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是她及时出现,我未必能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
谢诀问起谢金蝉,谢宁韵还是希望谢诀能把注意力放在赵即墨想要杀他一事上。
然而谢宁韵注定要失望了。
“对你下手的,未必是赵即墨的人,有可能是谢金蝉暗地里买凶杀人,嫁祸到赵即墨的身上,你可别忘记了,谢金蝉和我们所有人都有仇,我们之前要放火把她烧死,她怎么会好心救你一条命?”
谢诀就不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以己度人,他认为谢金蝉也不会。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谢金蝉干的,当时那五个人要对我动手时,赵即墨想也不想转身就走了,二房的那两个人还记得回来找人帮我,赵即墨却什么事都没有做的回了谢家。”
谢宁韵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谢诀有把柄在赵即墨的手中对付不了赵即墨,谢宁韵如此,叫谢诀生出几分不满的情绪:“那你要我怎么办?”
“说了这么多,父亲是不想为我做主了?”
谢宁韵对谢诀失望,谢诀就谢宁韵这一个儿子,他犹豫一下后道:“你应该理解一下父亲,如今我有把柄在赵即墨的手中……”
“我知道了。”
谢宁韵只知道谢诀不肯为他做主,出手对付赵即墨,至于谢诀的其他解释,谢宁韵一个字都不想听进去。
他打定主意,这个谢家,只有他,没有赵即墨。
谢玉蝉全部心思都扑在了赵即墨的身上,谢宁韵和谢玉蝉兄妹感情实在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在谢诀那边失望而归,谢宁韵也懒得去找王氏说赵即墨的事。
当初王氏死活不肯同意谢玉蝉嫁给赵即墨,但在谢诀的坚持下,王氏还是点头同意了此事。
现在谢宁韵谁都不相信,包括王氏这个亲生母亲。
谢玉蝉婚礼的前几天,连续几日心思古怪的谢宁韵消失不见了,谢诀派人四处去找谢宁韵下落,找了很多谢宁韵平时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谢宁韵是谢诀唯一的儿子,谢宁韵失踪,谢诀心中不安,这时候他想起了谢宁韵和他说过,赵即墨派人想要杀他。
这个节骨眼上失踪,莫非是赵即墨动的手脚?
怀疑到赵即墨的头上,谢诀不敢耽搁,直接去找赵即墨质问。
“宁韵去了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对着赵即墨,谢诀不想拐弯抹角的问,他张口质问赵即墨,等着赵即墨辩解。
赵即墨暗害谢宁韵不成,加上被谢宁韵怀疑心思不纯处处防备他,赵即墨许久没有和谢宁韵好好地说上一句话。
现在谢宁韵失踪,谢诀找到赵即墨头上问他谢宁韵去了什么地方,谢宁韵去什么地方他怎么会知道。
“岳父大人,大哥去了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知道。”
赵即墨说的满脸无辜,谢诀被赵即墨无辜的样子欺骗过无数次,这会儿看着赵即墨这张脸,谢诀实在是没法相信赵即墨说的是真的。
“你真的不知道?”
眼看着还有三天,他和谢玉蝉就要成亲,这个节骨眼上,赵即墨不想出现一点的偏差变故。
“自然,难不成岳父大人认为,大哥失踪是我干的不成。”
他在谢家潜伏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恶意破坏。
“宁韵之前和我说过,你买凶杀人。”
赵即墨眼底暗芒一闪而过,他就知道,谢宁韵一定会到谢诀面前告状,也幸好,他之前威胁过谢诀好几次,弄得谢诀投鼠忌器,不敢随意乱动。
“我若是买凶杀人,自然要做的天衣无缝,绝对不可能被人发现,大哥是不是误会什么,认为是我干的。”
谢诀意有所指道:“我也希望不是你干的。”
谢诀摆明了不相信赵即墨的片面之词,当务之急,他现在需要稳住谢诀,保证三天后的婚礼能正常举行。
“大哥之前误会我买凶杀人,多半不想让我和玉蝉的婚礼正常举行,是不是大哥自己躲起来了,想阻拦我和玉蝉的婚礼?”
赵即墨这么说,谢诀反而觉得这有可能是谢宁韵会干出来的事。
说动了谢诀,赵即墨继续道:“或许等我和玉蝉成亲后,大哥看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一定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你和玉蝉的婚礼推迟一段时间,等宁韵平安回来后,再举行吧。”
谢诀多多少少还是怀疑谢宁韵失踪与赵即墨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在赵即墨的面前吃过几次瘪。
这会儿不想让赵即墨顺心如意,就想拖延他和谢玉蝉两人成亲的日子。
“我和玉蝉的婚事,几个月前就确定好了,不少人家都收到了请帖,眼看婚期将至,岳父大人却要取消婚礼,岳父大人准备如何对外面解释?”
谢诀很直接道:“想要解释的借口有很多,不止一个。”
谢诀执意想要改变成亲的日子,赵即墨不肯同意。
早一天和谢玉蝉成亲,他的目的就能早日达成。
“岳父大人说的很轻巧,但是我不同意。”
谢诀眯着眼睛看着赵即墨:“你不同意?”
“我今日所有的一切都要传给宁韵,如今宁韵失踪,我如何能安心嫁女儿?”
赵即墨紧盯着谢诀,举起手指:“我赵即墨今日可以对天发誓,谢宁韵失踪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如果我说的有一句话是假的,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为什么非要和玉蝉成亲?”
谢诀是谢玉蝉的亲生父亲,可是谢玉蝉这个女儿,谢诀自己也不敢恭维,愚蠢自私,自以为是。
她是被王氏从小养坏掉了,等他发现谢玉蝉的真实性格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谢诀失望谢玉蝉这个女儿的性格,只在心中不再把谢玉蝉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而是一个将来可以利用的工具。
让她和赵即墨联姻,从头到尾,他没有为谢玉蝉这个女儿着想过,他只想把这个注定嫁不到什么高门的女儿,发挥最大的价值。
“我出生寒门,年幼时候见惯了那些达官贵人的嘴脸,从小我就决定要成为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