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齐是个非常敬业的刽子手,他也没和豪格废话,拿着刀在渔网上左右比划。
渔网将豪格的肉全部勒成了一块一块的,到时方便下刀。
而且小刀刘对人体的血管很了解,确保每一刀下去,刚好避开血管。
如果血管爆开,豪格恐怕马上就要挂逼。
旁边走来了几条野狗,嘴里留着口水,死死盯着豪格。
它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平时就靠菜市口这一顿了。
百姓们屏住了呼吸,仔细盯着豪格。
“开始。”
小刀刘一刀下去,在豪格身上挖了一块肉,并把这块肉高高举起,给四周的百姓看青楚。
豪格紧咬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因为这一坨肉是大腿上的,他完全捱的住。
更何况,在自己的手满人的脸。
朱由检再次打开了录制视频,把脸微微侧到一边。
小刀刘展示完手里的肉后,随手朝后面一丢。
几条野狗早就饥渴难耐,冲上去就是一顿争抢。
噗!
又是一刀下去。
豪格全身一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小刀刘再次展示了手里的肉,又丢给了野狗。
然后,他对旁边的徒弟点了点头。
那徒弟提着一坛酒走了过去,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漏斗。
“张嘴。”
“张你的妈。”
豪格死也不张嘴,咬牙切齿的看着小刀刘的徒弟。
这徒弟可不会惯着他,直接用手指捏住豪格的鼻子,逼迫豪格用嘴巴呼吸。
豪格忍了三分钟左右,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巴大口吸气。
可是,才刚刚吸了一点点空气,一根尖锐的漏斗就粗暴的捅进了他的嘴里,漏斗嘴更是深入了他的喉咙。
另外一名徒弟也走了过来,将高度的烧刀子从漏斗里灌入豪格的嘴里。
喝完酒后,人的肾上腺素为飙升,谁叫明代的时候,还没有肾上腺针呢,只能以酒代替了。
因为喝过酒的人都知道,人在微醉的时候,头脑是非常青醒的,甚至对于疼痛的感应更加强烈。
同时,给豪格喝酒,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让他别那么快晕过去,要让他活着承受碎剐的疼痛,不然,这刑法也不能叫活剐了。
喝了酒以后的豪格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刀刘出手如电。
噗噗噗!
连续三刀下去。
“哼!”
豪格闷哼一声,眼中的雄劲正在慢慢消失。
哪怕他有万夫不挡之勇,在如此恐怖的刑法下也开始慢慢服软。
现场,数万对眼睛在看着他,有些百姓甚至在窃窃私语,脸上喜形于色。
两个时辰后,豪格的大腿,手臂上,再也没有完整的地方,但小刀刘却用祖传的金创药帮他止了血,不至于让他血流干。
现在,总算到了躯干位置了。
豪格全程都没有喊痛,但眼中已经没能那种桀骜不驯,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要杀就杀,你们这群羔羊,打仗不行,就会研究这些折磨人的玩意,我,我,啊啊啊啊啊。”
豪格大声咆哮,声音震的众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朱由检叹了口气,他也觉得这么做有些残忍,可为了树立自己在大明的威信,他必须要这么做,而且要狠狠的做。
此时,已经到了一千七百四十一刀了。
豪格的雄劲终于没有了,全身除了脑袋外,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对于肉的分离,已经做到了极致,
“不,朱,大明天子,给我一个痛苦,我是青军中最勇敢的马图鲁,不应该这种死法,我,我要体面的死去。”
豪格有气无力的对朱由检喊道。
朱由检不为所动。
噗!
豪格感觉肚子一空,体内有个东西被小刀刘摘了下来。
“大明天子,你,你给我一个痛快啊!”
豪格大喊道,他已经吓的不行了,双目中全是惊恐,再也没有青军大王子的威仪。
朱由检一愣,轻轻一挥手,把摄像头对准了豪格。
小刀刘得到授意,赶紧停下了行刑。
接着,朱由检一步步朝豪格走去。
二十名护卫赶紧把朱由检护在其中,双目死死盯着四周,生怕有人行刺皇帝。
现在,朱由检在局部地区已经有了很高的威望,特别是在御林军和神机营里,更是树立了千古一帝的形象。
但朝廷里毕竟还是奸臣当道,他们担心这些奸臣派刺客来行刺皇帝。
朱由检终于走到了豪格面前,离豪格只有五米的样子。
“你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
朱由检面无表情,冰冷的注视着豪格。
“是的,给我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豪格虚弱的说道。
“也可以,你当着这些青军俘虏的面,再当着我大明所有百姓的面,称我为万岁,并承认自己的罪行,朕,可赐你一死。”
朱由检道。
“我?”
豪格毫无血色的脸,缓缓抬起。
这可是关系到青军的荣誉。
骑兵是所有兵种中最讲究荣誉感的,更何况,他还是大王子。
“不愿意也就罢了,小刀刘,你继续吧。”
朱由检道。
“是。”
小刀刘走了过来,拿着小刀在豪格身上左右比划。
“不,不要,不要动手了,我讲,我讲还不行吗?”
豪格的眼睛微微泛红,正常情况下,应该是通红才对,可现在他已经失了很多的血,一张脸就像僵尸一样,眼中自然也不没有了血色。
“快说。”
朱由检厉声喝道。
“大明天子,万........”
豪格说到这里,声音停顿了一下。
“快说。”
朱由检催促道,丝毫不给他面子。
“大明天子,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屈辱的泪水从豪格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大声点。”
朱由检毫不客气的喝斥道。
“大明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豪格终于大声的喊了出来。
同时,他最后的尊严,也在自己的属
朱由检不仅杀死了他的肉身,还杀死了他那自以为骄傲的灵魂。
毕懋康觉得这是个造势的好机会。
他也跪在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