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大爷的话,陈景并不觉得多意外,应道:“对的;刘大爷,我来找您,也是为了这个事情。”
“不给不给。”扫地大爷态度相当坚决的拒绝。
稍顿,他看着陈景道:“小伙子,也就是我看你人还不错,不然我早就拿扫把赶人了。”
“我那野山参可是有将近百年的年份,你知不知道这代表着啥?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含那么一丁点在嘴里,都能把命给吊住,争取更多的抢救时间。”
“这多少人是因为少了那么几分钟的抢救时间才没了命的?”
陈景闻言道:“是,我知道您那株野山参非常的珍贵。”
将近百年的野山参,其珍贵程度确实是不言而喻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是能救命的东西。
零几年的时候,就有一株百年野山参在拍卖会上拍出了八十多万的高价。
那可是零几年的八十多万啊。
放到现在,成交价格上百万都只是最基本的,更别说这些年因为过度采摘,能在山里生长到百年的野山参几乎都已经绝迹了。
刘军旗手里的那株野山参,虽说没有百年,但八九十年的年份肯定还是有的,在现如今这个环境下,是非常珍稀的。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是不可能给那个老家伙的,你小子怎么就听了他的忽悠,来问我要呢?”扫地大爷冷哼了声,开口说着。
陈景赶忙道:“刘大爷,您先听我说。”、
“我不是要整株,只是想要一点根须,也不白要,我出高价买。”
“只要根须?”扫地大爷闻言依旧摇头:“根须也不给,要是你小子自己要用,那我还能考虑卖点给你,但给那个老家伙就不行。”
陈景微怔,心下暗道药王孙是把这扫地大爷得罪得多狠啊?
不过转念想到药王孙的古怪脾气,他把扫地大爷得罪到这种程度,貌似也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
“刘大爷,您帮帮忙,我上山来不是找人的吗?那位老人家对这山上的隐士比较熟悉,我想要找他打听一下…………”陈景把事情简单的说了说。
最后又道:“您放心,只要您肯卖一点根须给我,价格一定让您满意的。”
扫地大爷还是摇头:“这不是钱的事,那个老家伙来找了我好几次,动不动让我把野山参白给他,还说什么以后我家里人生病了,都可以找他,什么他从来不给山外人看病,能破例给我家人看病,还是我家的荣幸?”
“小伙子,你说这话气人不气人?”
陈景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这事儿药王孙确实挺气人的,不过考虑对方隐居山中,几乎不和外面的人接触,说出那些话来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你也觉得气人就对了,所以说我不可能给他,你说什么都没用。”扫地大爷说完这句,也不给陈景再多说其他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孔雪见状,有点着急:“小陈,咱们追上去再好好和大爷商量一下吧。”
陈景却摇头道:“不了,现在他态度坚决,再怎么商量都没用,这事儿也急不来,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我再想想办法。”
“陈哥,你怎么不直接出价呢?要是价格够高的话,那大爷应该会心动的。”何梦琪疑惑的问着。
陈景笑了笑:“没用的,刘大爷应该不缺钱,不然一株近百年的野山参,他肯定早就卖出去了,我要是直接出价的,说不定适得其反。”
“哦哦,这样啊。”何梦琪恍然大悟的应了声。
“走吧,先下山,你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晚我和你雪姐姐请你吃大餐。”陈景转而又道。
他这会儿倒也真不是很急,因为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那任何人的态度都是能够改变的,只要能够找对方法。
扫地大爷不想给野山参的根须给药王孙,只是因为被他气到了,这并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解决起来顶多有些麻烦,但肯定是有机会解决的。
其实对陈景而言,他怕的从来都不是解决麻烦,而是找不到方向。
…………
当晚,陈景和孔雪小两口请何梦琪吃了一顿大餐,算是稍稍感谢了下对方这几天的帮忙。
何梦琪还有点恋恋不舍的不想回学校,觉得没有带着她的雪姐姐去遍长安所有好玩的地方非常的遗憾。
对此,孔雪自然安慰着她,说陈景在这边开了店铺,两人以后还有机会来长安的,等下次再去好好玩一下就可以了。
送走了何梦琪,小两口才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路上,孔雪还特地找了家商场买了些不错的茶叶,这酒店自带的茶包,她是有些喝不惯的,也担心自家大男孩喝不惯。
“小陈~那野山参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酒店中,孔雪边泡着茶,边柔声问着。
陈景拿着手机翻看一些东西,应道:“我先看看能不能从其他渠道买到百年野山参的根须。”
“药王孙要的是百年或者接近百年的野山参,只要能达到这个年份,是刘大爷手里的那株还是别的,其实都一样。”
药王孙的要求是陈景不能随便买些普通野山参的根须去忽悠的,但年份和刘军旗那株差不多的,肯定是可以的。
孔雪道:“百年的野山参很难买吧。”
“嗯,短时间内怕是有些困难。”陈景放下了手机,也颇有些无奈,又道:“我准备一边和刘大爷商量,一边看能不能从其他渠道买到,总之这事儿是怎么都能够解决的。”
“那就好。”孔雪给陈景倒了杯茶,转而问着:“哎小陈~你说药王孙说的那个方子,真的有用吗?”
陈景闻言不免心中暗叹,药王孙说的那个方子对女人的诱惑力确实是挺大的。
“大概率是有用的。”陈景认真的应道。
“真的?”孔雪双眸微亮。
“嗯,因为他确实是药王孙思邈的传人,还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嫡系传人。”
孔雪闻言有些惊讶:“小陈,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