怎么还抓了人......”说到一半,苏姬反应过来,“所以她是放弃了夜星寒,改抓了顾月渊?”M..
顾月歌:“放弃了,但是又没完全放弃?”
苏姬道:“你跟我一起进宫吧。”
苏姬带着顾月歌进宫,先找到了阿芙姑姑,说明了下情况。
阿芙姑姑脸色大变:“你是说,丝萝直接把人给抓过来了?”
这,这,这太大胆了啊!
就算皇女权力滔天,也不能这么干啊!
阿芙姑姑立刻领着她们往丝萝的寝宫去。
寝宫的门上施了禁制,阿芙抬手破掉禁制,然后推门。
顾月渊本来背靠着门,把剑架在脖子上,门忽然这么一推,顾月渊的整个脑袋直接送到了剑上,差点脑袋搬家!
丝萝拉了他一把:“怎么傻乎乎的?”
顾月渊:“......”
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一夜,根本不敢睡,晕晕乎乎的,都快困死了。
而丝萝则舒舒服服地在大床上睡了一夜。
门一推开,阿芙姑姑看到几乎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再看到一地的狼藉和床上的褶皱,顿时一拍大腿:“哎哟!我的丝萝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丝萝:“我没做。”
她想做,但是做不了。
“你就别骗我了!我都看出来了!你这孩子太任性了,真是气死我了!”
丝萝抬高了音量:“姑姑,我真没做。”
“没做?那你衣裳怎么是乱的?床铺怎么是乱的?头发怎么是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