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寒手撑着地,把顾月歌压在
“啊!”云无界吓得大叫一声。
她虽然年纪大,但是个千年单身狗,对这种卿卿我我的场面不太适应。
顾月歌和夜星寒连忙爬起来站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两个人的脸都有些发红,烫得几乎可以煎鸡蛋了。
还有比亲亲被前辈抓包更尴尬的事情吗??
有吗??
顾月歌此刻很想在脚底下抠一座屋子,藏进去,再也不见人了。
云无界无瑕顾及这些尴尬。
离得越近,云无界便越确定,夜星寒的冰灵根成了。
很好,忽然下雪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云无界大吼:“夜星寒!管管你的极品冰灵根,再不停止,我的灵植全都要被冻死了!”
夜星寒刚刚拥有极品冰灵根,还不太熟练,等他控制着方寸之间不再飘雪之后,云无界清点了下损失,冷笑:“冻死两百株灵植,你们俩什么时候种完,什么时候再给我离开!”
顾月歌:“......”
夜星寒:“......”M..
很好,又是熟悉的种地环节了呢。
两人拉上小奶团和小黄,勤勤恳恳地种了一天的灵植,终于在日落时分离开了方寸之间。
一个拥有了极品冰灵根,一个拥有了凤凰之火。
两个人都在变强。
“月月!你看,我会喷火了!”小奶团高兴得在贝壳床上打滚儿。
小奶团原地表演了一个喷火,成功把屋顶烧穿。
顾月歌看着漏了个大洞的屋顶:“......”
好想打熊孩子!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灵兽,舍不得打。
不过......
小奶团不是幽瞳巨蟒吗?怎么忽然还会喷火了?
感受到顾月歌的疑问,小奶团解释道:“因为我是月月的灵兽啊,月月的凤凰之火,我也能用一用嘛,以后出去,我就能横着走了!”
“你再不跑,夜星寒能让你躺着走。”
小奶团一回头,正好看到夜星寒颇有深意的视线:“你说,屋顶上的窟窿,是用你的鳞片补呢,还是用你的皮补呢?或者说,混着用?”
小奶团差点吓哭。
完了,要杀蛇了啊!
顾月歌失笑,拍拍她的小脑袋瓜儿:“去院子里玩吧。”
小奶团飞快拉着小黄去院子里,给它表演喷火了。
夜星寒飞身上了屋顶,开始修房子。
顾月歌在旁边帮忙,对夜星寒道:“你在芥子空间里面修炼了四十九天,外面过去了五天,康王来过两趟,都被我给拒绝了,瞧他那样子,似乎是着急了,生怕夜丞出什么事。”
“正好,拒绝他两次,他也不敢再拿架子了,明天约他见面吧。”
夜星寒吩咐小黄给康王送了封信,信上约康王明早在百岁茶馆见面。
小奶团坐在鸟背上,两个小傻瓜一起去送信。
小黄边飞边哭,感动得停不下来:“呜呜呜,主人终于搭理我了。”
“不是搭理,是使唤!”
“那不也是搭理吗?总比之前鸟都不鸟我要好吧?”
小奶团忍不住鄙视它:“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咱们做灵兽的不能这么卑微了!你看看,月月多宠我啊,我把房顶都烧了,她都没打我呢!”
“咱们不一样。”小黄很无奈地说。
顾月歌至少还是温柔的,它的主人夜星寒冷得跟冰块似的,谁敢惹?谁敢闹?
分分钟就能被炖了做汤!
两人到了康王府,把信丢在康王头上,小黄还拉了一坨鸟粪留在康王府:“哼哼!臭你们!”
小奶团喷了团火:“哼哼!烧死你们!”
把康王府搞得鸡犬不宁,两个小傻瓜飞快逃远了。
回去之后,小奶团炫耀了好一阵子,直到吃了夜星寒做的晚饭,才乖乖睡下。
-
隔天一早,两人早早醒来,去了百岁茶馆。
百岁茶馆离神都学院不远,就隔着一条街,走几步便到了。
今天的百岁茶馆显然不同以往,楼下有重兵把守,康王夜长街特意清了场,在二楼等候。
两人正要走进去,护卫立刻伸出手挡住:“只有太子可以进去,其他人,不行!”
意思很明显,是不想让顾月歌进去。
夜星寒正要发怒,顾月歌注意到了从二楼窗子传来一阵打量的视线。
她毫不在意道:“我就不进去了,之前看夜丞这个丑男已经很辣眼睛了,我就不看丑男他爹,老丑男了。”
这话一出,直接把二楼的夜长街气得露了面。
他大喝一声:“顾月歌,你算什么东西?我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康王,也是你可以背后议论的吗?”
“我哪有背后议论啊,我这不是当面议论的吗?”
“你!”夜长街气得一窒。
他走下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夜星寒幽幽扫他一眼,凉凉道:“想要夜丞的话,就给我闭嘴。”
夜长街气得吹胡子瞪眼,生生把一肚子的话给压了下去。
夜星寒光明正大地牵着顾月歌进去,两人上了楼,坐下来。
这两个人,目中无人!
实在放肆!
若是换做往日,夜长街早派人把他们打一顿了。
但如今夜丞还捏在他们手里,夜长街只得暂时忍耐。
“我亲自来见你了,说吧,怎样才肯放了丞儿?”他压抑着怒火询问道。
夜星寒并不想跟他绕弯子,直接了当地开口:“夜丞说,你知道我父母的线索。”
听见夜星寒这话,夜长街的脸色骤然变了变。
他没想到,夜丞居然把这种秘密都给捅出去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若是夜丞没有拿出这个筹码来,只怕如今已经性命不保了。
“线索谈不上,只是有关于夜家的一个秘密罢了。”夜长街缓缓开口,“我之前派人查过你,你自小便在一个偏僻小镇里当乞丐,过得这么凄惨,又位置偏僻,你大约就是夜家某个偏得不能再偏的分支的后代吧,总之,跟我们这种正统是没办法相比的。”
夜长街话里话外带着一股子高傲的味道。
看着他这副高人一等的嘴脸,顾月歌忍不住道:“据我所知,上任神皇名为夜冷,当今神皇之前也只是旁支而已,因为贤德,所以得了夜冷的青眼,当上了太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只是沾了当今神皇的光,最多算个鸡犬而已,我实在不明白,你哪里来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