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义一声惨叫,狠狠摔在了院中。
慕玥立即找来一块床单,把月溪沙牢牢裹住。
“玥表姐……”月溪沙满脸是泪,虚弱无力:“那禽兽差点把我……”
慕玥在这时留意到,月溪沙的身体动弹不得。
她当即替月溪沙把脉,眸色一凛,明白了过来。
月溪沙并非是被点穴,而是被下了降头。
“溪沙妹妹,别哭了,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慕玥说着,放开了她,转身来到了院子里。
只见白孟义摔得不轻,折断了一只腿骨,怎么都站不起来。
不仅如此,他头顶还直接少了一大撮头发,成了半个秃子。
一看到慕玥出来,白孟义撑着身体惊恐往后倒退:“你别过来!”
慕玥一脚将他踹翻,接着在他身上搜了一圈。
很快,慕玥从他怀中找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人,纸人上,滴着几滴鲜血。
慕玥心口一震,这不是普通的纸人,这是刍灵之术!是世间最为阴狠的降头之一。
只要在这张纸上留下某人的鲜血,即可控制住对方。
想必,白孟义挟持了月溪沙后,立即刺破了月溪沙的手指,将她鲜血滴到了这张纸人上,这样一来,纵然月溪沙练过武,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击。
而且,一旦中了刍灵之术,要想解除,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慕玥捏着手中纸片,怒瞪着白孟义:“是谁教你下这个降头的?!”
这张纸人是经过法术加持的。
可白孟义从未学过任何的巫术,他是不可能做出这张纸人来的。
白孟义咬牙切齿看着她:“没人教我!”
“你撒谎!”慕玥掐住他的脖子:“你若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白孟义呼吸困难,被掐得直翻白眼。
可见慕玥是认真的。
由于这边的动静实在闹得太大,一下惊动了巷子外的人。
月秋实和月清寒听到了小道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一进来,便看到慕玥掐着白孟义不放的场面。
“玥儿!你在干什么!”月秋实质问。
慕玥转头道:“你进屋看了便知道!”
月秋实眸色一暗,跟着月清寒一起跑进了屋。
只见地上到处是撕烂的衣衫,而月溪沙裹着一块被单,缩在了床尾,脸上受尽了惊吓。
“奶奶!娘亲!”
月溪沙潸然泪下。
即使月溪沙什么都没说,月秋实也已经明白发生何事。
她当场大怒,抽出腰间长剑,跨出房门:“好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敢对我孙女下手,我今天不杀你,我就不姓月!”
说完,月秋实一把推开了慕玥,举起长剑,就要刺入白孟义的心口。
慕玥在旁阻止一声:“姥姥且慢,我还有很重要的话要盘问他!”
“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留着他,只会祸害更多的无辜!”月秋实满眼杀气。
就在这两人说话间,白孟义好不容易才喘上气来。
他颤抖着插话:“你可不能杀我!别忘了,我是白王府的人!你敢动我,白王府不会咽下这口气!”
月秋实竖起眉头:“你做出那种禽兽行为,哪怕是白王府,也包庇不了你!”
白孟义急忙道:“我提醒你,你现在杀我,那就是在报私仇!这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以后,你会变成朝廷的通缉犯!”..
“你当我会怕这个?!”
月秋实不再犹豫,长剑一刺,霎时鲜血四溅。
白孟义愕然瞪大双眼,身后顿时形成一片血泊。
紧接着,他脑袋一歪,就这么咽了气。